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雄霸三国 九天楚戈 3954 字 1个月前

很快,林道的丹药就上了拍卖桌。当举槌人将丹药的药效和药性说明之后,堂下立即一片喧哗,所有贵族纷纷起身大声呐喊,要求全部收下。

“废话少说,赶紧开始拍吧!”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一脸霸气地说。

举槌人礼貌一笑,道:“这里一共有三种丹药,首先我们开拍第一种‘一夜七次郎’,总共二十瓶,为了公平起见,分四次竞拍,每五瓶起拍价为两千个金币。”

两千个金币,这个价格并不贵,在场的贵族很多人一顿饭就能吃掉上百个金币。南冥国虽然是积弱小国,但是由于前任国王的无为和当今国王的无能,直接导致蛀虫遍布,百姓苦不堪言,而贵族则是个个膘肥体壮。由于缺少了约束,他当中有些人的生活甚至比东吴帝国的大贵族还要糜烂。

“一万金币!”方才的中年男子对拍卖流程十分清楚,他知道最先拍卖的肯定不是上品,所以等有人出一万五金币的时候,他就不再说话了,而是任由那些小贵族在那里争抢。

最终,‘一夜七次郎’以平均每瓶五万个金币的高价被四个年轻贵族拍走。

“接下来是‘一夜七次郎’的升级版‘不倒翁’,根据我们的鉴定,吃了这种丹药,就算您是七旬老者,也照样能夜御十女!‘不倒翁’一共十瓶,起拍价为十万金币!”

举槌人话音刚落,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发出了犹如雄狮的声音:“我出一百万!”

“张大人果真老当益壮啊,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吗?”举槌人脸上笑如灿烂夏花,要知道每一个拍卖品他都能从中抽取百分之一的金额,虽然看上去不多,但是一场竞拍下来,他少说也能收入个二三十万。

“张大人年纪比老夫小一些,这等宝物还是留给老夫吧,一百五十万。”这时候,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前排传了开来,他一出声,大部分贵族都不吭声了。

“没想到是姚伯爵,只是您年纪这么大了,吃了有没有用还不知道呢。两百万!”那姓张的白发老人显然不给姚伯爵面子,要知道整个南冥国也就不过五个伯爵,其地位十分崇高。不过,这个伯爵和天岩侯爵一比,地位就相差十分悬殊了。而那姓张老人翩翩与天岩侯爵是姻亲,他的女儿嫁给天岩侯爵已有三年,早已诞下一子,在天岩侯爵府地位尊崇无比。

“你……哼!”姚伯爵虽然爱极了“不倒翁”,奈何形势逼人,他不得不忍痛割爱,他知道就算自己拍走了丹药,可有没有命花,却是一个问题啊。

最后,十瓶“不倒翁”没有任何悬念地被张大人拍走。

“下面,是今晚的高潮。诸位,我手上所拿的这瓶丹药叫‘擎天柱’,顾名思义,吃了这种丹药马上就能一柱擎天,可日御百女,而且根据我们检验,它不存在任何毒性,如同那传说中的仙丹一般无毒无害。最为重要的是,此丹能治男人不举,哪怕您十年不曾行房事,只要您的东西在,它就能助您一柱擎天,驰骋花场,笑傲风月!”

“废话少说,我出五百万,这瓶仙丹我要了!”这时候,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年轻公子猛然而立,从他的身上众人均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年轻男子环视四周,用一种威胁的口吻道:“在座的可能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我是谁,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乃江夏国王子,黄射!谁要是跟我抢仙丹,我保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江夏国为南冥国的邻国,国土是南冥国的两倍,其国力远在南冥国之上,单是其驻扎在南冥过边境的两个要塞的精兵就有十五万,足以踏平整个南冥国。江夏国的现任国王黄祖一直垂涎南冥国,只是奇怪的是,他一直找不到任何机会对南冥国发兵,一旦他稍有轻微的动作,东吴帝国就会对其施展压力,仿佛无形中有一种势力在保护着南冥国。

黄射作为黄祖最为疼爱的皇子,他既然站出来说话了,南冥国的贵族们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跟他抢,而且随后举槌人又宣布了一个人令在场所有人兴奋不已的消息:“诸位也不用气馁,因为天岩侯爵跟这位炼丹的仙师私交甚好,仙师已经答应,每月月初将会拿‘一夜七次郎’六十瓶、‘不倒翁’三十瓶、‘擎天柱’十瓶在我行进行拍卖,届时还请诸位光临。”

此语一出,所有人纷纷喜出望外,大声赞叹天岩侯爵英明神武。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金枪不倒,傲世群娇,如今这个愿望终于能够视线了,这种强烈的幸福感甚至比让他们当皇帝还要来得舒爽。

而作为最终受益者,林道则是在一旁暗自冷笑,心中暗道:“哼哼,仙丹是没错,但是也是要看什么人吃了。”

当林道拿着七百六十万个金币的帝国通用金票坐在自家的马车上时,他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任何的喜悦之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肃穆的神色。虽然说,林道这一行获得了极大的收益,但是林道也预见到了自己今后所要走的道路的艰辛与坎坷。

从今晚林道的观察来看,满堂的南冥国贵族,没有一人是忠于王室的,对他们而言王室的存在只是一种摆设,在他们的领地当中,他们就是国王,甚至是皇帝!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再任何约束。而且,更让林道憎恨的是,那些贵族似乎还形成了几个联盟,每个联盟有各自的领袖,各个领袖之间时常往来,将王室的命令当成一堆废纸。

“可恶!”林道一拳重重地击在车厢壁上,顿时车厢壁破了一个拳洞,而洞四周的木头竟然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焦黑,甚至有一块木板上还燃起了一朵小火苗。林道这一拳之中,竟然蕴含着一股九阳真气!

