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球,我现在老了,打不过儿子了,一会我把他叫来,跟你们过两局。”
“你儿子打的好,让他们自己开球去,吵吵嚷嚷的心烦!”我们还想把儿子叫来跟何总打声招呼,想得美。
你这老不死的!还不想让老夫给你牵线专利权!
“好了,孩子们是孩子们,孩子们玩的好好的,不见得愿意理咱们这群老不死,打球。”
何木安刚结果球杆,手机响了,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把球杆交给身边的人,示意大家接续,转而急走两步,到一旁接电话:“喂。”
“谁呀?”
“不知道。”
让何总如此积极还没有挂断,或者等个半分钟的人物是谁?
曲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了?
此时,夏渺渺窝在自家摊位前,蹲坐在老爹的蒲团上,汗渍渍的脖子里吊着白毛巾,暗色的‘工作服’上有左一块右一块都是油渍,好在脸够嫩,头发很长,不会被误认成旁边工地上来买水的男性建筑施工人员。
“你干嘛呢?我好无聊啊,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害的我在这里喂蚊子。”夏渺渺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三分娇气,随手用毛巾忽闪忽闪风,好在现在八月底,虽然有太阳,但坐在树荫里,也非常舒适。
何木安身形修长,一身黑色的西装衬衫,名贵到贵气的打扮,一丝不苟的严厉做派,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三五个保镖侯在五步外站岗,此时他站靠在休息区的椅背上神色温和,看看手表,轻声细语:“没有客人不是正好,可以去吃饭。”
夏渺渺捡了个树杈在地上画着:“有什么好吃的,吃来吃去都是那些饭,丝毫不期待。”
“和叔叔吃点好的。”
“我爸还不把我劈了。”呀?树杈断了:“你呢,干嘛呢?”是不是跟我一样无聊。
何木安看看周围:“打球。”
夏渺渺闻言见鬼的看眼树荫之外的太阳:“好有雅兴啊,也不怕把你晒熟了。”
“我也那么觉得,所以打一局就回去,什么时候回学校。”服务员端来一杯酒,何木安摆摆手。
“开学那天。”
“不能早点。”
夏渺渺笑的得意洋洋:“想我了是吧,就知道。”戳你戳你。
夏爸爸看不过去的提醒:“有客人了,赶紧过来干活。”什么人要打这么长时间手机,别跟他说又是同学,他不信。
“哦!来了。”小气:“不跟你说了,我爸吃醋了,拜拜。”夏渺渺挂了电话,赶紧来接这个‘大活’。
何木安很认真的看看手机,再看看手机,确定她真没良心的挂了,顿时神色异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