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
“地龟儿。”
“哈?”
金宝宝发懵,那个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地什么?
谢有鹤正巧走出来,看了一眼,答疑解惑,“地果,一种榕。果子长在地上。口感有点像无花果。”
“哦哦,那我去洗。”
“轻点洗,容易碎。”
“嗯嗯。”
淘掉面上的泥沙,金宝宝捻起一颗,在谢父期待的目光下,放进嘴里。
爆浆了。
很甜。
但不是那种发腻的甜,金宝宝害羞的笑了笑,跑进厨房里,喂了谢有鹤一颗,没看见谢母,又跑了出来,递给谢父,
“真好吃,形容不上来。跟所有的水果味道都不一样。”
“是吧。”谢父摆了摆还沾着泥的大手,没吃。拿起地上的接水管,拧开,洗着手,“老大,小时候就跟我一起去山上刨。”
黄色的泥沙顺着水流冲了下来,金宝宝觉得哗哗往外流的泉水掀开了牛顿的棺材板,尽往高处流,尽往她心里流。
“小宝啊。”谢父搓了搓手,样子有些局促,“早上的事情,你莫跟谢霖生气,是我没把他教好。”
父爱是种很神奇又很戳心的感情,金宝宝没体会过,但并不妨碍她从谢父身上体会到那种心酸沉重的亲情。
孩子很多错,他该承担。但是父亲们,也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为他们负罪。看上去有些好坏不分,但是又把你感动的热泪盈眶无法辩驳。
没人愿意伤害一个年暮父亲的心。
“你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谢霖?谢霖?”
标志性的水鸭子声音。
金宝宝听见了,懒懒的看了一眼,倒是谢父赶紧应了谭星,说好像是在屋里。
“叔叔好,那我去找他。”
“嫂、嫂子好。”
看在称呼好听的份上,金宝宝勉勉强强颔首答应下。
谢霖一边回忆着金宝宝高冷不耐依然妖娆漂亮的脸蛋,一边叁步并两步上楼找谢霖。
屋里有些暗,电脑屏幕上发着微微的光,一进去就看见谢霖气喘吁吁地握着他那短小的一截上下撸动着,整个人发了狂,用那一截怼着屏幕,
“老子大不大,啊!大不大,你他吗个骚逼!草死你、草死你……“
像个吃了伟哥的变态。
谢霖也不理他,只是红着眼睛跌坐在座椅上,继续撸动。
“你这一大早上……”谭星走进去,看向屏幕,呆了一秒,“卧槽,这个逼……太他妈好看老吧。”
不是没看过,落日国的,欧美的,国产的,片子那么多,什么样的逼没见过。但是这个,怎么就那么好看!
红的鲜艳,就像是被人肏肿了!
一个明显向上的偷拍镜头——
臀部雪白,玫红色的花穴微微张开,略微金黄的水液从前端细小的孔里喷射而出。而那个被人肖想的小洞,则被两瓣玫色的蝴蝶翼的肉瓣遮掩住,似开似合,吞吐了男人所有的欲望。
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的谭星头皮发麻。那一瞬间,下半身疼的要命,谭星不由自主把手探了进去,企图缓解疼痛。
视频很短,滴滴答答的水声竭尽,他的渴求却没得到舒缓。
两个人极其默契的的不说话,只是呼吸声重的不断重放着这段两分钟的小视频。
五分钟后——
“操。”
两股白浊喷溅。
“可惜没露脸。”谭星喘着气,觉得可惜,“屁股这么圆,不知道奶子是不是也这么圆。”
谢霖看了他一眼,他当然有露脸的,奶子浑圆,比那晚上的还漂亮,但是他不会给谭星看。
“这他妈比欧美的蒜泥白肉逼好看多了,还没毛!你从哪儿找到的!”
谢霖抽出纸巾擦掉手上的污秽,出口猥琐,“你说这个能卖多少钱?”
谭星心头一震。公鸭嗓嘎了一声,终究接上他的话,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谢霖,觉得他真的是疯了,
“这他妈是违法的,你不要命了!”
虽然他们还差点才满十八,追究下来其实也判不了几个月。
“被查到是要留案底的,到时候没有哪个大学敢要你……”
“我是在问你,能卖多少钱?”
谭星闭嘴,看见谢霖眼底的猩红,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个个灰色木板的隔间,还有或肥或瘦或白或黑的臀部,滋滋啦啦的撒尿。
犹豫了一下,终于张了嘴,“我之前在91网(注:国内一个偷拍网站,去年被封了。)也看见过这样的视频。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女厕所……“
十六岁时,突然爆发的无处倾诉的性冲动,让他不止一次借着打扫厕所的借口,闯入空无一人的女厕,去探寻女性的秘密。
所以,他熟悉那个水声隆隆的女厕所。但他好像开始不熟悉眼前这个相交了十七年的伙伴,
“是不是你?”
“有一部分是我。”
一方面源于性,一方面源于钱,那群臭女人都瞧不上他,厕所里还不是要掰开小逼让他操?
谢霖没有丝毫被撞破的负罪感,他不信谭星会去告发他。
一室沉默。
“我就是来问你下午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学校。”
“我明天走。”
“那我先走老。”
相交十七年,谭星一直看不上蠢笨如猪的谢霖,他以为他是最了解这个方脸男生的人,但是此刻,一切都分崩离析了。
谭星步履沉重,慢慢下楼,看见在院子里吃苹果的金宝宝,
“嫂、嫂子。”
“嗯?”
金宝宝又扎了一块苹果进嘴,突然发现谭星似乎有话要说,
“有事儿?”
除了第一印象不太好,金宝宝对谭星没那么大的厌恶。她这么大的人了,才懒得和小孩子计较。
“求求你,你帮下谢霖吧。”
阳光下谭星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吐出最恶意的真相。
金宝宝看着那个谢父净手的地方,黄水流了一地,灰色的水泥地湿了一片。
水怎么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