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开始?”尽管没人监督,我的意思是,他又没长千里眼,我还是老实的照做了。棉质睡裙的裙边搔挠着上腹,‘偷情’两个大字鲜明无比的跃入脑海。我既紧张又兴奋,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舒展张开,好像下一秒就会出现很多来自俄国或美国的特工,身穿黑色西服、手持贝瑞塔手枪,高喊着“不许动”撞开房门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晨困未醒的缘故,艾瑞克的声音分外黏腻:“我会先分开你的大腿,然后沿着臀部和胯骨的曲线慢慢向上,你的身体柔软又温暖,尤其是侧腰和后背……期间我们接吻,我从嘴唇一直吻到面颊、侧鬓,你可能有点热,耳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红粉色,只有耳垂仍是凉的。我将耳垂整个含进嘴里,趁你不注意时用齿尖轻轻咬上一口。”
他实在太懂怎么撩拨我了,短短几句话我听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后背和额头渗出了一层微湿的汗意:“嗯……”
“然后我会亲吻你的脖子和锁骨,将手指插进发丝,你对这些地方尤其敏感,我会将另一只手放在你的乳房上,你喜欢揉捏和爱抚,很快就会用腿夹紧我的腰。”
我好像真的能感知到胸口传来的酥痒疼痛,湿热滑软的唇舌和覆盖着薄茧的手指交替着刺激神经,令我整个人战栗不已:“你轻点……”
终于,他也呼吸急促起来,语调中透着点得意:“你湿了。”
“你又比我好上多少?”我难耐的蜷起身体,手指向下,不出所料的发现丝质内裤濡湿一片。哥哥像个初到人间的可怕魅魔,带着某种邪恶的热情在我耳边低吟浅唱:“我会用手,不,仅用指尖,轻轻抚弄你的阴唇和阴蒂,隔着一层湿黏的布料,它们充血的速度比平时更快、也更饱满。”
若有似无的触碰使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趁理智尚在,我咬着被角控诉道:“我们之前说好的,给我……”
“嗯,”他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喘气声了,语速也起了变化,浓烈到快要将我淹没的情热顺着电波轰炸耳膜,“我将手指探了进去,刚开始的时候你很敏感,热而黏腻的内壁吮吸着我的指节,稍微动一动就会有大股水液流淌出来,沾湿整个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