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我吃着馅饼含糊其辞,没有彻底否决这个提议,“下午我可能会去莫里森家看望小杰弗里。”
皱巴巴的小猴子将满两个月,他父亲为他取名杰弗里,跟他的曾祖父同名。
发现我没有对奶奶置气,米歇拉放松不少,她一边取出黄油和果酱,一边看了一眼窗外,不太赞同的对我说道:“下午可能会下雪。”
我还记挂着卫生间里的手机,食不知味的用刀尖拨弄煎蛋:“只是小雪罢了,而且就两条街。”
“好吧,”妈妈最终妥协,“别忘了戴围巾,这个天气,感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说的没错,午后确实下了场雪,而且经过北风加持,预报中的‘小雪’也具备了中雪才有的破坏力。当我戴着围巾抵达目的地时,头发和脸颊都湿漉漉的,女朋友大惊失色,飞快的找来一张浴巾,把我整个人裹在里面。
“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安珀一头钻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两杯热巧克力。
我于是捧着白瓷杯,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顺便跟她控诉了一番艾瑞克至今没有联系我的昭著恶行。女朋友迅速抓到重点:“也就是说,你们吵架了?”
我很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可以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