顾安宁还没来得及分析他话里的意思,脚腕便是一阵刺痛,身体被大力调转了方向,一阵天旋地转,他居然就那么握着她的双脚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她虽然瘦弱,可是也是惊讶于他的力气,心底开始隐隐后怕,原来邵庭要弄死她真的是易如反掌。
对视的姿态,顾安宁不得不注视着他黑沉的眸子,里面沉郁冷清,像是看谁都没有任何感情。
邵庭身上还穿着衣服,除了结实的胸膛完全暴露之外其他地方都整齐熨帖,这让顾安宁的恐惧稍稍削减不少,至少不用尴尬地面对他的裸-体。
不想看着他,却被他捏住下颚强势地转过脸来。
邵庭眼里明明蕴着狂风暴雨,嘴角却依旧勾着淡淡的笑意:“在想白沭北?你说,我现在动不动得了他?”
顾安宁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嘴唇微微发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邵庭!”
邵庭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激烈的反应,眸色变得越加深邃。好看的面容离得她更近一些,笑容带着嗜血的残忍:“不想我动他?那么睁着眼,好好看清楚现在的男人是谁。”
他覆在她耳边暧昧地呵了口气,完美的唇形一字字说出口:“看着我怎么上你的,宝贝。”
***
以前顾安宁多少还偷偷奢望邵庭会有良心未泯的时候,毕竟过去那么多年她太习惯温良无害的邵庭了。她这辈子虽然遭遇有些可悲,但是总归没遇过几个真正的坏人,潜意识里还是愿意相信——人性本善。
或许是被父亲保护的太好?顾安宁这时候才知道那些险恶只是藏在自己身后而已,就像此刻的邵庭,他让她见识了这辈子被父亲苦心隐藏的一切肮脏的东西。
邵庭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等同于绝望的味道,声调也仿若地狱之音:“我以前还是对你太好了,顾安宁,你永远都学不会乖乖听话。既然如此,我们换种相处方式。”
顾安宁本能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光-裸的腿部线条上一下下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好像黏腻的虫子爬在了躯体上。甩不掉、挣不脱,被牢牢地吸附住好像要抽-干她所有生命力一样。
邵庭好像完全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力而存在的。
他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身下的长裤已经被粗暴地扯下扔在了一旁,她无能为力,在他身下如一个毫无思想的傀儡,硬挺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矛盾的质感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微微张开了一样。
邵庭将她失了遮掩的下-身弯曲起来,双腿被推至胸前,羞耻的部位凉飕飕的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色泽依旧很漂亮,他最清楚她有多青涩,可也最深知她的滋味有多诱人。
就像此刻,那里含苞待放,如娇羞的蓓蕾。
他忍不住伸手捻了捻,她敏感地瑟缩着,邵庭微微俯身欺近,探出舌尖在上面滑动着。
顾安宁脑袋一阵晕眩,全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不要——”
明知道阻挡不了他,还是会无力地哀求,当迎接到他黢黑阴郁的双眸,那些祈求和奢望又好像破灭的气泡,渐渐消弭了。
这不是以前的邵庭,她怎么总是忘了。
邵庭起身看着沾染了几滴水渍的花心,手指已经在她干涩的细缝间流连,将那些濡湿一点点摊染开,她果然还是充满了抵触情绪,他进去的时候就被她不断瑟缩着想要往外推攮。
顾安宁满眼痛苦地凝视着他,无声地哀求。
邵庭却置之不理,他今晚似乎充满了暴虐情绪,顾安宁不知道是自己惹怒了他,还是他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总之,他不高兴的时候,她也要陪着倒霉。
邵庭扣弄一会,发现怎么都无法让她动-情起来,他直接将人勾住腰向上提起,顾安宁惊恐地瞪大眼,被他霸道地抱起带进了浴室。
***
这个浴室并不大,地砖也清理的不够干净,邵庭打开花洒将人推到下面。温热的水流浇筑了一身,顾安宁身上的白色衬衫马上就湿透了,连里面文胸的花纹都清晰地显露出来。
邵庭拉住桎梏她手腕的手铐链子,将她双手举至头顶,居然将那链子挂在了花洒旁的架子上。顾安宁越发的动弹不得了,只能对着墙壁不断扭动身躯:“邵庭,你变态!”
邵庭不理会她的咒骂,接着一手利落地伸进她衬衫里扯开了文-胸暗扣,湿漉漉地扔到一旁:“这是情趣。”
他说的理所当然,目光却一寸寸扫视着她翘-挺的曲线。
她里边已经一丝不-挂,连胸前那两粒凸起的粉红色泽都隐约呈现出来,湿透了的布料完全贴合在身上,她虽然瘦,可是曲线和比例都足够完美。
邵庭眸色暗了暗,带着水温的掌心直接捏住了她嫩嫩的臀-肉,接着居然俯身下去,隔着白色衬衫在上面亲-吻起来。
顾安宁脑子一阵充血,感觉到他的舌尖又开始往里,不住朝最深处探-去,羞耻的部位被他若有似无地刮-擦着。
温热的水流沿着脊背往下滑,不知道是汗粒还是水流,似乎全都落在了他亲吻的部位,顾安宁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那里,踮起的脚尖都开始发起抖来。
邵庭意犹未尽地站起身,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后,将她牢牢钉在墙砖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坚-硬抵在后腰,隔着西装裤依旧能感受到吓人的尺寸。
“做-爱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乖,好好感受我。”
***
邵庭的话音刚落,她紧合的双腿就被用力分开,接着是一阵冰凉的液体在私密部位涂抹开,顾安宁感觉到那阵液体滑腻腻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猜想是邵庭借助了什么东西做润滑。
他自己似乎也沾染了不少,粗粝的硬物抵进她腿间来回摩挲着,头部在入口处研磨试探。
顾安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接着他的进-入的确没那么痛,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呼吸,似乎畅快极了。可是顾安宁依旧觉得难受,全身都被那一处臊的火烧火燎的。
那种厌恶感是发自内心的,他填的她很满,充实感太过强烈,想忽略都办不到。他还恬不知耻地在耳边低叹:“喜欢吗?用手摸摸。”
他在她耳边不时说些情-色的话语,顾安宁用力闭着眼,秀眉紧拧的姿态显示着她正在极力忍耐。
他顶撞的力量,还有箍在她腰间的大手,无一不让她全身发抖.她被迫踮着脚尖配合他,这种姿势让他每次都撞在了一个从未企及过的那一点。身体渐渐开始不对劲,痛苦,压抑,酸胀。
顾安宁忍耐的额头都是细汗,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香肩大露,而他却依旧是整齐的一丝不苟的样子,没有一丁点狼狈。似乎正印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他在主导。
邵庭掐着她的腰,并没有碰她其它地方,只是一味儿沉默攻击她最柔软的那一处,粉嫩的幽谷,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还在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艳欲滴。
顾安宁腿根的肌肉绷得很紧,在被他再次大力顶到墙砖上时终于支撑不住瘫软下来。
“累了?”邵庭低哑的问了一句,伸手在她身下那一粒肉-芽上碾压几下,发现那里胀的厉害,她再抵抗身体还是会有些微真实的回应。
顾安宁被他揉得又是一阵发软,颤声讨饶:“邵庭,不要了,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