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方狗子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审讯室,这时端一刀做了最后的挣扎:“你敢乱说,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却不想方狗子说了一句:“刀哥,省省吧,进丰已经把你抛弃了,你还威胁我,靠!”
这次,估计是方狗子最杨眉吐气的一次。
我与叶子暄随后便离开公安局,江娜也跟了出来。
我说:“端一刀这次估计怎么也狡辩不了了,其它证据还望你们深挖,希望你们能找出黑警,禁止让刑土流散出去。”
“剩下的刑土,已经严格保护。”江娜说。
“对了,那天被刑土感染的公交人员呢?”我问。
“他们已被送进军队做研究。”江娜说:“此事不要乱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与江娜告别,离开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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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们又去上班。
组长见到我不禁非常高兴:“老大,昨天玩的开心不?”
我也笑道:“不是吧,我请假,你说我去玩?”
他笑道:“玩笑,玩笑。”
“昨天没事吧?”我问。
“昨天没事。”组长说:“没辜负你的期望。”
“没事就成,好好做。”我说。
我说的有些深意。
新东已灭,就意味着我与叶子暄可能要离开工厂,所以在离开之前,我会交接工作。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一但领班不干了,那么组长就会升领班,我不干了,组长可能就是下一个领班。
组长听后,兴高采烈地去生产线了。
我坐在露天的办公桌前,看着这些巨大的冲压机械,突然感觉,它们冲压的不是车门,发动机盖,防撞梁等,而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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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下班。
我与叶子暄一起去蝴蝶围,想到夜市上买些东西。
冤家总是路窄,我们刚到夜市没多久,就遇到了李广。
他仿佛像一个中国一样,在夜市中转来转去,直到我们面对面。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做朋友。”叶子暄说:“你把那些土就算弄走了又怎么样?你真的以为你的安倍首相会赏你什么吗?”
“那些土我已带了一些,不过数量不多,我并没有想过让安倍首相赏我什么。”李广说:“我只是为了国家荣誉去做。”
听到这里,我不禁乐了:“你有国家荣誉是好事,但有一点,我必须要告诉你,现在已经是地球村,和平发展才是主题,大家互惠互利才能活下去,而不是一个称王称霸的年代。至于二战,你我都未参与,不必纠结这个谁输谁赢。
现在世界上,有一个国家至今分裂成两个国家,一个是北棒子,一个是南棒子,北棒子拒绝地球村这个大趋势,结果怎么样?老百姓都快饿死了,南棒子融入地球村,结果怎么样?老百姓过的要比北棒子好太多倍。
如果你依然有北棒子这种思维,想一国独大,我想你将会是全人类的罪人。我知道,政治观点不同,那么一个人很难说服另外另外一个人,甚至因为政治观点,反目成仇的也有,不过我们要求同存异,因此希望你能放下,安心做维修工程师,多为我们生产工人指导一下维修工艺,为中日友好做贡献。
李广却说:“政治问题,不能商量。”
说到这里,直接将酒杯捏碎。
叶子暄抓起那堆粉末,然后松手后,酒杯又复原了。
李广冷笑道:“你们以为摧毁了新东堂,一切就完了吗?我或多或少带给军部了一些刑土,下一部,我就是要抓完颜金汤,不妨直接告诉你们。”
看着李广远去,我不由说:“新东堂这些人必须枪毙,他***。”
叶子暄说:“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是了,他不是要抓完颜金汤吗?我现在工作上监视他,而他早晚回去,被王中皇监视,他与大贞子现在想活动,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只要魁星之王抢先一步抓到它,那么李广就彻底失败,当他失败之时,面临的就是回国,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在他之前,抓到完颜金汤。”
“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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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我无意之中发现,床上有本医院发放的免费流产杂志摆放的方式不对,不由将它移动了一下,却发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鲁班尺不见了。
小黑在,如果有人来偷,他肯定不会让人随便拿走。
“这鲁班尺果真飞了吗?”我急忙说。
然后我问小黑:“你看到了吗?”
小黑表示不知道,其实它也说不出来,不过我能看懂它的眼神。
叶子暄这时问:“鲁班尺不见了吗?”
我点了点头。
叶子暄也无可奈何。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李广,不过如果是他偷的,小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