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篮又炸了,这种封建八股的称呼他怎么听出了一点甜味儿?
他不爱甜的!
“叁哥……”张篮二哈拉住谢有鹤的手臂,晃了又晃,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去跳楼楼的样子,“真的没有弟妹可以考虑考虑吗?”
他二十了,还没牵过小女生的手!
那天在红宫他紧张了一整晚,全程跟那个小公主划拳,把把都输,喝得头晕目眩,趴上床人就软了,根本没机会想想那些羞羞的事。
“你给我滚远点。”魏亮看不下去,一把拽过软脚蛇一样挂在谢有鹤手臂上的张篮,“实习公司都没找到,还在啃老,哪儿来的脸祸害女孩子。”
整个寝室都找到实习点了,就张篮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看得他都上火。
“没事,老四可以去红点。”谢有鹤揉了揉张篮球的圆寸,觉得扎手,“一样可以开实习证明的。”
“那个私募?”
“嗯。”
陈醉打定主意要压榨他,红点现在下面所有的基金基本都是他在管理,不至于一拖十,但一拖五是有的。
“叁哥,我爱你。”
“大可不必!”
谢有鹤先让室友进去,自己才坐下——正中央第叁排挨着过道的座儿。
“你金姐会收拾你的。”
金宝宝占有欲极强。不管情敌来头,不分性别,只要有人抢他,她就会无差别攻击,赶尽杀绝。
他都能想到张篮到时候过不了叁招就会嘤嘤嘤哭起来。
礼堂外。
“舒浅,我看见他了,我看见他了。”
声音清脆欢悦,全然不似在秦园的端庄柔弱的样子。
不同于妙龄的兴奋,舒浅的眉头因为手臂上的疼痛而微微聚拢,顺着旁边几乎已经失控的妙龄的目光看过去,那个男孩子已经不见了。
“妙龄,我们先进去。”
“舒浅……”妙龄声音明显颤动,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激动,完全没注意自己还抓着舒浅的手臂,一直重复着,“我看见阿有了。”
“嗯嗯。我也看见了。”舒浅小心翼翼的应和着,不愿意去刺激一个因为思念儿子而近乎疯癫的母亲,
“阿有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好不好?”
眼神却瞥向一边的保镖,示意他赶紧去找谢青山。贸贸然认亲,怕是会出事。
“舒浅,对不起。”妙龄看见因为自己抓握儿产生的红痕,心里内疚,“我太激动了……我让天成查了这个孩子,我可以确定他就是我儿子。”
二十多年以来也有很多人为了权益冒充她的孩子,受骗受怕了。
所以她特意请求兰天成去查了谢有鹤的底细,干干净净,是个非常端直的孩子。
她相信这样一个好孩子,不会和金宝宝联合起来欺骗她。
她相信。
“嗯嗯。”
舒浅嘴里虽然应着,心里却与之相反,他们目前还缺少一样关键的东西——dna。
停车场。
宾利车上下来一个米色西装的男人,曾经风流倜傥的狐狸眼,终于还是因为金钱、家族、色情而纠缠上细小的纹路。
但眼神里依然是蛇咬尾的恶毒。
“她在哪儿?”
“小姐在后台的休息室。”
“走,去看看我这个宝贝女儿。”
雕像下。
相对的眉间,有一粒极其细小的蓝色小痣,因为狐狸眼中流露的占有欲而越发妖娆。
“kim,我搞来两张邀请函。”
金发碧眼的男人掂量着手上的邀请函,嗤笑出来,“一个学校级别的晚会,搞得跟上流社会的酒会一样。”
装逼!
“宝宝她风格如此。”
她向来与众不同,做什么都会追求极致。
金瀚捻起一张邀请函放在鼻下,吸毒般猛烈吸食了,英俊的脸庞流露出病态的痴迷,
妹妹,想哥哥吗?
“不管,反正到时候你干前面,我干后面。”
金发男也闻了闻卡片——居然是草莓味儿。
他对金瀚的这个宝贝妹妹可太感兴趣了。
3p,爽翻!
休息室。
“小姐,人都到齐了。”
苏颖抠着鼻尖的小痣,一脸迷恋的看着正用唇刷细细勾勒唇形的金宝宝。
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好羡慕姓谢的。
“哦。”
金宝宝仿佛没放在心上,随意应了一声,
“你出去吧。”
嗯?
苏颖扭了扭身子,
“小姐,你还没画眼妆,我帮你……”
“用你开挖掘机的爪子?”金宝宝一脸嫌弃,撩起衣架上的朱红袖衫,“我换衣服。”
“不化眼妆?”
“出去!”
牛鬼蛇神齐聚一堂,她自然会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