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个一般人搞不好还真就套路了。
“彩礼不用多少的。叁十万……哦,不……二十万也行……没有……”
终身大事的都安排上了!
金宝宝听不下去,腾地从桌下钻出来,拍了拍手,“没想到捡只笔的功夫都能听到一出好戏。”
“叁十万、二十万、十万?你当自己买菜砍价还是当自己是医闹可以讨价还价!”
“我……”
路人a在金宝宝出现的那一瞬间就懵了,她本来就有点怵金宝宝,更何况被逮着自荐枕席。刚刚还威逼利诱的思路一下子就岔了口,只是傻在那里。
“我就没明白了,人家第一句谢谢摆明了对你没意思,你上赶趟地自我剖析?你舅舅知道自己的侄女儿这么有能力还能插手学校人力资源的事情吗?你怕不是把副校长当死的了吧?”
“还人家前途远大?谢有鹤是西岳大学经管第一!你那个叁千浪花哐当响的脑袋都想得明白的事情,还跑过来夸夸其谈把自己当伯乐看了?”
“你当自己操盘呢,踩准了节奏要把谢有鹤用最低价扫空,你怎么这么会算计?要什么彩礼啊,直接说倒贴得了呗!”
“这么闲得慌不如去公共场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还能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
“你……我……”
“你你你……我我我……”金宝宝牙尖嘴利一点不放过a的窘迫,学着她口吃的样子,“话都说不明白,就别来当媒婆……”
金宝宝越说越气,以致于路人a气哭的跑了她还没消气,
“她以为自己扶你于危困之中就不是捞女了?能不能单纯点!”
选个潜力股栽培,a倒是跟她不谋而合。
谢有鹤没懂捞女的意思,只是心弦被她拨动地不成曲调。
或许是因为学习的金融,整个学院的人都太早接触了金钱,在学习的过程中征服它又臣服于它。所有人都过于理性。什么事情都要想个最大效益。
类似于a那样的人他碰上不止一次,她们把他当作一件商品,评估价值,然后赋予附加价值再来利用。
精明、分毫不让。
只有金宝宝,不顾后果,一腔热血就往他身边跑。
谢有鹤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要不要喝口水消消气?”
金宝宝立刻就住了嘴,指了指自己嘴巴。
谢有鹤没动。
金宝宝上前一步,抱住他,又指了指自己嘴巴。
她要他亲她。
“亲了你就不能后悔了。”
谢有鹤最后再征询金宝宝的意见,他是个在情爱上保守到极点的人,这样子亲下去,于他就是认定一辈子的事情。
“不后悔。”
像是微风与云朵的触碰,彼此都在融化。
唇舌相依。
那么轻轻一下,金宝宝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腿软站不住。
谢有鹤急忙搂住她。
金宝宝心尖一颤,脑袋在谢有鹤胸口蹭了又蹭,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谢有鹤是她的了吧?
“谢有鹤你的小鹿角撞到我胸口了。”
小鹿角?
谢有鹤惊叹于金宝宝那些奇奇怪怪的造句,只觉得可爱。
“所以……”
金宝宝哑着声音,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向下,亲过他的坚挺的鼻梁,落到唇上。
轻轻咬住。舔舐。
“谢有鹤?”
“嗯?”
“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动心?”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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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为金姐打call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