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真好，教我这么多东西。”

“打算怎么谢我？”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拿奖的！指导老师就写您的名字！”

......

傅益谦会在意这些？

“傅老师，您应该改个姓～”

“嗯？”

“傅教授听起来一直感觉您是副的，多有损您功绩啊。”

最近相处这几天，俩人已经变得熟悉了不少，但平时说话也都保持着你是师我是生的界限，许是结束了项目，姜芝心情愉悦轻松，声音软绵绵的，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么几句没意义的话已经有点儿朋友之间的相互调侃了。

车已经开到小区门口，熄了火，傅益谦突然转身贴近姜芝，距离十分近，姜芝有些吃惊，身子都僵了几分，咔拉一声傅益谦给她解开了安全带。

压着声音说，“哪儿学的？没大没小，嗯？”

又恢复了位置。

姜芝脸颊有些泛红，也觉得自己逾了矩，低着头赶忙说着，“傅老师，我错了。”

“罚你回去做个程序，反思一下。”

“好的好的。”怎么着都行，姜芝现在只觉得车内氛围热热的，心乱跳。

“回吧。”

姜芝匆忙下了车，傅益谦在车内一只手扯了扯领带，一只手单手倒着车。从他第一次见姜芝，到后来的几次相处，他就知道，这姑娘就是在老师长辈面前装着乖，背后里叛逆，说她胆大也不做什么出风头的事，说胆小又什么事也敢做。张扬和收敛把握的恰到好处，而自己也越来越不受控。

第二天傅益谦加完班开车回家时，觉得车内空落落的，这两天习惯了姜芝在自己旁边说着有的没的的，说几句小情绪。

习惯是件挺烦的事，傅益谦抽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