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洋房一个人也没有。冷清的吓人。
云姽说:“因为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哪里敢让别人知道,所以没有我自己单独出来这个房子住,佣人也是打电话才来。”
怪不得,这么漂亮的房子总给人鬼影幢幢的感觉。
这个房子有各种各样的锁,密码锁,指纹锁,合金锁,密密麻麻,费心费神,安保措施好像做的有些过头,四处还有隐藏的摄像机。
云姽边不厌其烦的开锁边说:“你们不要介意,我真的非常害怕……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碰到了赵老太太,我想,大概我会躲起来,到死再也不会出来见人。”
给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人都劝服出来找我们帮忙,赵老太太还真是巧舌如簧。
在打开第七道锁之后,我们进入到了客厅,客厅放着各种漂亮的鲜花,色彩缤纷,赏心悦目。
“好香啊!”我深呼吸一下,忍不住赞叹说。
“都是自己家院子里的,闲着也是闲着,做点插花打发时间罢了。”云姽的声音清幽幽的,打开了一盏柔和的壁灯,而没有开明亮的吊灯。
(楼主说:下面是昨天更重复的一段,为了阅读上的便利,我再更一次,就算被喷,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也许她还是为自己那副怪异的模样自惭形秽。
她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拘谨的像一道有眼睛的影子。
气氛非常压抑,我赶紧问白泽:“大仙,看出什么来了吗?”
白泽嘀咕说:“小神闻到了一点爬虫的腥味儿。”
“爬虫?什么爬虫?”云姽瞬间紧张起来。
“爬虫的范围多的很,小到潮虫,大到蟒蛇,都是爬虫。”白泽摇头晃脑的说。
这个季节,正是虫子最多的时候,静下心来,确实能听到花木扶疏的院落里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云姽不知道为什么对爬虫两个字这么敏感,坐立不安起来:“我这一身的变化,是不是也跟爬虫有关?”
白泽刚要说话,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过花丛的声音,伴着一道男声:“云姽!云姽?”
我忙问:“这个是?”
云姽慌慌张张的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无关紧要的朋友,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幅模样!”
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能打开外面的大门锁,进到院子里来?
这个朋友可不大寻常。
那个男声却锲而不舍:“云姽,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