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暗笑,你就这种本事?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想当堂主?说句实话,你跳河与我有什么关系,想跳就去跳,再说东风渠又不深,天热的时候,经常见金毛在里面洗澡,平时还有人在这里捕鱼,水位也不及腰间,应该选个深点的再跳,去黄河吧。
但转念一想,他万一真的跳水死了,赖到我身上,也是麻烦事,便说:“不是我不帮,而是我要找人帮你才行,而且我还想说,改运不能随便改,你是什么样的运气,如果强行改的话,可能会让你一时运起,却不会让你永远幸运下去。”
狗老板听后,马上笑道:“好兄弟,只要你帮我做上聚义堂的位置,你以后更是我的兄弟。”
我说:“那好,你先回去,我随后会联系你。”
狗老板更是喜笑颜开:“兄弟,咱们勾手指。”
这人也够无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与勾了手指,他很高兴地离开了。
我随后打电话告诉叶子暄,说起了这件事,问他能不能帮这个家伙上位。
叶子暄说:“看来进丰真的时运不济。”
“怎么说?”
“你那日在买花,一是帮了曾佳,二是遇到这个狗老板,本身这人不过是一个卖狗的,对撬动进丰根基并无太大作用,如今他竟然主动与我们称兄道弟,还想着上位,也罢,既然如此,我就顺应天道,推他一把,如果他能上位的话,对于进丰来说,危害绝对大于贡献,当然对于我们来说,贡献大于危害。一命二运三风水,我可以帮他改一下,不过我要先做些准备工作,两天之后,也就是月圆之夜,借月亮精华,帮他改运。”
叶子暄既然这样说,我便打电话告诉狗来板,狗老板欣喜若狂,连说谢谢,两天后见。
江娜说姣儿没问题,这天晚上,我就等姣儿下班。
在等姣儿下班时,大庞与小庞又出现了。
大庞说:“对了,子龙大师,那天我给你说的那个事?”
“啥事?”
“就是有人要来我们工地弄风水的事,我们还放了假。”
“哦,想起来了,怎么了?”
“现在那座桥那里,省里的专家让修了一个台子。”
“修台子,什么台子?”
“断龙台。”大庞说:“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座桥要修什么断龙台,这意义不好,不是经常说“车水马龙”来形容人丁兴旺吗?结果弄了一个断龙台,有什么好呢?”
大庞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感觉这专家果然有些眼光,竟然也看出了文化路与北环路交叉口修桥的玄妙,让他们修一个断龙台,不过断龙台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便问大庞。
大庞说:“断龙台其实就是一根桥的支撑柱,不过他比桥的支撑柱要宽一些,而且上面还有一些浮雕,是一个人手持刀斩巨蟒的形像。”
那天听大庞说省里有人要在这里弄风水,我当时还想,这些人们懂什么?但没想到他们也有一手,竟然知道修断龙台。
我们正说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姣儿回来了。
她依然是职业装扮,只是发型不太一样,平时她就束一马尾辫,现在把头发剪了,相对女生来说,已经很短了,还过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清爽。
看到她,大庞顿时躲在我的身后。
姣儿慢慢走来,走廊灯是在楼梯口,因为背对着姣儿,看不清的他脸,稍微近了一点,才可以看清。
她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与那天掐大庞时一样,
但为什么江娜说姣儿正常?是我的问题,还是江娜的问题?
“姣儿,今天上班忙吗?”我问。
姣儿没有回答,拿出钥匙开门,
就在这时,大庞又忍不住说了一句话:“姣儿,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刚说到这里,姣儿又瞪了他一眼,大庞再也不敢说。
我用默念出玉环手眼,随着玉环出现,我想看清姣儿到底是不是姣儿。
通过玉环手眼,姣儿确实是姣儿,并没有问题。
如果先前宝镜看不出状况,那也情有可原谅,但是如今玉环也看不也来,我实在无语了。
随后,姣儿“扑通”一声关上了门。
这就是江娜口中所说的好转?难道我与江娜生活在不同的空间之中?
二庞此时也不再说话,估计被姣称又吓住了,说了声:“子龙大师,我们先回去了。”
接着,也进了屋,关了门。
我抱着小黑也回到屋中。
把小黑放进窝中,我把窗户门窗封好,然后默念出宝印手眼。
随着手心中的文字发光,我叫了一下二皮脸速见,这家伙果然出现在墙壁之上。
看到我,急忙说:“主人有何吩咐?”
“我并无吩咐,我只想知道,姣儿怎么样了?她的性格与以前完全不同,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说:“我只是听从泰国和尚的吩咐带走姣儿,并不知道结果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听它这样说,我当时又有种想拍死它的冲动,但是想了一下,就算了,这种东西任何一个都是它,根本杀不光。
原因就是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太多,哎,实在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