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连接的部位,她密密实实地咬着他,还在不断瑟缩着,因为是站立的姿势,看得不太分明,可是光是身下那滋味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不等她反应,顶着她用力撞了好几下。
林晚秋被他粗暴的举动折腾的险些叫出声,双手又无处着力,只能五指用力扒着柜身:“白沭北,你给我滚出去。”
白沭北懒得理她,他很舒服,可是这姿势让他没法施力,要一直抱着这女人做,虽然她不重,可是没法感受他的强悍,扫了眼屋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穿衣镜上。
林晚秋只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忍不住骂道:“混蛋,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等你高-潮就不是强-奸了。”他随口应着,就着这姿势将人抱到了镜子前,林晚秋微微抬眼就看到自己和他亲密相拥的姿态。
“你!”她不太会骂人,骂人的词汇也有限,身体扭动只会将他吸得更紧,发狠地从镜子里瞪着他,“不要脸。”
白沭北勾起唇角,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微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视线在镜中相汇:“看着,林晚秋,这个男人只能是我。”
林晚秋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有片刻的晃神,接着就是他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她被他钳着双臂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硬梆梆的巨物,几乎将她劈成了两半。
她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有力的贯穿给击碎了。
他进的太深,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林晚秋只能用力咬着唇肉,生怕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真实感应。可是身体的回应是遮掩不了的,只短短几分钟,她腿-根早就湿漉漉地泥泞不堪。
房间里响起水渍声,情-色又暧昧,白沭北感觉到她的回应唇角的讽刺更明显了:“这么想要我?”
林晚秋觉得羞耻极了,她不管怎么抗争,在他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的,不管怎么伪装,她还是无法将心底对他那一丝渴望和爱慕完全剔除。
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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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门板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高赫的沉稳嗓音。
林晚秋一怔,好像被一道清明的晨光带进了现实,她微微抬起眼,看着镜中凌乱不堪的自己,身后的男人也停了动作,两人一时以诡异的姿势僵持住。
林晚秋还记得高赫是和萌萌一起的,咬着牙没敢出声,自己这副样子怎么出去?
白沭北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居然入得更深,用力抵到了她最敏感的一点。甚至恶劣的用指腹按住她羞耻部位的那一粒嫩-芽来回拨-弄。
林晚秋从镜子里狠狠瞪他一眼,白沭北却笑得不怀好意,跟着慢慢抽-出些许,再狠厉刺入。
林晚秋没什么情-事上的大胆经验,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刺激,鼻翼微微鼓动着,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偏偏身体敌不住,产生了可耻地快-感。
高赫听不到回应,又用力扣了几下门板,很快果然传来了萌萌稚嫩的童音:“大姨真的来这边了吗?”
“那个服务生是这么说的。”高赫皱着眉头,垂眸看身边的小丫头,“要不我们再找找?”
萌萌点了点头:“大姨要是在里边,肯定早就出声了。”
高赫抱着孩子正想离开,屋子里忽然传来细微的低鸣,好像小猫儿似得,细细碎碎听不真切。
他微微停了脚,心里忽然有些异样,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总有种林晚秋就在这里的错觉。
萌萌狐疑地盯着他:“高叔叔?不是去找大姨吗?”
高赫看着孩子干净的眸子,哑然失笑,他到底在想什么,林晚秋要是真在这里,听到孩子的声音肯定早就出来了。
他再次抬脚想走,屋子里又不偏不倚的传来一声低-吟,这次是当真确定是林晚秋的声音了。只是这声音有点……
高赫的心跳有些快,但是他没敢乱想。
他认识林晚秋的时间很长了,细算下来也该有三年之久,这期间和她私底下也接触过很多次,林晚秋不爱说话,有时候看起来似乎有些温婉孱弱,可是其实她骨子里的坚强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他清楚她是如何小小年纪就支撑起一个家的,也清楚她是如何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摸爬滚打艰辛为生。
她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乱来的女人。
高赫克制着心里的异样,再次敲响门板:“晚秋,出什么事了?”
门板在他眼前打开,最先出现的人却不是林晚秋。
高赫微怔,垂在身侧的拳头却慢慢攥了起来,他脸上从未出现过这么狠戾的模样,他沉沉睨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道:“晚秋呢?”
白沭北双手插兜,熠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倚靠着门板,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在穿衣服。”
萌萌瞪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两个人。
高赫静默片刻,倏地扬起拳头狠狠朝白沭北脸上砸过去:“白沭北,你他妈不是爱顾安宁爱的要死要活吗?你怎么有脸碰别的女人!”
高赫虽然也是一米八多的挺拔身材,可是到了白沭北这样专业军人跟前还是稍稍差了一些。白沭北轻易就躲开了,沉肃的五官露出冰冷的寒意:“别的女人?她本来就是我的。”
☆、21玩火
高赫一想到白沭北平时那么讨厌林晚秋,现在居然在这种地方就对她……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便瞬间崩裂了,平素的理智沉稳,早就不知道抛去了哪里。
拳头紧握,骨节绷得发出沉闷声响,他忍耐着:“你哪里生出的自信,就凭自己优渥的背景和男人强大的体力?你最清楚,她到底是被逼的还是心甘情愿。”
白沭北眸色沉了沉,颀长的身形依旧挺拔沉稳,只是薄唇抿得很紧,微微泄露了他被激怒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