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她的话语言犹在耳,那言之凿凿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扯谎的,可顾良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两人何曾有过这样的交集。最多之前因为没有饮成蜜酒,宛秋被施南竹送到了他府里,可他因为军中有事,第二日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了。之后两人便再没见过,何来几次相见之说?
一个小小的舞姬,妄图将他没做过的事加诸到他身上,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宛秋见他凝着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心里一片灰败。就算她是唯一能叫他重振雄风的女人又如何,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又如何愿意帮她逃离?
宛秋挪开身子,手一推,将顾良生推到榻里边儿去,自顾起身,拢了拢衣衫:“也罢,明知您与主子的关系,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原本奴家因为自己能叫二爷那处重振雄风,便以为会叫二爷另眼相待,看来是奴家自作多情了,还望二爷恕罪。奴家再不敢碍二爷的眼了,告退。”
正要下榻穿鞋,腰上就被人长臂一捞,向后摔在他怀里:“你方才说什么?!”
宛秋方才心口气的发疼,便有些赌气失言,如今听他语气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讨饶:“二爷饶命,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二爷……”
顾良生沉默着,拉过她的手放在他那条又开始沉睡的肉虫子上。那双白白净净,手指细长的手,就像有仙法一般,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几下,下身很快就传来坚硬的胀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