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好之后,我说:“我得点个蜡烛,不然看不到伤口,包扎不了。”
过了五秒,才听到一个轻轻的‘嗯’字。
然后我的拿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
只是当我把蜡烛移近的时候,鼻子里突然冒出两股热流,我伸手一摸!
******,流鼻血了!
简直要命,那三角裤貌似太小了,两边都有大半个臀部露了出来。
然后仔细一看,我差点晕倒!
她把三角裤穿反了,把正面穿到了后面,我了个去,这样要是能盖住臀部那才叫奇怪。
我忍住,不敢笑也不敢发作,然后拿着蜡烛往上照,摒弃脑袋里肮脏的想法。
她的皮肤是真的好,白皙,粉嫩,吹弹可破的样子,里面的血管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真是心疼死了,后背有几个口子,大腿后面的一个口子比较大,都是血渍。
我用酒精棉快速的擦掉血渍,然后撒上yn白药,然后用白胶布贴上,整个过程花了半个多小时。
然而我的鼻孔堵上的两团棉花也湿漉漉的。
我说了句:“好了!”
她便爬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她的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肉在荡漾,鼻孔里堵的棉花团直接掉落下来,鼻血滴流如注,棉花堵不住了。
“哎呀,你怎么啦?”她吃了一惊,关切的问。
“没事,受伤了。”我很想说小心脏被重伤的,可怕她不明白。
所以迅速的拿出两团棉花,再次给堵上。
“小凡,小凡……是你回来了吗?”门外传来我哥和我爷爷的喊声。
“是,但是你们等等,先不要进来,我说好,你们再进来!”我对着门外喊。
然后拉着她就起了床,往我嫂子的房间而去,翻衣柜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牛仔裤,然后一件白衬衫。
“你赶紧换上,一会他们就进来了。”我把衣服递给她,她双手环抱着,估计怕我看。
临出门的时候,我说:“你那个小裤子穿反了,你换个方向,把后面的穿到前面,或许会感觉舒适点。”
说完,我就出了门,到了大门之外,发现我哥哥和爷爷,还有老陈等一帮人都在。
“小凡,你没事吧?”我爷爷上下打量着我。
“我没事。”有了越南新娘的保护,我没受多少伤,就是磕碰到了,有一些瘀伤。
“她呢?”我爷爷问。
“在里面换衣服呢,一会再进去。”我抓了抓脑门说:“她的裙子被血染红了,所以我找了一套嫂子的旧衣服给她换。”
“哦。”我哥也点了点头。
然后我进门问她,她说好了,我才打开电灯,让他们进来。
电灯亮的那一刻,老子的眼前一亮,眼前的越南新娘,换上了嫂子的衣服,那就像灰姑娘一样,朴素的衣服包不住她那华丽的本质!
不止我的眼睛亮了,我爷爷和我哥哥的眼睛也亮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哼嗯哼!我故意咳嗦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那蟒蛇怎么样了,你们没伤到吧?”我问爷爷。
“没事,它们回洞里了。”我爷爷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对老陈说:“今日抓捕失败,只怕下一次会更困难,你先派车送我们回农场吧,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好。”老陈点了点头,可老王的脸色却有些幸灾乐祸。
坐车的时候,越南新娘有些紧张,她坐我身边,然后紧紧的挽住我的手,我一摸她的手心,全是汗!
好奇怪的一个人,这女人不会是外星来的吧?
颠簸了快一个小时,到了农场,她就跑到边上去吐,估计是晕车了,但是就吐出一些水。
我轻拍着她的背,生怕拍到伤口,我很难想象,敢独斗两只龙蟒的女人竟然坐车会晕车!
我嫂子一见我们带了个女人回来,很惊讶,但是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可能女人跟女人比较好沟通,不一会儿就手挽手了,一个姐姐长,一个妹妹短的。
晚饭煮的面条,我们一家人很奇怪,明明都是南方人,但是面条却百吃不腻,中午刚吃的面疙瘩,晚上又煮面条。
然后我嫂子就给她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她当时微微皱眉,我嫂子也懵了,问:“妹妹,你不喜欢吃面条吗?没事,姐姐去给你煮粥!”
“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说:“我就是刚才坐那个车…晕了,很恶心,不想吃!”
“哦,那你喝点茶水吧,晕车一会就好了。”我嫂子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说:“对了,妹妹,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你。”
越南新娘一怔,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嫂子,然后支吾了一会看向了我,我赶紧开口说:“她跟咱们一样,也姓吴,叫越…南,月亮的月,兰花的兰,意思是月亮下盛开的兰花。”
“哇,好美的名字。”我嫂子赞叹道。
只见越南新娘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但爷爷和哥哥的眼里都是复杂的眼光。
她说:“嗯,我叫吴月兰,以后你们就叫我兰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