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玖傻傻一笑，孤夜太了解她了。

“你可以出去，但有条件。”

染玖立马眉开眼笑地陪笑道，“我的亲亲亲好哥哥，你只管说，说什么我都答应！”

孤夜看着染玖，侧头一笑，伸出手指，弹了下染玖的额头。

染玖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额头，“弹多了该要塌了。”

孤夜笑道，“三个条件。一，遇到打不过的，不要硬杠，逃。”

染玖点了点头，“好的。”

孤夜又道，“二，遇到觉得有困难的，就像焚天谷这种，立刻用阴阳镜通知我。”

染玖又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孤夜见她乖巧，继续道，“第三个条件嘛……”孤夜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不得寻找和触碰血魄石，若遇到任何和血魄石相关的信息，先告知我。”

染玖顿了顿。

孤夜看向她，“怎么？不愿？”

染玖立马笑得眉眼弯弯道，“怎么会怎么会，当然是听哥哥的，一万个同意。”

孤夜叹了口气，取出了一个储物戒给染玖戴上。“里面的东西我都记过账了，将来记得要还。”

嗯？孤夜给她东西了？

染玖立马将神识探入储物戒一看，我滴个乖乖，不得了，都是好东西！尤其有很多一次性的高品暗器最为难得。

染玖在一旁兴奋着，可孤夜看着一桌的饭菜，忽而有些吃不下去了。他抬起头依旧笑着对染玖道，“要走现在就走吧，不然我一会反悔。”

染玖抬头看着孤夜，他这一次，怎么跟千年前她第一次出谷时一般啰嗦？

她站起了身，走到了孤夜身边，又自顾自地如幼时一般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放心吧，玖儿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染玖道。

孤夜抠了抠她的鼻子尖道，“你这么弱，有什么本事？我是看不出来的。”

“……臭哥哥。”

……

染玖领着无殉、黑团子和小黑蛇一块出谷了。

孤夜仅瞟了一眼，便将自己的视线挪开了。

很久之前，他便知道，染玖的性子太过向往自由。

无法一直陪着他待在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