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没听过,沈辛萸眼底的笑意还没来的及收回,看着她说:“我唱的,不过这名字不是我起的。”
“啥?!”夏渺渺差点把手里的卷子按出个窟窿,“你唱的?这么快就发了?”
说着,她伸手夺过沈辛萸的手机,打算往自己的手机里分享一份,她的各种软件都被她麻麻删了,只留个微信,让她方便和老师同学联系的。
“你自己听了吗?”夏渺渺边分享边问,沈辛萸拿起一本书,摇摇头说“还没,不过之前我在工作室听过小样。”
而且她听自己唱歌,没什么感觉,就是看那些评论还是挺有意思的。
夏渺渺分享完,便带着耳机听歌了,沈辛萸扒拉两下电话,问陆晏周“为什么叫解语花?”
陆晏周:“工作室的艺名大多都是药材,植物,他们开始的建议是芍药,我改成了解语,结果注册的时候不小心打出个花。”
沈辛萸:“”
陆晏周发了一个龇牙笑的表情,“我觉得还不错。”
他是草,她是花,听着挺和谐的。
沈辛萸揉揉额头,只能接受了这个艺名:“还好吧。”
论起来,她的名字也是个植物,茱萸。
唐时衍今天没去公司,原因是昨晚蕉城下了一场雨,他又和小丫头在床上胡闹了半宿,早上起来那个丫头没什么事,他的旧伤口处有些疼。
那里有个子弹壳没取出来,平时无碍,但一到阴天下雨,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在沈辛萸走后,管家才将平时治疗的药酒拿出来。
“先生,用这个药酒敷一会吧。”
唐时衍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电脑说:“一会把熏香点上吧。”这个药酒的味道有些大,小丫头鼻子那么灵,肯定进来就能闻到。
管家应了一声,拿出以往的工具,将药酒滴到医用纱布上。
“祖母那里情况怎么样。”唐时衍解开衬衫扣子,靠在后面问。
管家想了想,斟酌了下用词说:“病情是稳定住了,不过性子还是变化无常,除了廖小姐外,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包括老爷子也是,据说已经被老夫人轰出去好几次了。”
唐时衍闻言皱皱眉。
他这几天没带沈辛萸过去也没自己过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要看见他老太太就生气,对那丫头也没好脸色,动不动还要说些过去的事来添堵。
“那个人还没有下落吗?”唐时衍找国外那名医生的事管家也知道,摇摇头,“还没有,李助理之前和我说,派去的人已经查到塞尔维亚了,估计快了。”
“嗯,加快些速度吧。”
管家的手落在男人的旧伤口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有心事,唐时衍抬手挡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其实,医生方面我觉得不用急,廖小姐虽然现在改成去当心理医生了,可是外科她也接触了十多年,有经验不说,老太太还喜欢她,愿意配合,一劲张罗着让她搬回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