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海螺,也许就不是我个人的了,我就不能自由地享受海螺了,它将要成为国家的财富——在中枢,海螺的秘密很难保密,比不得在民间,远离政治中心,才好自由自在地享受海螺。
不行,一定不能娶珊珊。
可是,一见珊珊,秦堪又改变主意了,娶了珊珊,天真的会塌下来吗?
管她呢,我还是娶珊珊吧。
珊珊拿着一串海螺进来,递给秦堪。
秦堪的心脏噗噗噗跳得飞快,至少有一百八十次以上,每分钟。这三个海螺里,有一个是真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脖子上的海螺也在欢呼。
“喜欢吗?”珊珊说。
“喜——欢!”秦堪讲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来,你脖子上的给我,留给我做纪念。”珊珊说。
“不行!”秦堪一急,说话的声音变得太大了,几乎是吼叫,“什么纪念,今后,我们天天在一起!”
幸亏后面半句话,珊珊在惊愕中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幸福,天天在一起,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好吧,这串海螺就留在你那里。
秦堪说:“我要把你送我的海螺好好保存。”
“珊珊,时间快到了。”薛姨推开门催促道。
“再等等。”珊珊说。
“真是没办法,我就请了一天的假,来看佬佬,下次来,我一定留多一点时间。我们好好聊聊。”珊珊深情地看着秦堪。
其实,秦堪也舍不得珊珊走。但是,他更想看一看这个海螺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可以到京城来看你吗?”秦堪说。
珊珊没有马上回答,过了片刻,她才说:“到京城来,你怎么找得我到?我不能随便出来。”
“那我们怎么才能见面。”秦堪有些失望。
“还是我来江口,我再联系你吧。”珊珊苦笑着说,“没办法,侯门深似海。有时候觉得,做个普通老百姓的女儿多好啊。”
秦堪点点头,说:“确实,普通百姓有普通百姓的苦恼,侯门子女也有自己的烦恼与苦衷。”
薛姨又推开了房门,“珊珊,听话,等下飞机又要等你。”
“好了好了,我就来。”珊珊说。
秦堪看着珊珊的眼睛,说:“我可以送你吗?”
“好哇,你送我到机场去,这最好了。”
这样,珊珊才高兴地站起来,回到房间,拿起自己的手包,拉着秦堪的手,出来大门,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司机是一个标准的军人,笔直的腰杆,冷峻的脸孔,没有一丝笑容。
副驾驶,也是一位军人,三十岁左右,严肃而又警惕,眼睛犀利而又专注。
秦堪和珊珊坐在后面,珊珊又偷偷地抓着秦堪的手。
秦堪感觉到传递过来的信息,一丝丝酥麻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