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了所有观众,让人们主观认为他牺牲在车里,实际上这只是他布下的局,而在场所有人都入套了?
甚至是那句“没必要”……也被人扭曲成阮绵绵连说谎都懒得说,就明摆着耍他们。
一时间,不论是赢钱的还是输钱的人,都对阮绵绵报以十二万分的痛恨,口中诅咒不停,甚至有人已经想好了等赛后就在门口堵着阮绵绵,给他当头一棒。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至于那批奖金,只要赞美我几句,你们每人就能拿到2万~~~”阮绵绵似乎思考了会,发出了一个对赌徒们极为诱惑的邀请,瞬间,那些被欺骗的不满和对阮绵绵嚣张不顺眼的人都闭上了嘴,他们再也骂不出口。
大多数赌徒除了背后有势力的,都是零散买家,由于家境情况赌的资金并不多,就像是那几个发小,要拿出几万可能可以,但只要上了百万,无一不是压了大部分家当。
2万对许多孤注一掷的赌徒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馅饼,而大家只是动动嘴巴,就能得到那笔奖金,何乐而不为呢!
阮绵绵总算知道为什么疯狂情圣即使bt段数那么高,还能如此受欢迎,因为他把握了人们的心理,为之己用,他就是有办法让别人心中再痛恨也要笑脸相迎。
对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要让那些男男女女爱上自己?阮绵绵只惋惜为什么俯身只有一小时!他能掌握的很少,如果禁书知道他脑中所想,一定会说已经足够了,在短短的时间里,阮绵绵已经适应的出乎意料的好,让全赛场的人都会他疯狂这已经超标准完成了!
阮绵绵喜欢这种胜券在握的掌控感,比起之前的杀手情圣更能让男人热血沸腾,只要是男人就有掌控欲,他即使再宅也没丧失了血性。
唯一不开心的大概就是杨柳车队的几个赛车手了,他们对阮绵绵本就抱着打败他然后重振旗鼓狠狠奚落,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从刚才出发阮绵绵就完全把他们甩在身后,这次还输的那么彻底,已经没力气找他麻烦了,杨家花了很多资金敬礼培养他们,据说这第一场开门红的比赛杨家压了半壁江山准备力挽狂澜拯救家族的经济危机。
而杨家的如意算盘的确打的不错,如果这次赢了,那么进账可以让他们顺利渡过了最艰难的危机,并挤身入了a市的上流圈子中的前几位,水涨船高,一件件好事接踵而至,只是这一切都是前世发生了,这一世有了阮绵绵的介入,就像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本来想加大资金,但等得到消息,压阮绵绵的钱突然暴涨,那已经超过了目前杨家的支付能力,等待杨家的只可能是树倒猢狲散,这群赛车手就是罪魁祸首。
幸而杨家不是黑帮,也只是一人打断一只手就赶了出去,赛车手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突然账户里转来了一笔不知来路的钱,足够他们下半辈子的和家人的花用。
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才知道,那笔神秘的资金,就是来自在赛场上嚣张耀眼的男人,比起在赛场上可能残疾丧命的命运相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等他们再去找这位恩人感谢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块墓地……
阮绵绵感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但整个赛场那么多人,他却找不到对方,一股寒凉就像从骨髓里蔓延到所有血管中,他有些不安,但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奇怪的想法,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虽然疯狂情圣没有杀手情圣妖孽般的身手,但也不弱,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是阻止阮绵绵的烦躁。
就在他只身离开赛场,准备去换下赛车服的时候,拐弯处,一双手在黑暗中渐渐隐现,箍住他的腰,将他压向墙……
第12章 法则11:不完全蜕变
阮绵绵觉得自己是被摔到墙上然后被一具重物压住,
刚要运用疯狂情圣的能力,但手就像被掰断的竹子,“咔嚓”的声音灌入耳膜,阮绵绵倒吸一口气。
痛的闷哼出声。
手……手骨头被折了!
也许为了防止阮绵绵的武力值,提前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阮绵绵的一只手犹如无骨生物般的垂在身侧,等阮绵绵要用腿攻击的时候,已被面前的人强力分开,那人身体挤入置身其中。
黑漆漆的一片只能感到那人疯狂吻了上来,强行撬开他的唇齿搅动着,这就叫现世报吗?刚刚对杨柳做的事情马上就返还他身上了。
等等,他对杨柳哪有那么过分!
