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给我上来。”这个小眼镜也火了,站上擂台指着我们四个,翔哥一看动真格的了,就小声问:“咋办?”
“干他大爷的,怕个屁,上。”我二话不说就跳了上擂台,等我回头一看,还以为翔哥他们会上来呢,没想到翔哥扯开嗓子就大喊:“大三陈辉vs大四拳霸,押注押注,赔率一比一百,我压一块陈辉赢。”
“草。”我左右看了下,三百多双眼睛看着呢,我难不成还跳下去?那多丢人,韩思凡看了我一眼,就从我身边走下了擂台,不过在她下去的时候竟然小声的说了句:“加油。”
我听到这俩字,心也是暖暖的,浑身充满了斗志,看着这个小眼镜也不那么可怕了,我走到这个眼镜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看着这个眼镜问:“哥们,你排位多少分?”
“嘛玩意?”小眼镜楞了一下,我就大吼:“德玛西亚!”
然后突然暴起一拳打在他脸上,老子再怎么也是警校的啊,平时的课程也有很多战斗科目,一般人我打两个都富裕,也没有各位想的那么弱,这个小眼镜也是没有防备,被我一拳给轰趴下了。
“你偷袭!”这个小眼镜捂着脸,瞪着我吼:“单挑能偷袭吗?”
“单挑不能偷袭吗?”我毫不示弱的回问:“你要是执行任务被人偷袭给打嗝屁了,你给谁说理去?再说了,刚才那规矩我都听到了,打倒对方不就行了,没说不能偷袭啊。”
“去死!”这个小眼镜也不说话了,一拳冲着我的面门打来,我无限的鄙视这家伙,和女的打就袭胸,和男的打就打脸,为什么我会说这么多呢?因为我一下并没有躲开,麻痹的,这家伙拳头真他娘的快。
之前和韩思凡打的时候感觉他慢得跟乌龟一样,被韩思凡虐成狗,我自己一上台又是另一番感觉了。
我被他这一拳打倒在地,只感觉左脸疼得要死,捂着左脸刚想站起来,突然他又给了我胸口一脚,把我踹得咳嗽连连,差点没缓过气,他又跳起来冲着我的脑袋踢来,那股驾驶就跟想要我命一样的感觉。
“老子信了你滴个邪!”我连忙一滚,躲开了这一下,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小看这家伙了,我眯着眼睛说:“你很强!”
“你才知道?”这个小眼镜好像一扫之前被韩思凡虐出的阴影,换来的是一股容光焕发的感觉,好像自己天下无敌,自己敢称单挑第二就没第一了一样。
“既然这样,是你逼我出绝招的。”我阴冷的看着这个家伙,心里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麻痹的,真当老子好欺负不成?
“尽管来!”这个小眼镜也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我冷笑了一下,看着这个家伙,然后转身就跑下来擂台,大骂:“你以为老子傻x啊?打不过你还和你死扛,反正我又不输一分钱,二逼。”
小眼镜看我屁颠屁颠的下台了,愣住了,骂我:“无耻,你还有没有点男人的尊严。”
我笑了下:“总比在台上被你虐要有尊严得多吧,走,吃烧烤去。”说完就搂着韩思凡的肩膀往外面走,韩思凡见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竟然也没有拒绝,让我赚足了面子,在三百多号人的眼睛里搂着个大美妞离开,真是有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我其实也不是打不过那孙子,真要玩,我用符能玩死他。
“凡姐,凡姐,我错了,我错了。”
当时一出那个跆拳道社韩思凡就一个擒拿手反捏住了我的手,疼得我冷汗直冒,比脸上刚才被那孙子打的一拳还疼,韩思凡骂道:“刚才给你面子没说啥,下次你再敢把手搭上来老娘把你手从你身上卸载了。”
“行行行,有下次的话你就是把我关机了都行。”我咬牙说。
翔哥和小胖他们则在旁用一种严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嘛的,他们这群家伙刚才这么不讲义气我还没算账呢。
当时的我们并没有在意那个小眼镜,不过第二天就出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
大中午的时候,翔哥又从外面狂奔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我当时躺在床上看小说呢,看到他进来就问:“又怎么了?难不成又有人找韩思凡单挑?”
“昨天那个家伙叫李俊朝,是我们这市长的儿子。”翔哥说完我也没在乎啥,就说:“不就是个市长的儿子么。”
我又楞了三秒,突然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问:“啥?市长他儿子?我艹,不是吧?”
翔哥点头,小声说:“根据可靠的小道消息,现在他要整你。”
我站了起来,干笑了一下说:“不会不会,人家是市长的公子,哪有那么小气啊。”
我这才刚说完呢,突然学校的广播就响了起来。
“陈辉同学昨日在跆拳道社场地打架斗殴,把人打成重伤,鉴于此人多次请假,逃课,学校将给予开除处分,希望各位同学引以为戒……”
【131】面码生病?
我一听到广播就心里一凉,娘咧,这家伙还真找人开除我,我一下子也没办法了,我能有啥办法?谁能想到那家伙真是市长他儿啊。
我无奈的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泰龙小胖他们听了广播也都皱起了眉头,泰龙小声念叨说:“艹,不是吧,那孙子还真这样玩?”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向着翔哥问:“翔哥,现在怎么办?”
翔哥皱起了眉头,说:“我给巫九那家伙打电话问问吧。”
说完翔哥就拿起电话去阳台了,过了几分钟他才脸色好看的走了回来,他说:“他让你消停点,别给他到处惹事,学校方面他给你解决就是。”
虽然也不知道师傅能有什么办法解决,我还是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虽然平时感觉这读书没多大的用处,但自己真正听到自己被开除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很快我手机就响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师傅,我连忙接了电话,师傅开口就说:“你这小子,就知道给我惹乱子!”
“师傅,我也不想啊。”我叹了口气,师傅就说:“事情给你办好了,给你们那市长打电话去道了个歉就没事了,还有……”
说到这师傅就顿了一下,我就问:“师傅,你有啥事就说呗。”
“没事,没事,这段时间我也挺忙的,你有时间也自己练练道术,别一天吊儿郎当的,记住,你还有个五年期限,现在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要不是师傅提起这事,我还想不起,我突然才想起我竟然一晃就大三了,同样的,我现在都二十一岁快二十二了,我们家活不过二十五的诅咒我竟然都快忘记了。
同样的还有很多,曾经那个红衣女鬼我也答应过要帮她报仇,还有面码的事情,貌似不经意间就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了一样。
我拿着电话走到了厕所里面,给师傅说:“师傅,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啥忙?”
“事情是这样的。”我就把曾经答应过那个女鬼的事情告诉了师傅,说完以后我就说:“徒弟我这辈子没那么正式答应过别人几次,师傅你有机会帮我查一查,那个红衣女鬼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害的?”
师傅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才说:“行,这事不难,最近捣毁了好几个白莲教的老窝,虽然没抓到几个人,但得到很多的资料,我还有事,先挂了啊,你自己也少捣乱,少出风头,白莲教最近被打压很惨想要报复呢,别成了出头鸟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才挂断了电话走出了厕所,深吸了口气,回想起将近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答应那个女鬼的誓言,低头又拿出了装着面码的玉佩,小声的说了句:“面码,很快就轮到帮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