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倒在了路易斯肩上。她望着窗外的夜色，迷迷糊糊地想。

……

高潮之后，路易斯并没有放开她。他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将下巴靠在了她头上。

“……如果我们结婚，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无论是怎样的婚礼，我都不会幸福。

冉冉把头靠在他肩上，没有回答。路易斯苦笑了一声。

“不过，我不想和你结婚。”

预料之内的回答。路易斯伸出手来，撩着她红色的裙摆。

“你身上的衣服，我母亲也穿过。”

不知道他的用意，冉冉保持着沉默。

“她跟我父亲结婚后，一辈子都在出轨，也恨了他一辈子。”

这是他第一次说自己的事。冉冉一愣，她刚想抬头，路易斯却按住了她。

“……所以，我是不会爱你的。这辈子都不会，也不会让你爱上别人。”

因为感受到痛苦，就要报复到我身上吗？……冉冉更愤怒了，她紧抿着嘴唇。

“……。”

她的沉默让他感到有趣，路易斯笑出了声。他捧起她的头发，放在嘴边轻吻着。

“……不过，如果能选择，我更希望没遇到你。”

他的最后一句话，倒是充满着柔情。但冉冉的心里，已经没有半点波澜。

她曾经那么单纯地，向往着路易斯，把他当做心中的神。但未出口的爱意，未倾诉的悲伤，未宣泄的愤怒……早就让感情变了质。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想法。

既然如此，就让一切都毁灭好了。就像路易斯说的一样，两个人相互拉扯着，落到地狱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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