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2)

李敢走南闯北,与人比剑,学习百家之长,苦苦的修练自己的剑法。很快的,在江湖中出现了他的剑客名字。李敢出剑快,往往与人对敌的一刹那,他已经把剑刺入了敌人的身体之内。如果非是如此,他一介小小的布衣,哪里会有这般的名气?哪里还能进入大宋右相范宗尹的府中。真当右相范宗尹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么?

那李敢上前,连忙跪倒叩头。他与赵榛、范宗尹不同,赵榛是亲王,范宗尹是宰相,不必跪拜,只需行礼就行了。而他是一介草民,自然需要跪拜了。

他向皇帝赵构跪拜道:“丞相府客卿李敢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构道:“起来吧。”李敢向赵构道:“谢陛下!”

右相范宗尹忽然回过头来对信王赵楱说道:“信王千岁,你的剑呢?”的确,信王赵榛来的时候没有带剑。信王赵榛的光华双剑没带来,因为赵榛怕赵构因为喜爱而下手夺走,毕竟是在赵构的地盘之下,为了抗金大局,赵榛只能屈从皇帝赵构的旨意。

其实一对合金剑本身没有什么,大不了再花点时间打造一对。而赵榛是怕对方送给金人,助长金人的气焰。信王的神兵被金人得到了,那是何等的打击信王军士气的事情!而且光华双剑与大中神龙枪有光大中华的含义,意义非凡。所以,赵榛就没有带。而且,用神兵利器胜之不武。对付一个李敢,赵榛不屑用兵器之利。

听到右相范宗尹的话,信王赵楱淡淡的说道:“哪能天天带在身上……”他话还没有说完话,右相范宗尹打断他的话笑道:“千岁,咱们这可是比剑,哪能不用剑!好在本相手上还有一支好剑,要不要给你用用?”

用你的剑?我还怕你们给我的是纸糊的,而旦剑把还带毒呢!信王赵榛心中想道。

赵榛笑着摇了摇头道:“小王的人在外头呢,一会儿叫人拿进来就行了。”信王赵榛要用大中神龙枪的话,绝对一下子就能秒杀了李敢。不过他也不会用,赵榛准备了一把地摊货的铁剑,因为上殿不想惹麻烦,所以没有带。毕竟有侍卫要让解剑的话,解剑就落了自己的声名,不解剑就无法入殿,所以,赵榛干脆就不带了。

赵构呵呵的笑道:“今日能一观王弟亲自比武,联之幸也。不过这比剑之前,先上歌舞一娱助兴。”

右相范宗尹笑道:“请陛下放心,臣已经有了安排!”赵构呵呵笑道:“丞相想来必不会让联失望。”

右相范宗尹谢恩后,拍掌击声,高声喝道:“奏乐!”在一阵丝竹之声后,再起金石之乐。在宏大的音乐之下,一排的舞者从侍卫把守的人道中步出,她们一个个宫衣沙裙,身姿曼妙,秀美绝伦,大开大合,舞步翩翩。一幅气势宏大皇家风范的舞曲展现在众人面前。

皇帝赵构因为隐伤,所以无法与女人房事,所以他对女人露骨风情的舞蹈很是反感。但他却也有需要,太监也是男人,也想女人。赵构也不例外,所以,他就喜欢女子阳刚大气的舞蹈。同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吴氏才能得到他的喜欢。

舞蹈完毕,众舞女退下。右相范宗尹眉飞色舞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然后对赵构道:“陛下,可以请信王千岁与李剑师比斗了!”赵构也很兴奋,他对赵榛充满了好奇,仅仅四年未见,信王就成就了不世之功,打得强大的金国都避其锋芒。

赵构不太相信赵榛在四年时间真能拥有强大的武技,除非他从小就得到了什么武功密集暗中修练。想到此处,赵构道:“王弟,可以比武了么?”

