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七儿挑逗着他的红唇,淡淡而笑,“别管他。”说完,她的手缠绕而过他的颈脖间,将他用力的拉近自己的唇边,再次激吻而上。
被撩动的兴致再次昂首,他双手温柔的环绕在她的腰际(河蟹中)……
门外,三人聚首,上官宏醉意已醒大半,这也全然亏了姬于桀的帮助,竟把他丢在冷水里泡了十几分钟,就算醉死的人恐怕也会立刻醒来。
程凝淸趴在门上倾听了一会儿,这酒店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太好了,为什么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你们说二哥怒气冲冲的把七儿给丢进去,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啊?”她担忧的说。
上官宏忍俊不禁,“这种时候,恐怕不妥当的事只有那么一件。”
姬于桀心领神会,“看来我们得多等一会儿了。”
程凝淸不明所以,“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姬于桀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遍。
程凝淸突然觉得脸色绯红,忍不住的躲开两步,“那我们是继续站在这里等?”
上官宏一手插在口袋里,无奈道:“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以二哥的功力,大概最多十分钟。”姬于桀偷笑。
“十分钟?没这么快吧,应该十五分钟。”上官宏说。
程凝淸脸色更红了,她也听明白了什么十分钟,什么十五分钟。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你们可以相信七儿,她的魅力大概能让二哥舍不得那么快。”
两个男人不禁噤声,更是诧异,“要不打赌?”
程凝淸看了看手表,“我赌半个小时。”
上官宏淡笑,“二十分钟。”
姬于桀不以为意,冷笑,“准备请客吧,十分钟。”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表针,一分一秒的缓慢而过,只是,紧闭的门仍旧没有打开的企图。
“快一个小时了?”程凝淸揉揉酸痛的眼,他们都估计错了?
上官宏不敢置信,“二哥不愧是神人。”
“有这么可能性吗?”姬于桀皱眉,说完,他上前两步,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萧七儿昏昏欲睡的睁开双眼,指着一旁同样是精疲力竭的凌箫天,提起脚踹踹他的腿,“你们兄弟们等不及了,你去说一说,我好困,想睡觉。”
凌箫天一夜未睡,好不容易累到起不来了,可以大大的睡一觉了,哪知又来了这群人,他拿起一旁分机打去总台:
“我门外有几个骚扰分子,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清理出去。”
说完,电话还未挂断,他已经睡了过去。
姬于桀哭笑不得的盯着靠近他们做出一个请字的保安,冷冷说道:“他说的?”
保安点点头,“客人希望你们先行离开。”
上官宏揉揉刺痛的脑袋,苦笑,“我们自作多情了,回房间补眠吧。”
三人走后,好像一切终于恢复了安静,没有嘈杂的世界,竟是一觉无梦。
晚上七点左右,睡了整整一天的萧七儿终于睡饱喝足的模样伸了伸腰板,终于把前几天的失眠同时补回来了。
她俯身,凑到依然熟睡的他身边,上午那忘情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她只觉得脸颊还在微微发烫,她应该忘记了吧,至少还有他在身边,没有了孩子,他还在,他会在她死的那一刻才会离开她吧。
想着想着,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眉角,为什么睡梦中的他也皱着眉头?在想什么吗?
凌箫天感觉到了额角的暖意,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映入双眸的是她发愣的双眼,而她的手正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好轻柔的指腹,他抬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将她的失神拉回现实。
“七儿。”他轻柔的呼唤了一声。
“嗯。”萧七儿拉高了被子,上午太累了,根本累到连衣裙都没穿就这样睡着了,现在想来,更是面红耳赤。
凌箫天温柔的呵护着她拥入自己的怀中,感受着她不急不慢,有条不紊的呼吸,淡淡一笑,“今天想去哪里逛逛?”
萧七儿摇摇头,“我不知道。”
“天黑了,先去吃饭吧,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是不是饿了?”
“有点饿了。”萧七儿害羞的躲进被子里,等待着他先出去。
凌箫天不为所动,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等待什么时机的身影,她不会现在才来害羞吧,刚刚上午不知道是谁热情似火缠绵不休。
“别看我,快去换衣服。”萧七儿探出脑袋,被子里太闷了。
凌箫天站起身,依旧是一览无遗的身体再次映入她的眸子里,不由自主的,一阵脸红心跳加剧。
萧七儿眨眨眼,盯着他性感的上半身,然后,顺着目光望着……
“别看了,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再让你睡一次回笼觉。”凌箫天走进浴室,邪魅的一笑。
萧七儿又一次被弄的脸红,咬咬唇,拖着被子从床上站起,从衣橱里拿出衣裤,通白的休闲套装,将她全身上下包裹的毫无漏点,除了脖子以上那颗脑袋,全身都被穿戴的严严实实。
“不介意鸳鸯浴?”凌箫天从浴室里出来,偌大的客房内,只剩地上那一床凌乱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