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影响他的利益,他随便金瀚怎么搞。
说完金世又笑得一脸得意,暗示着,
“你在里面动动手脚,将来整个谢家都得听我们的……”
金瀚看着自己那个亲爹口若悬河地侃着将来远去把自己的亲女儿算计得干干净净,心里涌出异样的快感,那是一种嫌恶的自甘堕落的快感。
他倒是算计的明白,金宝宝越是在乎那个新晋的谢家太子,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就越容易受到摆布。
“借你两个人。”
“干嘛?”
“你别管。”
“行。”
金世随声应着,从衣架上捞起外套往外边走,“我先走了。”
“去你小情人那儿?”
就像水平如镜的湖泊突然被巨石搅碎,平静之下竟是破碎。
办公室短暂的安静。
金世刚还堆在脸上的笑意瞬间阴沉下去,微垂着眼眸,语气也没有刚才的亲昵,
“瀚儿,金家将来全都是你的,你在计较什么?”
“哼。”
金瀚冷笑,眼睛眯成一条缝,挤出怨毒的光,
“是留给我还是留给那个小贱种,你自己心里清楚。”
五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敢生个四胎出来。等小四长大了他都七十了,还能活多久?还不是让他来负责。他就想管着金宝宝,大不了再管个金清儿那个蠢货。
别人的生死他都不想理。
“瀚儿!”金世加重了口吻,一脸不满,“你弟弟还小,将来不会跟你抢的。”
“最好是。”
他不介意剖肚取子。
她不要,他就硬给。谁都不准拿走。
某联排别墅。
金世开门。
看见一个肚皮绷得溜圆如鼓的小妇人,只穿了个红色格纹的围裙,光溜着个屁股,拿着铲子在门后边等他。
笑得像朵向日葵。
“世哥。”
年轻时过于放浪,如果不是猛烈的感官刺激,他硬不起来。
sm成了他最后的战场。
“世哥。”
金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慢慢走过去。
黄颖不是他玩儿过的那么多奴里最漂亮的,但是她足够乖。
乖到愿意为他怀个孩子以满足他对孕妇的性幻想。
“怎么穿这么少?”
心知肚明她的勾引。
手也不客气的往围裙里边伸,扯出因为怀孕更加饱涨的胸部。
手上青筋暴起。
仿佛要捏爆手中的肉球。
“这么骚。信不信我往里面放个微型炸弹,炸烂它。”
乳头上的小孔张开了小嘴渴望喷射。
出不来。
黄颖着急,异样的疼痛勾起她心里那个渴望被残暴对待的受虐因子。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咬着牙把自己往那只施虐的手掌里送。
“世哥……再重点……”
“贱人!”
白皙的小脸骤然挨上一巴掌,她却整个人兴奋起来,
“我是贱人!我是贱人!”
“骚货!母狗!”
金世被黄颖的骚浪样刺激下半身终于抬头,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捅进去,
“主人、主人……”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顶到膨大的子宫,肚子里的羊水哗啦啦响,
“后天……”金世完全不顾及她孕妇的身份,咬着牙死命顶弄着,“我送你出国……”
刚刚还在兴奋状态的小黄鹂瞬间失了声,转过头,居然泪眼朦胧,
“国内不安全。”
金瀚的心早就野了,甚至比金宝宝更难控制。与其最后失衡,他不如搅混了金瀚和谢有鹤之间的水,两方斗到你死我活,他最后再来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