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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枢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垂,“非得精尽人亡是吗?”

他又低笑一声,“死在你身上也挺好的。”嘴上说着话,他底下的手可不老实,连带着她的手一道隔着那点子可怜的布料在她腿间揉弄了起来。

窈窈自己的手还是头一次这么揉自个儿,揉得她气喘吁吁,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走,隔着薄薄的小布片儿,描绘着被她被包裹住的私处——这动作,叫她抱挣扎了起来,这跟他上手不一样,她自个儿一摸,到一下子像是被点了什么火似的,跟濒死的虾子一样弓身挣扎,想要逃脱他大手的摆弄。

只她不知道她这么一个挣扎,到将机会给了他,叫他坚实的大腿一下子就挤开她紧闭着的双腿,逼迫着她将双腿毫无保留地打开——他依旧拉着她的手,沿着布料的边缘,将她的手指轻轻地边缘处探入,抚上似白馒头一样的私处。

他因这手指上毫无隔离的接触而溢出赞美般的粗喘声,手上稍用劲,就按着她的手指揉弄她紧紧闭合的花瓣,即使是昨晚被他堵了一晚,今早又让他毫无节制地又入上一回,这里面的花缝依旧紧紧闭合,不叫任何东西侵入。

偏就挡不住他的决心,嫌弃那一小片布料的碍事,他索性就将那点布料拨开,用她自己的手指去逗弄晶莹的花核,“嗯,好乖,就是这样子,揉起来,对,就是揉起来,就同我平时揉你一个样……”

他不光支使着她的手,还想要支使她的脑袋,但她可不肯的,还是要往后用身子去推他。“阿枢哥我还疼呢……”索性为就以退为进了,她这会儿还有点事想知道呢,压抑着呻吟声说道,“学校这叫我休息,也不知道……哎,我也不知道得休多少长的假。”

“出来怎么还要提这个事?”卫枢薄唇吐出她的耳垂,薄唇移到她的后颈处,牙齿轻咬住就轻轻一拉,就将系着的细绳带给拉开,被包裹住的乳肉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跟对白兔一样,抵着浴缸的边缘,“带薪休假还不好吗?”

能带薪休假,确实是好事,也成了她的婚假,她还是想回学校的,这么一弄,她怕她的休假恐怕要长期了,颇有点烦恼,偏他到跟个精虫时时上脑一样。她往后用身子推他,到像自个送上门一样,到跟他身子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只觉得他那个硬硬的东西只往她腿心钻——

被手指揉弄过,早就挑起了她的感观,叫她内里暗暗地吐出一口粘液来,同浴缸里的水一样湿透了她的指尖,也湿透了他的手指。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自个的手已经被他放开,腿被掰得更开,泳裤只往下轻轻一拨开,粗壮的阳物便跳将了出来,柱身还一颤一颤的,顶端的小孔已经激动地溢出一丝白浊。

他以手扶着,慢慢地挺送了进去,温热紧窄,令他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窈窈的身体被迫打开,将他的巨硕容纳了进来,眉头轻蹙,似乎还在怕被他给撑坏了,嘴里呻吟出声,“呜。”才一瞬间,她的声音便破碎了起来,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连带着将浴缸里的水也溅到地上。

她被弄得难受,又胀又酸又麻,又是被压制在浴缸边缘,整个人难受更不必说了,只伴随着他慢慢扯出后又大力地尽根顶入,顶得她哼哼唧唧,“阿枢哥,你快点儿……”这是受不得了,这几日都在别墅里歪缠,还真是做到了度蜜月的“蜜”字,可再怎么着也是个人,她还真是受不得了。

卫枢听得乐了,手绕到前面去掐弄她的一对胸乳,肌肤滑腻似凝脂般,叫他爱不释手。他钻入她的颈间,呼出的热气都充斥在她的脸,将她的脸晕染成一片艳红,眼里含着笑意,尖利的牙齿往她颈间轻轻一磕咬,就惹来她身体的轻颤,就连底下那处也将他吮咬得更紧,令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一个字一个字对着她说道,“可不行,窈窈,要是我快了,头一个得哭的就是你。”

伴随着他的话,他将她抱了起来,坚实有力的双臂撑起她纤细的双腿,迈着腿出了浴缸,他的泳裤并未脱下,只微微往下褪了一点,露出紧实的窄臀。

“呜呜……”窈窈轻呼了一声,这离了地,她双手又无处安放,悬在半空中令她没有安全感,人跟着紧绷了起来,死死地将体内的巨硕之物咬住。要不是她脑子还清醒,恐怕早就不同意他的话了,快些也没关系,每次都弄上这么一回,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坏了,还不如早些呢。

他被咬得寸步难行,索性大步抱她到洗手台上,对着镜子就瞧见她双腿大开,白馒头似的私插着根粗壮的器物,被迫张开的娇花赤红一片,叫他塞得瞧不见一丝褶皱,粘乎乎的湿液将她的腿间弄得一塌糊涂。

这般淫糜的景象,尽数落入他的眼里,也落入她的眼里。

她羞得都不敢看,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

卫枢被她咬得动弹不得,仿佛被无数次小嘴给吮吸着,令他寸步难行——眼睛紧盯着因羞怯闭上双眼的娇人儿,伸手去抚弄她白馒头似的私处,“不敢看吗?窈窈,眼睛张张,看看我是怎么入你的,嗯?”

“不要——嗯——”她这边才拒绝得果断,身子已经叫他揉软了,尾音忍不住带出一丝绵软的娇味儿,“不要啊——”甚至她的声音跟着扬高起来。

“不要吗?”他几番揉弄,才叫她的身子柔软下来,终于能够搂着她慢慢的抽插,深深地插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耳里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声,是他的骄傲,促狭地再一次问道,“不要吗?”

他真是促狭,还真要作势往外抽出来,粗壮的阳物湿漉漉的只余个顶端挤着她的穴口——内里一下就空虚了,她不由得扭着身子,嘴上到是个老实的,“要的,阿枢哥,要的……”

卫枢这才往前一挺,入得又狠又深,猛然间都要以为他要将她给捅穿,她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浴室里,持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