他差点要叫出来,但所有的出口都被不知名的男人凶猛的封锁住,以疯狂的速度冲了进来,在他的嘴中搅动着,也不知那人玩弄了他的舌头多久,阮绵绵只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就在他感到舌头已经麻木的时候,强行灌注的唾液合着一颗药一直送到他的喉咙口……不能吞,绝对不能吞下……
脑中响起禁书急迫的声音,拜托,要是能反抗他早就做了!但现在这情况能怎么办,被人鱼肉,他已经是那块鱼了,这么变态的人到底是谁?
“咔嚓”
怎么又是这声音!阮绵绵终于感觉到了自己和变态之间的差距,那是不可逾越的沟壑,他是一个正常人,在这些变态面前果然还是弱爆了!
不能以为有情圣附身就万无一失了,一天也仅仅只有三次机会。果然他自己的实力强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将那些能力转化成自己的才行!!
直到孤立无援的时候,阮绵绵才真正体会到禁书一直想让他领悟的。
那声音后,他的下巴被卸了下来,那颗药被毫无顾忌的推送入阮绵绵的口中,唾液多的从嘴角蜿蜒下来,似乎就连呼吸也要对方同意般,昏昏沉沉的望向透着微光的走道上方,那通风孔呼出的白气透着点点细细的星珠子,有问题!这气体混合着然人昏厥的药粉,加上大排量……只要是人类就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见通风口还在源源不断放出的频率,阮绵绵心中怒吼:这是蒙倒大象的量!
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通风口被人做过手脚,头脑越发昏沉,阮绵绵几乎要靠着男人才能不软绵下来,他不能睡过去……
男人似乎开始不满足只是唇,他抬起阮绵绵的一条腿,曲折往墙上压,要折……折了!
只有一条腿勉强踮在地面上,这种被狠狠劈开的痛楚让阮绵绵痛的呻吟出来,但这声音更像是催化剂,将男人的凶残的本性引爆而出,男人的两只手指不停在口中翻搅着,刮过舌苔、口腔壁,现在的阮绵绵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还尚存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自己的赛车服已经被退到手肘,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深入他的背心里面,胡乱搜摸着,直到碰到了胸前的微微凸起……才慢条斯理的环着花蕾边缘摩挲,在这前一秒,还是处男的阮绵绵从没经历过这阵仗,他以为胸前的那两点不过是装饰品,那湿濡的感觉,是男人在舔舐……
感觉到身下人呼吸的急促,易品郭心中燃起了熊熊燃烧的征服欲,只有阮绵绵才能给他这样澎湃感受,友情已经完全催化成浓浓的禁忌感情。
在药力的发挥和通风口的不知名气体双重作用下,阮绵绵全身无力,只觉得自己像是块浮木般,沿着墙缓缓坠了下去,被人拦腰又直了起来……
正要往阮绵绵身下探去,一个冰冷的硬质物体抵在自己的脑门口面,让易品郭停滞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听到的声音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挺有情调,不过换个地点也许更合适点,你说是吗?”
易品郭刚刚情动的器物因为这一吓,突然就缩了回去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易品郭一点一点的卡着回头,在光影忽凉的地方牵出僵硬的笑容:“白……白叔……”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白霄那平静无波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嘴角似乎噙着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说要和展机一起看赛车,这就是你看的方式吗?把我儿子按在墙上?”
似乎很轻巧的话,但就像一个闷雷将易品郭劈的外焦里嫩。
“我……我只是和展机玩玩……”口不择言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许是下面的器物从挺立变软绵绵的反映,让他完全失了凶狠的样子,眼睛注满了惊慌失措。“这……我其实可以解释的……”
“不用对我解释,这事我会和你父亲好好讨论下,现在你出去……”白霄的眼一沉,双眼盯着已快失去最后一丝强撑的意识。
被白霄的眼睛一看,就想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冷的易品郭说不出话来,到嘴的肥肉飞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舒服,但面前的人是连自己父亲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想到要是这是被父亲知道了,冷汗就爬上易品郭的背,松开了对阮绵绵的钳制。
阮绵绵像是一条无骨鱼从墙上滑了出来,靠在墙角浅浅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