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安顿好了,贾赦让他们回一趟王家。贾赦不会做古代的官,王子腾可会。谁料他们前脚出门,后脚急急的有人来报,大姐儿不见了!
彼时贾赦早饭吃多了正消食,闻言思忖了一会儿,让众人去各处细细寻着,横竖她小、跑不远,自己径直往小佛堂而去。才到门口,果然听见有女娃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原来大姐儿这小半年都同她母亲日日在一处,偶有被乳娘抱出去请安的,不一会子便回来了。今日贾琏王熙凤回王家去了,不曾带着她,她等了好久寻不着母亲,又新搬了院子,便自个儿溜回小佛堂了。难为她只有四岁,只前两日搬家时走了一回,还记得路。本以为凤姐儿必然在这里,谁知进来连半个人影都不见,吓得只管哭。
贾赦哈哈大笑,抱了小孙女在怀里狠狠吃嫩豆腐。大姐儿被无良祖父笑的动了怒,连哭都忘了,哇哇的挥着小拳头乱砸。贾赦更乐了。
闹了好一阵子,见小孙女已然好了,贾赦乃好生将她放在地上,自己蹲下身子尽量跟她平视道:“大姐儿是不是寻不着爹娘了?”
大姐儿点点头:“妈妈不见了!”说着又委屈了,小眼圈儿一红。
贾赦说:“大姐儿的爹爹和妈妈一道去看大姐儿的舅爷爷了,晚上便回来。大姐儿今天陪着祖父顽好不好?大姐儿日日忙得很,又要吃糕糕又要抓老虎,都没空陪祖父,祖父没有人顽好可怜的。”
大姐儿想了一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怎么陪祖父来着,只请安时见一见,祖父还常抱自己吃蛋羹呢。愈发觉得对祖父不住,认真点点头。“是大姐儿的不是,大姐儿日后常陪祖父顽儿!”
贾赦也正色点点头,伸出老爪子来握了握她的小爪子,两个人算是成交。遂一把抓起小女孩儿顶在肩头骑大马,逗得大姐儿咯咯直笑。
祖孙两个才出小佛堂,只见何喜心急火燎的跑过来:“老爷!有客人。。”
贾赦一皱眉,谁啊这么没眼色?不知道人家要陪孙女儿顽吗?“可有帖子?”
“没帖子,气度委实不凡,现在接待厅喝茶呢。”
接待厅便是原著的向南大厅,被贾赦用于当前台大厅使,直接取名接待厅。齐周这个长舌公早泄密给姓姜的了。姜文提一次笑一次,倒是姜武厚道,直批言简意赅。齐周听了好悬没把昨晚的宵夜吐出来。
贾赦问:“说了叫什么吗?”
“叫原五。”
贾赦听了额头井字直冒:你们这些没创意的古人,取化名敢不敢再剧透一点?!
遂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依旧把大姐儿顶在肩头,一路咋咋呼呼的往接待厅去了。
进了门,只见郑满子正陪着一位穿白蟒袍的男子说话儿。那男子形容儒雅,温和可亲,身边跟着一个白白净净的长随,凡有穿越来的稍微多看两眼就能看出来是太监。听见大姐儿咯咯的笑声,一屋子人都扭头看过来。
贾赦两手抓着大姐儿两只小脚,望着传说中的忠诚王爷笑容可掬道:“五爷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作者有话要说: 看金子多厚道,如此亲们不用猜这个原五是谁了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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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近亲结婚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多谢小米3亲,好吧这个理由实在太充足了,金子只好断绝成全他俩的念头了……今天后台抽,所以金子就加一段,为了减少产生弱智畸形儿的可能性,宝黛只能缘断今生了……宝玉,可怜的孩子,去对小米3哭吧,都是她分开你和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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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以下单位和个人,破费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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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君你昨晚貌似抓了不少虫子啊,今晚继续吧,如果你找的到的话哼哼……
=============威武霸气室友君出现==============
抓虫两只!不怕你检查几遍,哈哈~~
☆、第二十二回 玉佩
却说贾赦正预备当一整日的职业保姆带孙女,前头来了一只化名原五的气质型访客。早打听到忠诚王爷名叫司徒塬,排行第五,整个吏部都是他的人,圣人每弄个把余则成过去都能让他给架空了。贾赦心里吐槽了几句,并没太放在心上,头顶小萝莉出去见客。
忠诚王爷的随身太监先怒了,连喊放肆!
贾赦笑道:“五爷今日既然是原五,想必不愿太拘礼的。”
司徒塬倒大方得很:“贾大人说的很是,我今日只是原五,不用那些客套俗礼。”他都这般说了如何还好意思让他行礼?况今日过来本有拉拢之意。
贾赦心想谁愿意给你磕头啊,第一个找劳资麻烦的就是你。笑道:“顶着这么个小东西,我就是想行礼也不方便呐。”
乃弯腰拱了拱手,只是脖子上还骑着大姐儿,看着有些滑稽。又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将大姐儿抱于怀内。大姐儿并不认生,骨碌碌转着大眼睛四处打量,又伸手去够小几上的桃子。贾赦瞧了瞧,桃子洗干净的,便帮她拿了一个在手里顽。
司徒塬笑道:“贾大人真疼孙女儿。”
贾赦笑道:“我儿子只给生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宝贝的什么似的。好容易他们不在家,可轮到我玩儿了。”说完又捏了捏大姐儿的小胳膊。
司徒塬见他有意顾左右而言他,遂直言道:“贾大人,素知贾大人是爽快人,我今日此来只为向大人陪个礼,数月前我府里下人无知鲁莽,得罪了大人,望大人看在我的薄面上莫要计较。”
贾赦乐了,笑道:“五爷不用这么绕的。事情简单得很,无非是我还了户部欠银,一同欠银的各位爷还不想还,看我不痛快,特特寻我的麻烦泄愤。只是我还我的钱,并不曾逼着旁人也一道还,却遭了诸位寻麻烦,岂非很无辜?”
司徒塬万万没料到他有此一答,竟一时无语。
贾赦接着说:“然那回最终我并不曾太麻烦,还得了不少赔偿,反倒赚了。一码归一码,既赔了钱,事情已然了结,便就此揭过了。”
司徒塬额头都能看见黑线了,仍然做出大喜的模样来:“贾大人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