信王赵榛道:“皇兄下旨,弟无不遵从!”说话间,他扬身而起,走下高台稳健的走到广场之中。那边,李敢也怀抱着自己的宝剑而出。

赵榛的侍卫双手举着一把长剑走过来送到赵榛的手里。大家一看赵榛的剑,竟然是大街上一钱银子一把装饰用没开锋的薄铁剑,眼尖的还能看到“刘记饰品”几个字。

赵构立时向右相范宗尹招手,待右相范宗尹上前之后,赵构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丞相,我这信王弟弟可不能杀?你告诉李壮士了没,打伤打残了既可。”右相范宗尹笑道:“陛下放心,微臣早嘱咐过李敢了。”

听到丞相右相范宗尹早就都处理好了一切,赵构点了点头。这种隐密的事情让他去办,就说明赵构对他的信任了。

此时,李敢已经下了场,他松开怀里的宝剑,缓缓的把细长的宝剑抽了出来,对赵榛说道:“信王殿下,你用这种当装饰品用的破烂兵器,绝对非我对手,我可以许你换兵器!你意下如何?”

信王赵榛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伸手把装饰剑提在了自己的手里,冷目一扫道:“换?不用了,你以为你己经深得剑法中的快剑之道,却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强的武技,在本王的面前,就凭你个小虾米也想对付我,如同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也!”

第172章 胜利风云

信王赵榛说道:“你以为你己经深得剑法中的快剑之道,却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强的武技,在本王的面前,就凭你个小虾米也想对付我,如同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也!”

李敢笑道:“如此,到要见识一下信王千岁的武技,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信王千岁,你到底只是一个亲王,想坐那把骑子,是痴心妄想了。今日,就是你妄想上位付出代价的时日,想要比武争雄,自取其辱也!”

当信王赵榛提着那装饰之剑真要比斗时,李敢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最后说道:“信王军千分,你确定要用这把剑与在下比剑?”到不是李敢好心,而是对手的武器大差的话,他胜了也不光彩。

信王赵榛道:“对本王来说,什么剑都是一样的。便是把木剑,本王一样能用其杀人!你助绉为虐,不可活。今天,本王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用这把破剑如何杀你!”

“哈哈哈哈……”李敢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信王啊信王,你真是自大的没有边了,今日且就叫你瞧瞧,我李敢无上的杀人剑法!”说着,他向信王大步而来。信王赵榛也不避让,竟然也直直的迎了上去。

两人无惧无畏的向对方疾驰而去,骤然冲向对方。两人竟然一点也没有试探之心,上来就是要发动绝杀之扙,在第一时间把对手杀死。

正当众人集中精神呼吸紧促观看精采的对平那一刻之时,李敢迅速的后退了。他并不是害怕而退却的,而是他发现信王赵榛走来的时候步伐奇特,而且信王赵榛的脚尖偏转。李敢根据经验,知道信王赵榛很可能会突然左右变向。

这也就是李敢走遍天南地北的经验了,一般人根本是看不出来。这种步子的真正玄妙李敢还没有看出来,可是凭借经验可眼光他就知道,面对这种飘乎不定的步法,自己的绝杀之技很可能打不中对方。

信王赵楱本以为自己冲锋上去,可以利用步伐瞬间闪避开对方的长剑,而后一剑击杀对手,可没想到对云的直觉那么灵敏,竟然察觉到了不对。

不过那也无妨,信王赵榛冷笑一声,继续向李敢前进。在这种局面下,李敢的脸上闪过一丝激怒的潮红!仅仅是步子特别一点,自己就退缩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面对赵楱毫不客气的直杀而来,李敢大怒。他不再退让,而是开始点了两下地,接着,他重重的踏出了一步!远气凝神,锁定目标。

信王赵榛嘴角微微一翘,也向李敢扑上,一时间,两个人如同两辆全速行驶的坦克一样向对方相互冲去。

两人如电火流星般的相互飞奔接近,突然李敢发剑,在此时发剑挥出,信王赵楱也提起剑来。

李敢直砍向赵榛的装饰之剑。这时,赵榛才意识到原来李敢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破剑!一但自己的剑被对方斩断,自己不输也输了。

