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尧还是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继续说:“臣女以为,七宝酒楼不止闻名京城的,却没想到臣女能力有限,七宝酒楼仅仅闻名京城而已。”
皇上哦了一声,哈哈哈笑了笑,接着说:“小小女子,心倒是不小。”
戚尧嘿嘿笑了笑,说:“皇上谬赞了。”
“你可知道,身为闺阁千金,到外面抛头露面经营酒楼,乃是有失身份之举。”皇上挑着眉,伸手摸了摸胡须。
戚尧也挑了挑眉,说道:“皇上误会了,臣女只不过出钱而已,看管酒楼的另有其人。”
皇上点点头,说:“倒是没抛头露面。”
戚尧没说话,只是挑着眉无辜的点了点头。
“你可知,因为你私自经营酒楼,有人来向朕告发,说你配不上齐王!”皇上这话说得有点严肃了。
戚尧抬头看着皇上,嘴角动了动,心想宏菱郡主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为了拆散她跟容上齐,还真的把这件事情搬到这样的宫宴来向皇上告发她。
可是她怎么能就这么被打到,况且她的事情容上齐都知道,还怕容上齐会因为这件事情就不要她了么!
“皇上,臣女只不过做了一件能赚点零花钱的事情而已,就好像各家千金赚零花钱一样,只不过方法方式不一样,难道容国的律法禁止闺阁小姐 不能经营酒楼?”
皇上被戚尧这么一问,倒是微微一愣,说:“律法倒是没禁止,但你是齐王未来的王妃,经营酒楼这种事情还是千不该万不该的。”
戚尧又皱着眉头看着皇上问:“臣女想请问皇上,莫非臣女靠自己的双手赚点零花钱真的有失身份?真的就不配做齐王的妻子?莫不是皇上怕世人耻笑儿媳妇是个有头脑会经商的女人?”
皇上被戚尧犀利的问题问得有些狼狈,笼颜有些微怒,但是想想戚尧说的这些话,似乎又没有针对于他,只不过是在为她自己开脱而已,便也没有当场发怒斥骂她。
“朕并不这么认为。”
戚尧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又看了容上齐一眼,接着看向皇上,说道:“既然臣女并没有做什么配不上齐王的事情,与齐王婚约若非齐王自己觉得臣女配不上,那么这桩皇上御赐的婚事,又有谁人敢指手画脚?”
容上齐坐在位置上,低着头,听罢戚尧这么说,他的嘴角以任何人观察不到的弧度微微向上翘起。
皇上一时间沉默了,伸手摸着胡须,看着站在中间的戚尧,这个小女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前段时间灾荒,七宝酒楼时常救济灾民,这也是你的意思么?”皇上边摸着胡须边问。
戚尧低下头,恭敬的说:“回皇上,正是臣女安排。”
“怎么会舍得把赚到的钱拿出来救济灾民呢?”皇上边点头边问。
戚尧抬头看着皇上,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回答:“一来灾民可怜,臣女拿着那些赚来的钱于心不安,只能尽所能救济于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二来,臣女身为皇上的大臣之女,从小深受父亲耳语目染,自是尽所能为皇上分担力所能及就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