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泪太多,身体严重缺水,温柔干脆破罐子摔破到底,主动地吸吮着男人口腔里带着津液极其解渴的蜜糖水。
时觉然渡完口腔中的蜜糖水后,顺势跟她吻了起来,他对她一向体贴温柔,被蜜糖水灌溉过的口腔又甜又湿,令人更加陶醉,舌头交缠着发出唧吧唧吧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更加令人妒忌。
“你够了。”始终不发一言的顾承与终于开了金口。
温柔听到了他说话,抽出被骆复澈包着的手,搂住时觉然的脖子,深吻了起来,他自然更加热情地回应,身体很诚实的做出应,她又闻到了那股令人身心舒畅的异香,她知道他动情了。
迫于周围那股强大的寒气与压迫感,时觉然恋恋不舍地终结了这个深长甜蜜的吻,毕竟他以一敌不过三。
温柔蓦地想通了,就这样吧,没有什么好顾忌的,突然之间,所有的压力消失了。
顾承与拿过了严律已手上的毛巾将她被时觉然吻过的双唇仔细地擦试干净,她的双唇看起来比平时更要艳红通透,犹如樱桃一样,看着更加可口诱人。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手机全落在楼下,床前的内线电话响起,临近的严律已顺便接听了,是管家叫他们到主屋那边团聚,家长邀约,他们几个小辈要是不过去打个招呼,也说不过去。
但温柔的眼睛还是红红肿肿的,不能出去见人,严律已只好又去洗手间洗了湿毛巾给她敷着。
时觉然提议,“我跟与,骆先过去应付着,律带她到湖边钓鱼,我们轮换着出现就好,估计到吃饭时间,她眼睛就差不多消肿了。”
“可以,我们三两地轮换着。”顾承与毕竟是主人,需要先出场。
于是,眼红声沙的温柔披了一条厚重的毛毯子被男人带到了风凉水冷养着荷花的池塘中间吃着寒冷的北风,坐在了木堤边上钓起了鱼。
顾传承家不像主家那边那样到处是保镖监控,湖离主屋遥远,佣人们没事不会跑到这边来。
池塘前面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只有稀疏的几棵小树在北风中摇摇摆摆。
“是不是很冷?”严律已问道。
温柔不想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有毛毯子包着,并不是很冷,但是脸被风吹着很不舒服。
男人将位置调整了一下,将她挡在了自已的身后,两人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好像也不会觉得尴尬,他时不时就回头望她一眼,她像只受惊的兔子,防备地将自已紧紧地包裹着。
二十分钟后,时觉然跟骆复澈来接档,严律已下场。
时觉然看出温柔对骆复澈的抗拒,没有让两人独处,骆复澈也没有趁机强行给她搭话,三人一起安静地等着鱼儿上钩。
运气太差,浮标一动不动,老实地随着北风在水面飘动。
时觉然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顾承与还没出现,估计着他可能被人拖住了,于是跟骆复澈一同先过去,留着温柔一人在钓鱼。
可能是男人们的气场太过吓人,吓得鱼儿不敢上钩,他们一离开了,浮标就狂乱地上下左右乱串了起来。
有鱼儿上钩了!
虽然本意不是钓鱼,但真钓到的时候,温柔还真特别的兴奋,她从来没有钓过鱼,凭着回忆电视上的情节,胡乱地搅动着线圈将线收起来,越急越慌,偏偏这个时候却没有人帮忙,她回头环视了一圈半个人影也没有,只能自力更生。
鱼儿拼尽了全力猛地一挣,站在了木堤上的温柔被蓦地一扯,突然失去重心向前倒去。
扑通的一声,掉进湖中。
冰冷浑浊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将她整个人淹没。
“救!救命!”温柔力歇声沙地叫喊着,奈何噪子就是发不出足于引起注意的音量,一下子死亡的恐惧与绝望涌上心头,她狂乱地挣扎着,但是湖水没有停歇,继续将她淹没下沉,冰冷的湖水涌入她的耳朵,刺痛着她的眼睛,又冷又痛,令她听不到也看不到,整个世界都是黑暗又寒冷。
她努力地想要向上爬,但是,湖里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她一直向下拉。
她要死了吗?
熟悉的人与事在脑里快速闪过,然后彻底消失。
最后的一丝力气被耗尽,所有的冰冻与黑暗全部消失,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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