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很赞同我的意见,认为不能再任由他这样胡天胡地下去,决定要包办婚姻。”
“所以?”
“他父亲忽然就想起二十几年前给他定的娃娃亲。”
“就是春丽?”
“什么名我不知道,那家姓春,听说当年救过他老爹命的。”
“那要是他们两个不对盘,两看相厌,岂不是悲剧?”
“噢,那是他们的事。”
华昭无语,乱点鸳鸯谱。
还好简易看来并不排斥春丽,春丽也有点喜欢简易的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今早还有个会。
殷天朗擦擦嘴,起身。
“喏!”华昭递给他自己面前的牛奶,她一向对牛奶不是很感冒。
他接过去喝了将近一半,递回到她面前,捏捏她耳朵,“喝掉。”
一半还勉强能接受,此时不宜再作,华昭皱着眉大口地喝光牛奶。
殷天朗穿上西装,满意地看她喝完,弯腰到她面前,“亲我一下。”
她嘴也不擦,就这么凑了上来,吧唧一口。
他嗤笑,舔了舔嘴唇,醇香的奶味,和她一样。
主动走到门口,送他出门。
重新回到餐桌,细嚼慢咽吃得饱饱,她捧着肚子又回床上补了一觉。
一直到十点半,起床洗漱。
临出门前,华昭接了个电话。
“赵律师?”
“你去过他老家了?”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