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2 / 2)

“哎呦。”那个小弟捂着脑袋,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当他将目光转向那个酒保的时候,无意中对上他标准的含笑目光,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怎么觉得这儿的酒都长得一样,就连嘴唇上扬的弧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呢?

酒吧里灯光闪烁,酒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手中的那杯血腥玛丽放到了眼前,他又弯着腰,正好和那杯酒平视,脸上的笑容透过酒杯的反射,也变成了血红色。

陈悯忽然想起关于这家酒吧的一个秘闻,又偷偷看了旁边的丁湄一眼,少女,美貌,她都符合了。

“不是不是,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这杯酒肯定是你们老板给她点的。”陈悯慌忙说完,也不管身边小弟诧异的神情,转身就走,临走前落在丁湄身上的表情,还带了丝丝同情。

在四个人走后,那个酒保将酒放在丁湄面前,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了。

这家酒吧的老板,米星。

丁湄拿着酒,低头看去,她当警察这么多年,别说鲜血,就是尸体也见过不少次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恐怕的酒,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颜色可以用色素调制,里面那个像小人似的上下沉浮的东西,也可以随便用苹果,梨子之类的水果雕刻而成。

她从上往下看去,鼻子一动,果然没有猜错,这就是酒,而且仔细一闻还是果酒,浓度非常低,就连小孩子都可以喝。

只不过看起来非常吓人罢了。

不过,在酒吧里,不随便喝别人的饮料,这是最基本的安全知识。

没喝几口的威士忌被冷落在吧台上,丁湄拿着那杯血红色的果酒朝着米星走了过去,她今天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米星,他既然愿意帮自己解围,就说明两个人还是可以搭上话的。

再次并肩而坐,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明显少了很多,刚才陈悯的例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没人想惹上那个煞星。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血腥玛丽?”丁湄摇了摇酒杯,里面人形的小东西在红色的酒水里上下浮动,就好像故事里的女公爵在少女的鲜血里面泡澡一样。

不过,她已知道了,这不过是普通的果酒,威力甚至还比不上一瓶二锅头,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

米星不知何时,将手里的酒杯换成了一副扑克牌,拿在手里玩得出神入化,尽显十指的灵巧。

“不是,看着像罢了,原材料不对。”米星手里还在把玩扑克牌,说这话的功夫对面前的调酒师使了一个眼色,那个调酒师便下去了,连带着两人周围的酒保也走的更远了一些。

一心三用,他的脑子倒是和手指一样的灵活。

不过丁湄看着那个调酒师离开的背影,面色有些发冷,刚才米星对他使眼色并没有隐藏,所以她也不能肯定,那个调酒师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你又叫他去调酒了吗?”丁湄扭过头,对他嫣然一笑,要是那个调酒师是去叫人来抓她,可就糟糕了。

米星手中的扑克牌在半空中猛的被合拢,迅速收回纸盒里,随手将那一盒扑克牌扔进对面用来放酒的柜子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丁湄,说道:“我不喜欢别人偷听我说话,你不也是吗?”

面对面的时候,丁湄才发现这个在资料上显示十分危险的人,其实长了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

因为油彩的缘故,她看不到对方那半张脸上的伤痕,面对这样的容貌,实在很难让人心生恶感,但是从他有些沙哑的嗓子里面吐出的反问句,与他的真实身份却显得很搭配。

有一瞬间,丁湄几乎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心脏猛的收缩,她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笑道:“你的扑克牌玩得挺好,能教教我吗?”

眼前这个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却给她一种随时都在算计,试探的感觉。

米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放在吧台上拆开,随意的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说道:“我教你扑克牌,这倒是一个迅速吸引别人目光的办法。”

果然,丁湄注意到,在他拿出扑克牌的时候,朝这里打探的目光又多了一些,她眉头一皱,想不出其中的关卡,难道这扑克牌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