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报那日,因为我扶一个中年人,而被狂追的差点断气的一箭之仇。

暗爽之后,又想起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他们之所以被赶出进丰,就是因为彪子着了法,那么他们是不是知道炼制尸丹的人?

想到这里,我把剩下的东西一扫而光,小黑也将鸡蛋搞定,于是抱起小黑来到饼老板面前说:“老板,这20块我出!”

卖饼老板收了钱,自然也不在为难他们二人。

走出饼店后,那二人说:“大哥,你以后有啥事,给我们兄弟二人说,绝对让他们横尸街头!”

我心中暗想:“你们两个已不是当初的进丰混子,与屌丝无疑,以前砍了那么多人,以后想想自己不横尸街头是正事!”

不过这话终究没说出来,只是说:“不必了,我这20块钱,就当信息费,我只想问你们件事,你们是进丰的吧?跟着彪子混?”

“大哥,你咋知道那么清楚?你是哪路神仙?”

“不废话,那天晚上,彪子跳楼,然后一个叫军哥的民警也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不?”

“这事我们后来还被军哥问过,当时根据尸捡结果,发现他竟然心脏被掏了!”

“心脏被掏?心脏被掏还能上六楼跳楼?”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离开警局后,回进丰就被赶了出来,说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进丰不是在北环横行霸道吗?你们惹了谁?不会是西环的那些光头吧?”

“当然不是,他们算个毛!”

“那你们惹了谁?”

二人摸了摸脑袋说:“估计是南环的那个人!”

“详细说说!”我说。

“我们上次去火车站,在二马路上找强子与大卫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我们都喝多了,彪哥喝的更是烂醉如泥,于是我们就准备回去,谁知碰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男人就是奇怪,后半夜,人们早就睡了,但他一个人走在二马路上,穿着一件黑皮衣,戴着一幅墨镜,年龄看上去与我们差不多,不过他的头发全白了!”

“少白头?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

“肾虚,我草,他一点都不肾虚!”说到这里,两个混子抢着说:“彪哥当时碰到他,本来他并没说什么,我们走了也没事,谁想到,彪哥酒劲上来了,要他说对不起。然后他一直没说话,当然也没说对不起,彪哥当时就发怒了,拿出飞鹰就向他后背砍去,谁知就在砍刀快砍到他后背时,他根本就没有回头,伸手抓住彪哥握刀的手,然后一个背摔,彪哥顿时摔到白头发男人的面前!我们到这里,也拿出飞鹰,谁想被他一个横扫千军的步法,把我们二人绊倒在地!我们二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所以不再说话,却不想彪哥还在骂着:“日你娘的,有本事,你打死老子,有本事,你去北环!”

白头发男人本来要走,听到彪哥的这句话,停了下来,然后从地上抓住彪哥的领子,进接举到了空中,用很沙哑的声音说:“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他拔下了一根头发,扎进了彪哥的脸上。

听到两个混子说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叶子暄前面说的钉咒。

第十九节:银发男子2

钉咒,前面叶子暄说的很清楚,是取棺材钉磨成比毛孔还要细的针,刺进人的皮肤,然后游走于血液之中,最后一直来到神经末梢,然后控制人的方法。

难道白发男人用的就是钉咒?不过他用的是头发,而不是棺材钉。

也有另外一个可能,白发男人将棺材针藏于头上,用时从头上取出,让这个二个进丰混子以为是白发男人的头发。

想到这里,便问:“两位兄弟,你们当时喝的醉眼朦胧的,能看清他是拔掉头发扎进扎进彪子脸上的吗?”

瘦点的混子说:“大哥,我们喝醉了,但眼不花,他的头发是白的,不过不是老年人那种白,有些像染过的那种牛奶白,他拔掉头发,完全可以在路灯下看的清楚!”

瘦子既然这么说,看来白发男人并不是将棺材针藏于头上,而确实是头发,因为棺材钉再怎么磨也磨不成牛奶白,因为它本身就是藏青色。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这个白头发男人很可怕。

胖点的混子接着说:“他拔掉头发之后,扎进了彪哥的脸上,不过头发怎么可能像针一样扎进肉呢?所以那根白发一接触彪哥的脸,他便松手了,谁知那根白头发竟然像一条蚂蝗一样,完完全全钻进了彪哥的脸!”

胖混子说为里,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我问。

“我想起来,就怕,就像是他的头发钻进了我们的身体一样!”胖混子答。

“白头发男人只做了这些?”我问。

“白头发男人将彪哥像仍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一月之内,尸丹可成,也会如你所愿,来年的那日就是你的祭日!”

白头发男人说完,继续向二马路尽头走去。

我们二人早就吓的躺在路上装死,再也不敢动。等一直看不到他的时候,才敢去扶彪哥。

彪哥此时就像死猪一样,我们二人扶他到了出租车,还吐了人家一车,不过我们说我们是进丰的,他什么也没说,钱也没要。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我们二人把昨晚的事告诉彪哥,他也吓了一跳,急忙来到镜子前,去找那根白头发的痕迹,但是哪里还找得到?为这事,他还上医院去全身透视,也没有看到脸上或者身体上有白头发。因此我们当时就以为是喝醉洒的幻觉,所以也没当回事,但是真的到了一月头上,他从六楼上跳了下来!”瘦混子说。

我仔细回想起彪子跳楼的情形,他好像一口气跑到六楼,似乎并不情愿。

不过,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听的一阵阵寒意,不禁紧了紧衣服,但还感觉这20块花的挺直,至少知道,尸丹高手就是一个银发男人,年龄与叶子暄差不多,穿黑皮衣,戴一幅墨镜,出现在火车站二马路。

我就准备离开这两个混子时,却不想两个混子拉住了我:“大哥,你在哪混啊?”

我本不想告诉他们说太多,原因就是不想太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我吐出了四个字:“红中财务!”

我没想到这四个字,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大哥,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原来你是正规军啊!”

我一听,我草,收账的啥时成正规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