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上忽然就出现了死耗子那副贼头贼脑的小模样,还捂着嘴巴打个哈欠,然后对我们俩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正困……”说到这儿鼻子抽了两下,闻到烧鸡香味了,一下眼睛就睁大了,看着香喷喷的烧鸡,哈喇子流了出来。
“要不,我给您老放个屁?”我说。
“别,那会熏臭了烧鸡滴。说吧,有什吗事求我老人家?”我们还没开口呢,它倒是拿起烧鸡啃了起来,看那副吃相,好像几天都没吃饭了。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飞进我包里的?我差点给冤枉死了。”沈冰撅嘴问。
死耗子吃的吧唧吧唧,含糊不清的说:“这事啊,那是老杂毛干的,与我老人家无关。”
“老杂毛是谁?”我跟沈冰异口同声问。
“就是你们老习家那个牛鼻子老杂毛!”
靠,说的是我家老祖宗。原来小旱魃这事解决了,没了后顾之忧,老祖宗知道我又遇到了难题,就把死耗子给弄到山西。这我觉得有点纳闷,当时在鬼楼阴山,情形那比现在可要困难的多,为毛那个时候不把死耗子整过来呢?
“哦,这样啊,那就没我事了。”沈冰一耸双肩说。
“大仙……”
“我不是大仙,我是大神!”死耗子还不乐意了,吧唧着嘴巴瞪我一眼。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仙不如神谁不知道?”
“那黑杀神呢,是不是也是神?”我问。
“呸呸呸,它算什吗神,那是野仙,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