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肖薇和候长生会不会答应杜克施的计划?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当然不会答应!身为内地警察去协助美国犯罪分子寻找他国文物,这本身就说不通。再者,从保护杜克施的角度而言,此行充满危机,也不适合他一人孤身冒险。可杜克施毕竟有自己的想法,他据地,这次他必须要去。
杜克施一行从巴西回到国内后,戚蕊堂兄戚哲勇做东宴请紧急案件处理小组全员,感激大家在巴西为自己证明清白。这顿饭之后没多久,杜克施就被候长生交到了局长办公室,候长生要亲自问问杜克施的想法。
“你去帮斯嘉丽找爱兹特克地母神像?以什么身份?”
“局长大人,你这话弄得我怎么回答啊?”杜克施一副为难的模样,“当然不会以警察身份,而是以私人身份!你放心,如果真的出了事,完全是我私人行为。s市局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候长生意味深长道:“所以你真的以为你做事,我们市局就不担责任?杜克施,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能说服我,我绝对不会同意让你出国去找斯嘉丽。”
“那个!”杜克施显得很无奈,只能耸耸肩膀,“好吧,既然候局片非要知道答案,那我只能说实话。其实答应斯嘉丽的要求,我有几个考虑,其一,自当是当时在巴西,我们所处的环境需要一股特殊势力的协助,显然,在那会,斯嘉丽所在的索斯盖德集团是最好的选择。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合规矩,可当时我们别无选择,否则,我们只能等死。”
“这个你不用说了。关于你私自联系索斯盖德集团的事情,我自有处理办法。说说其他理由。”
“好吧。第二个理由是关于齐大硕和伍仁青!齐大硕和伍仁青是什么人?我相信候局也已经清楚。这两人不会无缘无故和爱兹特克地母神像扯上关联!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牵扯到国内的文物走私和非法贸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在想什么,我们必须得弄清楚。”
候长生眼中放光:“原来你还考虑到这一层。齐大硕和伍仁青表面上是说用自己的方式维护公理正义。但是他们的做事方式非常极端,很多时候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这次他们忽然出现在拉斯维加斯关注到印第安人的爱兹特克地母神像,这确实非常反常。可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报给公安部,让公安部和国际刑警取得联系。”
“诶,千万不要!齐大硕和伍仁青都是聪明人,更别说斯嘉丽背后还有强大的索斯盖德集团。所以,如果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这事和国内文物走私有关之前,我们就贸然让公安部和国际刑警介入,反而会给我们内地警方惹来麻烦。倒不如我来替公安部探探水深,如果这事真的牵扯到国内文物走私,我们便可以介入。如果这事牵扯不到,又是因为是我一个人行为,和内地警方则没有关系。”
“这么好?主动申请黑锅?”候长生抱起胳膊,“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理由?”
“哇哦,什么都瞒不过候局啊。好吧,我承认,这次我答应斯嘉丽,其实也是想和斯嘉丽做个了断。横桑七号和马尼拉之行让我认识斯嘉丽,且和她做了一些约定。但是终究,我是警察,她是一个国际犯罪集团的重要成员。我不能因为答应过她什么而一直受到她的要挟,所以,人情我得还,有些事也得做。既然这次我可以把人情放在任务中一起给还了,何乐而不为?”
“听起来,这三个理由各个都很充分。但是你想没想过此行的危险性。爱兹特克地母神像只存在印第安人的口口相传中,虽然有人见过它,但是它到底在哪,所处的环境究竟有什么危险?谁都说不清楚!你不是专业的探险人员,一旦参与这次行动,随时可能没命。”
“我当然想过。可我觉得这次应该去。候局,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更何况,我也有我自己的保护方案。”
“你的保护方案不就是马维宇和张可颐吗!”
候长生心里比谁都清楚,杜克施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更改。他不想失去这样一个优秀警员,更不想杜克施惹上*烦。但是如果此行真的能弄清楚齐大硕和伍仁青背后牵扯到的国内文物走私集团,那必然会是大收获。
至于杜克施的安保?马维宇和张可颐的能力当然没问题,可那两人毕竟不隶属公安部门,做事会有自己的考量。
“要不要我派小龙和你一起去?”
“这次就不用了。我相信即使是斯嘉丽也不会让我出事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尊重你的选择!杜克施,从现在开始,你的任何行为和s市局无关。一旦你触犯他国法律,我们也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官方帮助,你好自为之。”
这次谈话并不能改变初衷,甚至还让杜克施明白他所面临的困难更多。可他依然不改决定。
从这一刻起,候长生就给杜克施放长假了。他需要让杜克施养足精神去完成那个未知危险的任务,而同时,其实也是给足杜克施和虞雅婕相处的时间。毕竟谁都不清楚寻找爱兹特克地母神像之行中,杜克施会不会遇到不测。
从杜克施和虞雅婕相识开始,他们两人就经常互相打趣。正因为都是年轻人,且无话不说,更让两人更容易沟通内心,最终越发珍惜眼前人。现在,他们终于走在了一起,且真正融合在一起。
当清晨,虞雅婕睁开眼睛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杜克施时,她满心愉悦的在男人额头上轻吻一下。随后,她轻手轻脚的起来,将衣服穿好后,先去洗漱,随后便进入厨房为两人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