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明烛的臭脾气本宫是深有体会了,此事就这么罢了。本宫既能伤老三一次,自是可以伤他第二次。”
君慕铭轻哼一声,心情大好的换了身锦袍,然后示意石松,“去库房将徐侧妃上次看上的那支凤凰展翅的步摇拿出来,这次的事情多亏了她。”
“是,殿下。”
徐妙然的院子里,她正对镜描眉,听说君慕铭来了,欣喜上前来迎接。
正欲行礼,却被君慕铭给一把扶起,“爱妃现在可是本宫的大功臣了,以后在本宫面前可以免去此礼。”
“妾身谢过殿下厚爱,只是规矩不可废……”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东宫本宫说了算。”
君慕铭将人一搂,直接抱上了床。
云雨过后,君慕铭亲自替徐妙然插上步摇,“老三此刻伤的不轻,多亏了爱妃提供的消息。只是本宫不解的是,爱妃如何会知道老三那么晚还会经过那条街呢?”
徐妙然一凛,神色有片刻的慌乱,在君慕铭朝她看来时,又赶紧打起精神,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因为妾身在三皇子身边安排了人,他一出宫妾身便收到了消息,所以才能那么恰到好处地告诉太子殿下呢。”
“爱妃真是英明,只不是知道爱妃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本宫呢?”
“殿下!”徐妙然被君慕铭那突然而来的目光给瞪的心里有些发麻,赶紧解释,“妾身对太子的心意日月可鉴,会在三皇子身边安插人,也不过是想为太子办事。如果太子不放心妾身,那妾身宁愿以死明志,只求太子相信!”
说着徐妙然便从君慕铭的怀里出来,然后朝殿中的长柱撞去。眼看着就要撞上长柱,君慕铭才朝石松使了个眼色,石松忍着痛将人给挡下。
“本宫不过是随意一说,爱妃不用太难过,只要爱妃的心里一直有本宫,本宫自是相信爱妃的。”
君慕铭重新将人给拦到怀里,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徐妙然则是劫后余生般,长长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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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药堂
“你们明烛公子呢,收了本王十万两黄金连个面都不露的吗?”除了当晚,一连好几天他都没再见过明烛,君慕楠心疼自己的十万两黄金,也气明烛公子的漠视。
李之棠被君慕楠的人给提着进诊房,被迫要求给君慕楠一个说法。
“三皇子请见谅,明烛公子去皇觉寺跟元白大师探讨医术去了,”跟君慕楠的怒声质问不同,李之棠淡定无比,在说到元白大师时,还特意解释了一番,“元白大师可是连太后和皇上都极为看重的人,我们明烛公子与他私交甚密。”
“本王不需要知道明烛公子与谁私交如何,本王只问,本王身上的伤势你们怎么安排,别忘了明烛公子可是收了本王十万两黄金的。”
“这个三皇子不用担心,明烛公子从不夸海口,也从来没有败绩,他既然同意要救下你性命了,那便一定不会落空。你的伤势将会有白术姑娘替你跟进,她会按时按规矩地记录王爷你的伤势,保管你离开我们徐家药堂时会健康无比。”
说着李之棠朝门外招手,一个身着粉衣的少女走进来,朝君慕楠行礼,“民女白术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