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试图从我手上抢走你!(1 / 2)

一双强有力的手搂住丁湄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已经探出车身大半的身体又稳稳的抓了回去。

“你不要命了?”顾霆钧怒发冲冠,半弓着身体,双手左右伸直,狠狠瞪着怀里的丁湄。

“要不是你不愿意停车,我怎么会想要跳车呢?”丁湄还在气头上,伶牙俐齿,毫不示弱。

“那你也不能。”

顾霆钧看着怀里的丁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安静下来之后,他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分,他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采撷美人芳香。

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夏末秋初,车门大开之际,竟然令人感到身体燥热。

丁湄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也觉得两人距离太近了,令她行动不便,抬头对顾霆钧命令道:“你让开,我要下车。”

“别乱动。”顾霆钧感觉到身体下面,绵软的身体像蛆虫一样扭来扭去,让他小腹一阵燥热,蠢蠢欲动。

“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终于注意到他的异常的丁湄,看着顾霆钧眼中燃起的小火苗,自然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微笑,探头过去,在他的耳边吹风道:“我也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耳廓一红,还没等顾霆钧拉上车门,骤然感觉下体一阵疼痛,是膝盖与男人身体最柔软部分碰撞产生的致命感觉,他忍不住哀嚎一声,捂住受伤的部位,蜷缩成虾米状,倒在了一旁。

丁湄冷哼一声,迈开脚步,下了车。

这里距离酒店已经很近了,她就算自己走,也不过是二十分钟的路程。

“这个女人!”

被遗留在车内的顾霆钧咬牙,狠狠念道。说完以后,他又忍着剧痛起身,一瘸一拐的追赶丁湄的步伐。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肖卿柔愿意听你解释,你去找她吧。”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是扯到肖卿柔,你怎么不说斐永安呢?”

“这跟……”斐永安有什么关系?

丁湄猛的停下来,说完两个字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要说的话跟顾霆钧很像,于是临时收了回去,咬着牙问道:

“因为肖卿柔是你的前妻,是曾经陷害过我,害得我名誉扫地,害得我失去孩子的罪魁祸首!而斐永安只不过是我曾经的学长,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哼。”顾霆钧冷哼一声,双手抄兜,“至少现在肖卿柔已经消失了,而斐永安还时时刻刻在你我眼前,还一直试图从我手上抢走你!”

“至少~”丁湄拖长了音调,自嘲一笑,靠近了,盯着他的眼睛,却不带丝毫旖旎,有的只是她眼中无限的悲伤。

“至少肖卿柔曾经成功过,而斐永安从未成功。你敢说你没有碰过她?”

顾霆钧哑口无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丁湄已经走了好远,有远方的风吹来,树叶摇动,洒落一地黄昏,也是他们曾经互相误会,互相伤害的往昔。

这次他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凝视着丁湄的背影,因为顾霆钧意识到,如果找不到问题所在,他们两个只会一直互相伤害下去,一直重复过去的悲剧。

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丁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晚霞绚丽的色彩染红了来时的路,却难以让她心中有一丝温暖,徒留一轮冰冷的夕阳。

果然,只要提到肖卿柔,他就算说的再好听,实际上,自己也要往后退一步的。

甩了甩头发,丁湄试图将脑子里的杂念甩空,现在她要做的是查明真凶,无论那个真凶是谁,而不是沉溺于儿女私情。

想到这,她又鼓足了赶紧,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坚定的朝酒店走去。

到了包间,昂贵的红木门紧紧关闭,周围只有黄色的警戒线,连一个人也看不到。

她越过警戒线,伸手握住门把,使劲一转。

没有转动。

这包间叫人锁上了。

“你怎么才回来?”身后传来幽灵一样的声音,回荡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竟好像产生了回音一般。

丁湄警惕心极强,下意识的挥拳过去。

“我去!你想杀人啊!”陆靳轩毫无防备,险险伸出胳膊挡住,手臂离开传来一股痛意,好险没有打在脸上。

“抱歉。”丁湄见自己打错人,尴尬的道歉。

陆靳轩痛的皱眉,但是见她也是无心之失,不好说什么,一边揉着胳膊,一边问到:“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