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此花容月貌,这只玫瑰珠花与你的妆容十分相配,若是夫人不嫌弃的话,小妇人想着帮您戴上。”
齐蓁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之所以收下珠花,也不过是因为实在推脱不开罢了,现在她随便找了个由头拒绝了申氏的要求,申氏心里暗恼,却又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了齐蓁怀疑。
将申氏送回了西北胡同,齐蓁则回到廉府,刚才上马车之前,郑三娘没忘把画册塞到车上,现在那本画册就在齐蓁怀里,虽隔着薄薄一件肚兜儿,不算贴身,但一想到画册中的内容,饶是齐蓁已经与廉肃有过多次,依旧闹了个大红脸,好像怀里揣着一块火炭似的,烫的她手足无措。
回到房中,青怡看着主子面红耳赤,就端了一盘蜀地送过来的枇杷,这枇杷贵的很,在京里头也就一两家铺子有卖,偏偏夫人喜欢这股味道,即使一小盘枇杷就要十两银子,大人也乐意买。
齐蓁一边吃着剥皮去核的枇杷,一边将那只玫瑰珠花放在桌上,冲着青怡道:
“把这东西缩进库房里。”
到底是申氏的一番心意,齐蓁虽然不想用旁人碰过的物件,却也不好随随便便把这只珠花转送他人,若是扔了也太过浪费,收入库房中倒是最好的选择。
青怡看着这只珠花,觉得样式挺好看的,不过夫人的首饰不知有多少,也不差这一件儿,心里这么想着,青怡乖乖把东西送去了库房,倒是没留在齐蓁屋里头。
天色渐晚,夜幕中挂了三两颗星,时而微光闪烁,时而熠熠生辉。
自打廉肃当值之后,回府的时辰就晚了不少,齐蓁特地吩咐厨房晚一点准备饭食,酉时刚到,廉肃这才回了府,面色阴沉如水,但当他走进卧房中,脸上的杀意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齐蓁听到响动,满脸带笑的迎了上去,她知道廉肃累了一整天了,便主动将男人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问:“厨房里做好了银丝面,夫君可要陪我吃点?”
粗糙的手指抹了抹齐蓁的脸蛋,上头的茧子磨得女人生疼,但她娇美的笑容却没消失,看着那红艳的唇瓣,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当真是有些饿了。
不过这种饿,并不是腹中空虚,而是另外一种只有男人能够体味的饥渴,让他恨不得在此时此刻剥光了身边女人的衣服,肆意吃着那对儿雪白的兔儿,闯入柔软鲜红的花瓣中。
强压下心中欲.念,廉肃问:“你还没吃晚饭?”
男人的眼神如同黑洞一般,说不出的深邃,齐蓁本就存了讨好他的心思,现在有了表现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她亲亲热热的挽住男人的手臂,撅着小嘴儿道:
“还不是为了等你回来,我从晌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现在肚子都饿的难受呢……”
说着,齐蓁还不忘把男人的大掌从她脸上挪到平坦的小腹上,女人的腰肢柔软,即使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廉肃也知道那处的皮肤有多娇多嫩,两人欢爱时,只要他往女人的腹部舔一舔,齐蓁都好像被烙铁烫着了般,整个人僵的动都动不了。
想到床底之时,廉肃鹰眸更加幽深,不过他却不忍齐蓁继续饿着肚子,冲着翠琏吩咐道:
“送两碗银丝面过来。”
银丝面细如毛发,吃进肚里好消化,省的齐蓁晚上吃积了食,耽误事儿。
置于吃的太饱能耽误什么事,只有廉肃一人心知肚明,齐蓁怕是想不明白的。
银丝面是厨房早就准备好的,高汤一直放在锅里熬着,只要将面下入汤水中烫上片刻,就能入口了。
小夫妻两个坐在桌边,齐蓁吃了一小碗面,仍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让小厨房送一碗,却被廉肃阻止了。
男人眼皮子一掀,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夜里不宜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