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氏答应赞助,她就直接把舞美升级到央视全息级别。临换届,她金宝宝也要震惊全场、大杀四方。
“嗯。他们大学生艺术团是西岳大学最受欢迎的社团,晚会办得不比电视台差。”看着小狐狸这么卖力拉赞助,南初心也帮忙搭个腔,“座位有限,每年都是凭票进礼堂的。”
“好啊好啊。”
舒浅忙不迭的点着头,陈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既然南初心开了口,怎么也要在他面前替陈醉刷个脸。
“老师,我也给你和师兄准备了票,到时候还请大驾光临。”
“算你丫头有眼力。”南初心顺心,又喝了一口茶,香!
“不然我就跟谢有鹤告状,说你目无师长!”
这是什么样的黑锅硬是要往她身上盖!
“那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谢有鹤向来不会跟她提要求,真要是提了也必然是在床上发挥极好才敢提一个小小的心愿。
“嗯,你又要拔别人的兔子毛!”
谢有鹤?
妙龄确认自己是听清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舒浅抢了先,
“小金姑娘的男朋友?”
“嗯。我学生。”
“哎呀。还是你们大学生好。”舒浅一脸羡慕,她结婚早,还没怎么体验到甜甜的爱情就被陈立抢去了陈家。
看着他们一来二去说说笑笑,很快就要过了提谢有鹤的话茬,妙龄有些着急,樱唇微张,
“妙阿姨,你不喝龙井吗?我再给你泡一壶?”
“不、不用了……”
“小金姑娘皮肤真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鸡蛋似的,水水嫩嫩,不像我……”
“哪儿有,舒婶婶皮肤细腻的像块儿嫩豆腐……”
南初心瞧了金宝宝一眼,要不怎么说是小狐狸呢,刚刚还在阿姨,这会儿直接进阶婶婶了。这小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被金宝宝突然打断,妙龄酝酿了好久的话又闭上了口。
长期的寻找让她患得患失,几乎失了勇气。
她想要一张那个给孩子的照片,想再多听一点。
她满心希望,可是又害怕的要死。如果又是空欢喜怎么办?再也找不到儿子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心力和时间去不断希望、落空,希望、落空,如此悲伤循环。
“小金啊……”
“诶”,金宝宝大致猜到妙龄要做什么,直接打断岔开,“妙婶婶,我帮你拢下头发吧。”
妙龄扎了一个低马尾,或许是刚才哭过,散落了两根发丝,其实不凌乱,反而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感。
扛了一辈子枪的谢家男人,从上到下审美一致都是爱好这一款娇软美人。
“好。”
骤然被打断,妙龄刚提起的勇气瞬间浇灭,只得应承着。
金宝宝立刻起身,绕到妙龄身后,以手为梳,细心捋着。
这么热心?
南初心一看见金宝宝献殷勤,就觉得这只小斑点狗没安好心,在一边静静喝着茶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招。
“妙阿姨,您头发好滑啊。”
南初心睨眼,哟,马屁拍上了。还想要多少赞助?这斑点小狗还挺贪心,这是要办个春晚?
妙龄已年过四十,头发却是乌黑油亮,一看就是精心保养过的。
一梳。二梳。
纵享丝滑。
只是——
上山多,终遇虎。
行夜路,会遇鬼。
当那一缕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的手指攀附而下时,金宝宝感觉自己后颈皮一凉。
变秃了,也变强了?
放屁!
经历了高考洗礼的女同学都知道女人的头发有多精贵,更不用说每天各种精油上头精心护理的贵妇们。除了谢有鹤,她自己都不准别人碰她头发。
更别说现在妙龄被她硬生生薅下来两根!
一抬头,南初心还一脸你小命不保的样子嘲笑她。
讨厌。
金宝宝鼓着小脸躲在妙龄身后,抱着小手跟南初心讨饶——别说出去。
然后悄悄把那缕头发绕在无名指上,黑黑的一圈,像一枚戒指。
看不见。
看不见。
“金小姐真可爱。”
舒浅看着金宝宝那副小猫藏鱼干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可惜有男朋友了。
“我也觉得金小姐很可爱。”
“妙阿姨,您喝茶。”
小小的尴尬就此化解。话题再一次回到驻颜术上。
南初心插不上嘴,听见她们从某家护肤的水讲到爱马仕的稀有皮,又从非洲的钻石讲到南洋的黑珍珠……叁个人还商量好下回去看迪奥家的展子……
这见识阅历……
吓人。
他也只是悄咪咪心里记下之后回西月城要在石头斋买个玉坠子回去哄媳妇儿。
“夫人,先生问您今晚回去吗?少爷也要回来。”
舒浅闻言,傲娇的哼了一声,算了,儿子要回去她自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