坐在林道对面的吕玲绮被林道这一拳吸引住了,这一拳看上去威力极大,但是她却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丝毫元素能量波动,可见林道所修炼的功法之高深。她原本以为林道只是一个富贵的商人而已,却没想到他竟然身怀如此神奇的功法,但凭她的目测就能断定,此功法绝对不低于地级,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天地玄黄”四种功法的最高级——天级功法!

让吕玲绮颇为心动的是,林道所练的功法与她所练的地级功法“万焱功”为同一属性,如果林道肯传授于她这套功法的话,那么不出五年,她就能臻入“王”之境界,到那时——当然,这也只是吕玲绮内心的一种奢望而已,她不过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林道不折磨她就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更别说传授她如此高深的功法。

林道这时候看到了吕玲绮脸上那一直变幻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炙热,到现在慢慢转为落寞,林道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卸去,林道换上了一个轻松的心情,因为不管前面的道路有多艰难,他林道一定能够坚持走下去,而且越走越平坦,直到路上没有半点沙石和坑洼。

看着吕玲绮,林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在想什么?”

吕玲绮别过脸,不去看林道。她知道自己无法直面林道,因为这家伙每次都能看穿自己的内心,让她很不舒服。

“嗯,反正闲着无聊,就让我猜猜吧。你刚才一定是在想,为什么我一拳能打破车厢,而且还带着火属性的真气,是与不是?”吕玲绮还是没有回答,林道依旧自问自答道,“你不说就算你默认了。其实呢,这是我所练的功法造成的,我所练的功法叫《九阳神功》,既然名为‘九阳’那肯定是至刚至阳的,而且我才刚刚练起,一旦大乘之日,天下间怕是无人能与我匹敌,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啊?”

吕玲绮没有回答,却是冷哼一声,对林道的自满表示不屑。

“啧啧,女孩子一定要诚实,心表不一的话会找来别人讨厌的哦。”林道这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实在让吕玲绮感到万分的讨厌,她站起身,准备走出车厢。然而,在她距离车帘不到一步之遥的时候,林道的一句话让她的身体突然一颤,震惊之色一表无遗——“如果你真想学,那我就教你好了。”

第十四章 初吻(下)

吕玲绮没有回头,但是身体却是定格在那里,她在等林道的下一句。

“天底下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好事等着自己,这个坏家伙一定有阴谋。”吕玲绮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

然而,林道却没有提出任何的条件,而是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态道:“难道你没有兴趣吗?好吧,真是可惜呢,我本来真像想教你的。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等一下!”这是吕玲绮这一次主动对林道开口,只见她猛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道,“你真的愿意教我?”

“耶,没想到你说话这么流利,我见你平时惜字如金,还以为你是个小结巴呢。”林道这时候又转移话题了。

吕玲绮被林道气得牙痒痒,恨不能上前啃其骨,吃其肉,将林道碎尸万段。林道朗声大笑,他就是喜欢看吕玲绮生气的样子,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她。

见玩笑的效果已经达到,林道摆了摆手,笑着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林道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向来说到做到,既然刚才答应教你,就一定会教你。只是事先我得先知道你是否适合练‘九阳神功’,因为‘九阳神功’对人体的要求极为严格,一般女性的身体属阴,是极难练成‘九阳神功’的。”

吕玲绮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道:“我的五行属火,自幼便修炼家传绝学‘天地极阳功’,属性上应该可以。”吕玲绮说话的语态依旧冰冷,不过这一次她的语态比原先柔和了许多,没有以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嗯,既然如此,那明日中午咱们就在练武场尝试,若是真的可行,我定会倾囊相授。”

吕玲绮抿了抿那吹弹可破性感丹唇,有些迟疑道:“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好?”

说完,吕玲绮别过头,不去看林道,她怕被林道嘲笑。

林道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一声。

“是因为……因为……”吕玲绮紧咬着下唇,硬是说不出心中的那个疑问。

“因为什么?”林道呵呵一笑,“其实也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复杂,我的目的很简单,就因为你是我的贴身护卫而已。”

吕玲绮听完身形一顿,随后转过身,神态落寞无比,低声呢喃:“原来,如此啊。”

然而,这个时候林道却是从吕玲绮的身后将其轻轻抱住,并将双手收拢在吕玲绮那平滑的小腹处。吕玲绮只觉全身一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席卷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强烈感觉瞬间麻痹了她的所有反射神经,致使她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动作了。

而林道这时候却没有“进取”的意思,他只是轻拥着吕玲绮,在她的精致秀气的月耳旁旎声道:“我早先不就说过了么,你是我的人,贴身护卫也是至亲的人哦。我林道可以坑害天下人,绝不会让我的人受到半丁点的委屈。对我来说,我的东西就是你们的东西,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今后你要是觉得孤独时,心里一定要告诉自己,无论在哪里,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有一个人在你身边。”

吕玲绮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痴了,自从当年那场灾难降临之后,她的内心从未感到过如此的平静和温馨,有一种丝丝柔柔的暖流在自己的血液里流淌——“这难道就是父亲常说的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