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能耐吗?”
任清野侧身停了一下,让她走在前面。
“还行吧。”
蓝釉突然顿住,转身,以难以言喻地表情看着任清野。
“你们昨晚真干了?”
任清野居高临下,看着蓝釉,“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蓝釉震惊,“任清野,你真下手啊?”
任清野说:“我有没有下手,你不是很清楚吗?”
蓝釉更震惊了,“你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还扒着你家门听你们动静?”
任清野:“……”
他长叹一口气。
池中月这个小王八蛋……
“她昨晚不在你家睡的?”
蓝釉:“她昨晚不在你家睡的?”
果然。
任清野:“废话!”
他下楼,摸出电话,给池中月打了过去。
“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池中月正坐在院子的躺椅上,盖着一层薄毛毯,懒洋洋地说:“家里啊。”
任清野恨得牙痒痒。
“你他妈一天不乱跑腿就痒是吧?”
池中月一副好笑的表情,“我回我自己家怎么了?”
任清野说:“不是不回吗?”
池中月说:“可是我舍不得你睡沙发啊,蓝釉又不给我开门,我不回家我睡大街啊?”
任清野不说话了。
池中月沉默了两秒,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夹杂了亮丝性感的喑哑,“任清野,你这么担心我啊?”
“嘟嘟嘟……”
池中月:“……”
怂逼。
这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池荣贵端着一杯茶,坐到池中月旁边,“跟谁打电话呢?”
池中月说:“朋友。”
池荣贵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说:“下个月去做手术吧。”
池中月一惊,做手术,要去美国,一来一回不知道多久了,“预约的时间都过了,医生还有档期吗?”
池荣贵说:“我给你请了一个医生,华裔,日本回来的,下个月过来给你做手术。”
池中月松了一口气,“爸,谢谢。”
池荣贵嗯了一声,“但愿这次能成功。”
池中月说:“要是不成功,也没什么,从小就这样,我习惯了。”
池荣贵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说:“可我不想看着你这样。”
池中月心里泛冷,嘴上却说:“嗯,但愿吧。”
两人做在院子里,不再说话。
菊花开了,满院子的清香,画面和谐,让人不忍心打扰。
阮玲香站在阳台上,看到这一幕,原本打算下去浇水,顿时没了心情。
她下了楼,往客厅走去。
张妈刚把早饭做好,看到阮玲香,说:“今儿贵爷专门交代我给你炖了燕窝,刚炖好,还烫着,一会儿凉了我给你送上来啊。”
阮玲香端了一杯热牛奶,转身就走。
“没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我们野哥车开得这么猛,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嘻嘻,月姐,你就快要攻破野哥心理最后一道防线了!加油!池小葵!加油!你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