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妇儿真要是喝了我们酿的果酒出事,你们就去衙门告!休要来作坊里闹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果酒卖出去,经了多少人的手,你们也是从酒馆里买的吧!?酒是你们自己家人开封的吧!?你们多少人经手,你媳妇儿小产也并没有确定就是喝了果酒才小产的!你们就来闹事,实在放肆!”窦三郎也出来,怒斥。
领头的老赖叫喊着,“我听不懂你们叽叽歪歪的啥!我婆娘就是喝你们酿的果酒才流产的!大夫都已经说了!老子今儿个就要找你们报仇!给我打!砸了他们!”
一群人叫嚷着,冲上来就要打砸。
那边一队官差赶过来,“是谁当街闹事!都给我住手了!”
老懒刚上手,还没开始打,见官差来那么快,顿时脸色变了变,噼里啪啦就把婆娘喝了梁家酿酒坊酿的果酒,儿子流产的事跟官差讲了一遍。
打头的官差听完,让有事去衙门,不能私斗。
官府对私斗有严厉的规定,尤其是南方一带。山高皇帝远,生活习性和风俗,规矩种种都不一样,往往是一个寨子和一个寨子私斗,一个族和另一个族私斗,打杀出人命。
老赖本想在官差来之前大打一场,看来他们梁家酿酒坊在官府里有人!
官差直接带了老赖和梁大智几个到了衙门。
老赖非要赖着他婆娘就是喝了梁家酿酒坊的果酒才流产的。
只别的孕妇也有喝的,人家却没有出事,他们买的也是低度甜酒,几乎是果味儿饮品。酒也不是密封了从梁家酿酒坊直接到了孕妇手里的,中间经过很多道。
知府大人直接驳斥了老赖一通,让查清他媳妇儿流产的真相。
梁大智和梁三智回到的酿酒坊,脸色都很是难看。他们已经猜到,是有人对付他们!而那个人就是钱姜晟无疑!
“那么多人喝了都没事,而且卖酒的时候都警示过,对有些果子过敏的,不能喝!让她们喝之前都先用点试试了!”
窦清幽拧眉,想了片刻,“怕不单单这一桩,今儿个先放假,马上找人敲锣通知众人,暂停喝任何果酒!酒馆里也让他们暂时先别卖!”
“可他们那些人要是喝了别家的果酒,也赖上我们……”常远平皱眉道。
“我们只管梁家和容家,别家的不管!只告诉他们近期有人陷害,谁家不听警示的,出事概不负责!喝了别家的果酒出事的,更休想赖上!”窦清幽沉声吩咐。
梁大智立马领着人去办。花钱雇了本地的村人,到处警示。
一时间,韶州府各处的果酒都停卖,买了的人家也有些不敢喝了。不过那些不放在心上的,觉的梁家酿酒坊和钱家斗法而已,试了下无毒,照喝不误。
钱姜晟没想到他们来这一手,气的砸了丫鬟端来的茶盅。他们直接不卖了,可他的那些果酒还要卖呢!宁愿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跟他硬碰硬!?
窦清幽带着庄妈妈,另两护卫来到那老赖王发财家附近查探消息。
她这边过来,那边就有人通知了王发财,气势汹汹就过来,“你们酿的酒害死了我儿子,害的我婆娘差点没命,你们还潜入我家来!是想杀人灭口!?”
“我只是来查问一下真相。如果你媳妇儿之前喝过没事,这次喝了有事,问题就不可能出在果酒上!如果你们不知道什么情况,那更要查出真凶来!如果你们知道……或者故意为之,我看查问一下,你家是不是真的三代单传!你们又是怎么舍得的!”窦清幽冷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