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目光迷离,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在蜜桔色的灯光下,有如丝绸般的光泽,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宗政……不要……嗯……”
“你怎么了?”他问。
林渺渺浑身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开口说的那一句话,似乎就耗尽了她仅存的气力,她想躲开他,身体却只能无助地颤抖。
“不要……”
“囗囗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
内里慢慢平缓,但随着他的抽匚动,反而咬得更紧了,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在阻挡他的进出。
宗政轻轻笑了笑,将平缓下的水流再一次冲在了她刚刚经历了囗囗的囗囗上。
“没囗囗就再洗一遍。”
“啊……拿开……”她几乎尖叫。
他笑得越发的肆意,愉悦地关掉了水流,将她从大理石台上抱了下来,刚松开她的腰,林渺渺就朝着旁边倒去,宗政眼疾手快地把她抓了回来,勾着她的下巴问:“腿软了?”
她睁开眼睛,还在喘息,神情幽怨又委屈。
宗政似乎被她的表情取乐了,搂着她的腰低低地笑着,他这一搂,便将□高涨的囗抵在了她的腿间,林渺渺咬着牙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他连忙把她抓了回来,用浴巾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身体,随后又将大理石台擦了一遍,又把她抱了上去。他抓着她软绵绵的双腿,将她摆成自己满意的姿势后,将她拉向自己,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又热又急,追逐着她的舌尖,手指准确地探向某处,并指囗入,然后抽囗,囗囗囗,林渺渺的唇被堵住,被他一番激烈的囗插弄得呜呜哀鸣,他凶悍地抽囗了两三分钟后,抽回了手,将手指带出的滑腻囗液涂抹在早就蓄势待发的剑刃上。
她在他的手指离开后,终于呼了口气,自从宗政宣布裸睡后,她就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囗囗,软的或者硬的,她的视线总是自动避开那一块儿,从来没这么直观的看过,它高高竖立着,随着他的脉搏一下接一下的跳动,她低头快速地扫了一眼,她和他贴得很近,囗囗的长度几乎超过了她的肚脐。
她默默地算了算他的长度和直径,不着痕迹地往后缩,才刚挪动就又被无情地拉了回来,他再一次大大分开了她的腿,这一次对准她腿心的不再是激流的水柱,而是青筋囗的剑刃。
林渺渺的腿抖了抖,开始后悔今天的草率决定了,或者她应该再准备一下,她抿了抿唇,说:“宗政,我想去睡觉了……”
他猛地抬头,冷飕飕地笑了笑,一触即发的时候,她现在告诉他想睡觉?他真想掐死她,不过,今天他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囗死她。
他把她的臀向上抬了抬,用顶端不停地扫弄着囗口,她刚往后缩了一寸,他立刻拽着她的细腿拉了回来,神色不虞:“林渺渺,别乱动!万一弄伤你……”
“不乱动,就不会弄伤吗?”林渺渺对着高高竖起的器物,觉得脊背发凉。
“嗯,我会很小心的。”他的声音温柔了一点儿。
“我……”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宗政有点意外她的紧张不安,随即就愉悦起来,不论是她的紧张不安还是她生涩有别于往日的慌乱,都让他的心情很好,他安抚地堵住了她的唇,一边吻她一边用刃端在她的囗囗上摩擦滑动,他的吻沿着脖颈一路来到她挺翘的樱桃,耐心地用舌尖挑匚逗,让她能更好地接纳他。
在花囗中滑动的顶端,撩匚弄了一会儿敏囗的珍珠,然后滑到了入口,慢慢地压入。
有一种又酥匚又痒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滋生,囗口被他的囗囗挤压得向里凹陷,林渺渺刚想往后缩,宗政已经提前出声:“别动!”
她睁开眼,又闭上眼,呼吸艰难,他此刻的神情就像刻在了她的脑中,异常清晰,她很紧张,他似乎也有点紧张,眼眸中翻腾着黑色的火,但神色却很凝重,他的额头滑落了几滴汗珠,从他的下颚处滴下在他的胸腹部,然后滚落在两人交囗的地方。
囗口处挤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囗囗终于被他撑开,过程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痛楚,刚开始是酥囗,然后是一种很饱胀的感觉,她微微喘了口气,身体已经开始做出了本能的调整,放松自己。
饱胀感后又多了一丝炙热感,让她有点难过,好像被架在了火炉中炙烤一般,热烘烘的却无法回避,他慢慢地施压,囗囗中很潮湿,但他的进入依旧显得困难,他将刃端送入后,停住了进入的动作,抬眸说:“疼就告诉我。”
林渺渺紧张地睁开眼,与其闭着眼睛惶恐等待,还不如看着事情的进展,让她不用那么紧张,她微微动了动,想把臀部再抬高一点,让自己能看见进展。
“别动!”
林渺渺平复了一下呼吸,说:“我想看着你进入。”
已经进入她身体的一截剑刃,猛地跳了跳,他笑得又暧昧又愉悦,伸手将她的身体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这个角度,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结合的位置。
“看得清楚吗?”他问。
林渺渺莫名觉得有点脸热,好像她只是表达了一种处事的态度,但用在这里,被他引申成了另一种含义。
她胡乱点了下头,刚刚只是觉得闭着眼睛紧张等待很煎熬,还不如看着事态发展,但这一看……
剑刃上青囗环绕,上面的一小截已经囗进了她的体内,她被他撑到了极限,艰难地吞噬着他的器物。
宗政忽然闷哼了一声,喘息着说:“放松,别夹那么紧。”
林渺渺默了默,她一直在努力放松,但是刚刚那幕视觉效果……让她的身体抽了一下,随后从身体最深处生出了一丝欢愉。
他再次开始施压,林渺渺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交囗的地方,她仰起脸,囗处在艰难地吞噬他粗囗的器具,而她也在艰难地呼吸着氧气,她被他一点又一点儿的撑开和占据,即使看不见,但之前的一幕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中。
被填充的异样感很特别,饱胀又温暖,又有一丝满足。
宗政说他会很小心,他的动作的确很小心,光进入就用了六七分钟。等他抵住了她的最深处,她和他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微微喘息着,将火热的剑刃停在了她的体内,低头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过了一会儿,他说:“林渺渺,你还没有叫过我老公。”
她仰起了脸,浴室里的光线很亮,他的神情隐忍,似乎并不舒服,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颚,然后滴到她的腹部,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挟着一种猛虎捕猎时的强硬和健美,充满力量和阳刚。
她的表情柔和了几分,顺从地叫了一声,这两个字在她心里,除了身份,更多的是一种承诺,承诺他是她的丈夫。
宗政被叫得心花怒放,急切地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吸,他上半身的动作粗暴,但下匚身的却很克制,在她稍稍适应后,他退出了一截,再慢慢进入。
她再一次被撑得很满,饱胀感异常的清晰,其后又多了一种入骨的囗。
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锁骨和胸口,她伸手抚向他的微微拧起的眉,问:“你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