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沈清感觉到那家伙的帮凶,又抵在了自己那处,顿时脸如火烧,“啪”的拍下男人的手,恶声恶气的说:“活该!早就提醒你了,你还中毒!还有毒,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了,恕不奉陪!”她起身整了整乱作一团,散落满地的衣衫!

此刻,因为药性己解,李凌寒倒自在得很,但沈清倒像是中了软筋散一样,感觉腿有些酸麻,近乎发软,但为了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强撑着往洞外走……

“你这样子出去,是想一举成名吗!”李凌寒的声音在身后闲闲的传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魅惑!

沈清停住脚步,用手揉了揉滚烫的脸蛋,见不远处有一个装满水的石缸,里面种了几株睡莲,她急忙走过去,临水一看,自己实在狼狈之极,刚刚弄得她衣衫凌乱,青丝飞散,若被人看到,铁定是要误会了。

沈清对着水面重新梳理了一下,呆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红潮不那么明显了,才准备去找四妹妹和五妹妹 ……

谁知刚走两步,就被那可恶的男人拉住:“不用过去了,咱们直接回府!”

“可是,妹妹她们……”沈清也觉得,以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再留下来了,但总觉得想跟她们打声招呼。

“没事,有黑风在!他自会安排好的!”

“那……好……吧!”沈清当然相信黑风的办事能力了。那人其实挺不错的,就是近墨者黑,被李凌寒传染了,一天到晚拉着个冷脸……

乘了步辇出了山庄,李凌寒抱了沈清直接钻进了他专用的华丽马车之中。马车巨大,内中衣物茶点一应俱全。

沈清换了衣裳,想到刚刚的事情,又恨得牙痒痒,她转头看着一脸惬意,笑得有些暧昧的男人,刚想骂几句,又突然间想到——他刚才说他余毒未清……

沈清脸一红,乖乖的挤靠在车门边,同这个随时随地都会变狼人的男人在一起,她必须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上次就是在马车上让这个臭男人吃干,抹净的!

正想着呢,这男人一把地躲在车边的女人抱到了腿上,沈清一声惊呼,李凌寒看着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红润小嘴,忍不住想再次品尝它的美妙味道,他唇一张,将它含入嘴里。

“唔……”她嘴里全是他的气息,嵌在他宽敞的怀抱,被那双手圈得死紧。

“嗯!”他掐的太用力,她疼得叫出来,“二爷,别在马车里……”她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呻唤道。

“让我摸摸,不会做的。”这是马车里,外面有车夫,而且刚才在山洞中太粗/暴了,他也怕伤到她,只是轻吻着她的肩,一路滑下移到她的凶部,辗转折磨……

车箱内,温度骤然升高……

“二……二爷,我……我受不住。”沈清央求着,漆黑地眼瞳渲染了名为情浴的光。

李凌寒放开对她的侵扰,整理好衣裙,叹气道:“你太瘦弱了,以后要负责把自己养胖些。”他的手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身体,“多吃饭,这里需要营养,以后有了孩子……”

见他又要胡说八道,沈清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正在这时,马车在路边停下,传来车夫的喊话: “爷,胡商开的酒肆到了,要进去吗?”

原来李凌寒向来喜欢上这家东胡饭馆吃饭,所以车夫才这样问的, 李凌寒把沈清从车里抱下来,牵着她的手进入大门,便见里面鼓乐鲜明,两个衣着暴露异族女孩在场中央跳民族舞。

四周客人,有胡有汉,有男有女,全部席地而坐,边喝酒吃烤羊肉,边观赏胡女歌舞。

早就有酒楼的伙计看刚进门的二人不俗,热情的迎上来。

“二位是到楼上的雅座,还在大厅里看姑娘们跳舞?”

“就在这里吧,挺热闹的。”

“好嘞,小的给两位客官安排座位。”

“要挨近窗户的座位。”

“正巧了,正好有一伙人刚吃完离开,两位这边请。”

沈清跟李凌寒脱了鞋子,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来到临窗的位置跪坐下来,这个位置能看到大街的景象,十分敞亮。

只见 李凌寒点了一条烤羊腿,端上来后,他用匕首削成一片片放在她面前的碗里。

沈清也毫不客气,沾了作料,吃下去,点点头:“味道很好,可惜稍微老点。”

李凌寒道:“因为我们中原人喜欢吃熟食,胡商烤出的羊肉当然要紧着我们的爱好习惯,你若喜欢吃嫩些的,再让他们端来一条火候轻的羊腿。”

“太浪费了,吃不了那么多,下次吧!” 沈清边说边打量一下四周的客人 ,在场的客人非富即贵,穿戴皆不俗,看来这异族食物挺受欢迎嘛!

她 突然间想到现代的烧烤,便忍不住笑眯眯的往李凌寒碗里送了块烤肉,然后拿了帕子擦擦唇角的油渍,还关心的说,

“肉吃多了不易消化,尤其是晚上这顿,过会儿让店伙计端几样易消化的面食过来吃点。”

听了沈清如此体贴的话,李凌寒甚是受用,浅笑着点了点头,沈清趁机说:

“您若是喜欢吃,赶明儿我在家中的花园里举办一场繁复多样的烧烤会,请你美餐一顿。”

“哦……烧烤会,听起来有点意思!” 李凌寒也似来了兴趣。

“那是当然,美味又有趣!”沈清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红唇盈满了笑意。

“那爷就等着瞧!”李凌寒有些慵懒的说道。

☆、第一百零九章 中计

从酒楼出来,已夜了,回到府上,李凌寒检查了她脚上的伤势,见结了痂,便放下了心。沈清暗自好笑,连忙说:“本就没什么,磨破了点皮而己!”

李凌寒把她扶到床上坐好,说道:“这几天都不要到处跑,把伤养好了再做别的。”

“二爷,您和世子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就饶恕想暗害你们的人吧!” 沈清问出了心中憋了很久的疑问。

李凌寒的目光骤然变冷,“那是自然,不但要以具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要百倍奉还!”

……

停晚时分,奢华的房间里,金丝纹的木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赤金香炉正悠悠的吐着魅惑人心的香气,整个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照明。

房内昏暗,气氛诡异,同样简约明丽的被褥,两腮酡红的八公主躺在床上面不省人事,屋外轻风阵阵,不停地挑弄着满树繁花。

门外,传来一个邪恶单薄的男声。“你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