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往怀里摁,扯来薄被盖住彼此,小声说:“睡觉了。”
“骚气会不会传染……”
她还在小声嘀咕,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呜呜呜摇头乱叫。
更吵。
陆敛叹息一声,无奈地又松开手掌。
嘴巴得了自由,她瞪大眼珠兴致勃勃地问:“哎哎哎,如果我真跑了不回来,你要怎么办?”
他眼睛瞥向一边不看她,说:“你不会。”
她表情浮夸:“呵,这么自信?”
“嗯。”
“呵呵。”
她炸毛一龇牙,粉拳往他胸口狠捶:“信你才有鬼!那满地的烟头是狗抽的呢!”
想到这里她更气:“呵!说好的来接我!言而无信的老混蛋!”
几乎是同时,男人的手掌啪的一下打她屁股上。
“不能说粗话。”
“呵呵有本事你弄我时也别说啊。”
单善就烦这种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的粗话还不是跟他呆得久了,耳濡目染再融会贯通学来的嘛。
他忽然翻身侧躺,在她念叨个不停的小嘴一吻:“没有本事,睡觉。”
语气那么凶,说完就阖上眼,手却还捏着她弹滑的腮帮。
单善才不让他得逞,被他捏住两腮帮吐字不清地问:“为什么嘛?为什么不行嘛?”
她忽然好奇,为什么喜欢在床上对她说粗话,明明穿上衣服后多斯文一败类。
她边说边扭着身子,陆敛叫她蹭出一身火,突然翻转身体覆盖在她上方,滚烫的热源抵着她的大腿根,咬住她的耳垂低骂:“小兔崽子。”
单善没留神,才发现他那根东西竟然硬了,立即安静如鸡再不敢乱动分毫。
这男人就是禽兽,逼急了来个碧血洗银枪苦的还是她。
“你会害羞。”
他忽然说了一句,她在舌尖细品他的回答,抿紧唇嘴角上扬。
“哦。”
原来是想看她害羞啊。
久不碰她,他的情欲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快速地脱了裤子并拢她双腿夹住自己的欲望,挺腰在她大腿根的小缝里一进一出地摩擦,稍解身上燎原的欲火。
在单善眼里这就活脱脱一色欲熏心饥不择食的淫魔,连她的腿儿都要日。
私处被男人的性器隔着卫生棉摩擦顶弄,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另有一番快感,单善配合地并紧双腿便于他的抽插,他的手亦拨开她的底裤揉搓女性敏感的阴蒂,速度跟他胯间那物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承受不住,指甲掐着他肩上的肉喘息呻吟,伴随着他情动之极时性感的一声低吼,火热的浓精尽情地喷洒在她身上,她纤细的脖颈同时往后一仰,尖叫着也到了高潮。
事毕,他抽来卫生纸擦拭她腰臀间的白浊,脏纸准确往垃圾桶里一投,把她搂在身前扯来被子一盖,阖眼睡觉。
她已是困极,迷迷糊糊地小脸轻蹭他的胸膛,喃喃低语:“你以后,要对我好,我只有你了……”
他将被子往她肩膀处拢了拢,喉咙发出低沉的一个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