信王赵榛何等的实力,哪能让李敢得逞?只见赵榛剑砍变为拍,剑锋一转,用剑面一拍自以为得计的李敢手中宝剑的剑面,而后一转将对方的剑一扭转动,快速的旋转了起来。

快速旋转的宝剑,让李敢险些抓拿不往。也亏是李敢对剑的感悟与感觉,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剑面带着剑柄瞬间连转了十几圈,李敢依然抓稳了宝剑。但是,李敢光顾手上的功夫了,没注意到赵榛飞起一脚,把李敢给踢倒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信王赵榛回身发力一刺,把手中的破剑再向李敢刺出,李敢手腕回削,赵榛立刻转变剑式以剑面击剑面,击开对方锋锐的宝剑。两人在这一刹的时间就打了惊险的几个回合。

就见信王赵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转了一个圈,回旋飞踢,信王赵榛借力猛的一脚就飞蹬了出去,那靴子狠狠击在李敢的手腕上,顿时就把李敢的手腕骨蹬碎了,同时,那把锋利的宝剑也叮当当的滑落到远处。

信王赵榛手上的那没有开刃的薄铁剑直接削向了对方的脖子。“噗——!”信王赵榛反手以剑削李敢的脖子!李敢的脖子张开了血嘴,就见一条血箭飞了出来,“噗——!”的一声飞出一人多高。

在这时,信王赵榛迅速向后退步,唯恐被血溅到。再看李敢,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无法吸气。在死亡的一瞬间,那种巨大的恐惧感让这个为成名而投靠赵构与右相范宗尹的剑客,面目不自觉的扭曲了起来。

李敢倒地而亡,他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死了。信王赵榛叹了一口气,信王赵榛走到尸体前,看了一眼,这才走上高台。

走上高台,赵榛向目瞪口呆的赵构道:“皇兄,本王献丑了,请皇兄不要见怪!本王失手了,没有在一瞬间停下打斗。”

赵构“呃呃”了两声,连口的说道:“没事,没事……啊……王弟果然好身手啊……哈哈……哈哈……”他是被信王赵榛的那种杀人的煞气给吓到了。

不仅仅是赵构被雷到了,边上右相范宗尹在那里也目瞪口呆。“哎呀……”这时吴才人说话道:“陛下,这怎么一下子就分出胜负了呢?王爷真乃高人也。”赵构轻笑道:“爱妃说的是,信王的武功的确是高……”

右相范宗尹也反应了过来,忙离席道:“陛下,信王王爷不吝为陛下献技,陛下不可不赏也!”赵构点头道:“丞相说的是!信王屡战金兵,劳苦功高,今日又为朕展示了其高强的武技,特赏田二十万亩,户五千!白银五千两,上品丝绢五十匹。”“谢皇兄!”赵榛连忙鞠躬行礼。

在场的官员们一一向信王赵榛道贺,赵榛也向众官员回礼,之后,就是大宴。大宴之上众臣工推杯换盏,说笑热闹。

御前殿堂之上,赵构和赵榛只叙家常,对于军国大事与刘太妃回来的事情,俩人都默契的只字不提。赵构也不说什么时候赵榛能回信王军占领区。其实赵构是想将赵榛一辈子都软禁到他眼皮子低下。

但是由于赵榛武技高强,而且赵榛手下还有不少人,所以赵构暂时还只是一个想法,没有具体的布置。况且,赵榛肯定要等生母刘太妃回来后才走,所以赵构现在也不着急。

虽然我们很多人都觉得赵构是一个大傻`b,但如果仅仅以与徽宗钦宗两帝的情况来判断,赵构还算中可。他可以说不是一个地道的昏君,其实他很聪明,知道自己没本事驾驭有本事的人,就用有本事的人为他办完事情后,再夺权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