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律怀揣着那么许多的粉色泡泡，硬是挤在了染玖身侧，同她一并入了珍兽阁外阁。

珍兽阁外阁里的精致的精怪架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稀有的精怪。

无殉和夷方两人随意扫视着，并没有觉得有哪些特别动心的，但飞廉就有些不同了，稍微有趣一点的，他都要停下来好奇的看上了许久，与摊主聊上许久，但最终都没有买。

想也想得到，他们一群穷光蛋，没有钱！

到了后面，几个小摊儿之间的摊主们纷纷对飞廉指指点点，他们交头接耳着。有这么一个人，只问不买却打扰人。

无殉和夷方看着飞廉。

额，感觉很丢人是怎么回事？！

“甄杯壁，你能不能快一点啊？甄杯壁。”

“甄夏琉，我马上好！”

“你喊错了，我是甄潇洒！”

……

染玖在陈列架上的不起眼的一个角落看到了几株植系。

她好奇地上前打量起来，她从未见过植系精怪的，植系莫不成也有精怪？

素律连忙跟上前去。

染玖看向那一排植系问摊主道，“这些是什么？莫非也是精怪？”

摊主连忙道，“这位仙子真会开玩笑，这怎么可能是精怪呢？植系若是成了精怪，那不就成了妖怪了？这些可不是精怪，只是顺带着售卖的一些很有价值的植物罢了。这位仙子若有兴趣，小人为您解说解说。”

“不是精怪吗？”染玖略微有些失望道，“你若有闲便随意说说吧，我也随意听听。”

“好的仙子。”说着，摊主便介绍起了他摊前的这一些植系。“这是太阳花，集日月雨露的精华，可转换能量，供修士使用……”

素律立马兴奋地插到染玖面前对染玖道，“有趣仙子，你可想听植系若是成了精怪的故事？”

“故事？”染玖好奇转头看向了素律。

素律见她颇有兴趣，立马振奋道，“这其实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故事，在凡世人家几乎每家小孩都听过这个故事。”

摊主见染玖的注意力已被她身边了这名男子所吸引，于是停下了讲解去招呼其他客人去。

“植系不得成精怪。但千万年前，剑仙界便流传的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道，天地之间终会形成一粒种子，此种子集天地根本之力，成一只天地大妖。此天地大妖拥有开天辟地之力，是天地最强大，最可怕的存在。若大妖出，将山河破碎，天地动荡，万千百姓流离失所，魔族尊王不容于世，万千剑仙，共伐诛之。”

染玖看着素律道，“这么惨？”。

素律疑惑的看着染玖道，“为何言惨？”

染玖道，“我只是觉得这天地大妖仅仅是因为能力强大，而遭受人魔两族共同攻击，有些过了。”

素律看着染玖半晌，忽而笑道，“仙子当真有趣。可如若这一天真的到来，仙子是会帮助人魔两族，还是去帮助那天地大妖呢？”

染玖也好奇地看向素律道，“若是你，你如何做？”

素律道，“虽两方皆非吾之道义，但素律或许最终会为人类而战。”

说完，素律又问，“仙子还没回答呢，若是你，你如何做？”

“随性而为，如今并不想去思考如何做。”染玖道。

素律笑道。“仙子当真聪慧，这是巧妙的回避了问题啊。”

染玖笑了笑，又看向了其他摊位。

……

烬天三人也逛到了珍兽阁外阁。

烬天和玉絮二人一面看着珍兽阁外阁展览的稀有精怪，一面寻找着某个不负责任的人的身影。

珍兽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一会儿烬天几人便逛到了染玖和素律所在的植系小摊处。

烬天仔细寻找了一番，他的视线从染玖脸上划过，觉得有些不对，又回过头仔细辨认了下。

她笑意盈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