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到今天这步,多亏了鱼承世主席的帮扶,所以你要说我没有根基,这点我是不承认的,没有鱼承世主席打下的良好根基,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雍博文郑重道,“鱼承世主席对我的恩德,我这辈子也是不会忘记的。”
“有根基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要看个人的能力,鱼纯冰小姐是鱼承世主席的亲生女儿,真要论起来,以继承位置上,比你更具有正统xing,但她没有相应的能力,鱼承世主席留下来的势力也就不能为她所用,而你虽然在血统上没有正统xing,但能力远超过她,在关键时刻出手就稳定了局面,所以才会受到各方势力的认可,继承了鱼承世主席的留下来的力量!”
莎娜丽娃神情渐渐严肃起来,虽然依旧在说雍博文的事情,但话外的意思已经越来越明显,雍博文本就心中有鬼,被莎娜丽娃这么一说,立时就有些不安。
难道莎娜丽娃知道了乌丽亚娜的事情?不可能啊,这件事情就算是在chun城,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她现在在这里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雍博文一面紧张地思索着,一面打着哈哈道:“真要论起这稳定局面的能力来,我是远远不如大小姐你的,玛卡里奇会长突然病重,而俄罗斯法师协会这边还能够运转如常,保证稳定,大小姐你可是功不可没啊,想来也是关键时刻出手,才能收拢会内人心。”
这句话可不仅仅是客套。莎娜丽娃在俄罗斯法师协会内没有正式任职,仅有一个博戈柳布斯基家大小姐和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名号,能够在玛卡里奇出问题后,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迅速出手,稳定俄罗斯法师协会,这份能力可是钢钢的。
“我只是代表父亲而已,俄罗斯法师协会的意志是属于博戈柳布斯基的,而不是属于莎娜丽娃的。任何企图挑战这一点的人,都必然会失败!”莎娜丽娃淡淡道,“博戈柳布斯基家族传承悠久,任何事情都已经形成了一套固定的规则,可笑的是,总有人看不清楚形势,不自量力地妄图挑战这个规则,必然会遭到失败!”
一句话里,莎娜丽娃连说了两个必然会失败,这意思的指向显然不会是她自己。
“我对俄罗斯法师协会和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内部事务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想干涉,我自己的事情很多,一时半会儿都做不过来,哪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大小姐你对我说这些,其实是没有必要的。”雍博文摊了下双手,“你看,就好像现在,我跟着这么大一个展团来到俄罗斯,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能够获得足够丰厚的成果,实现我们两方的双赢,不是吗?”
“我也希望是如此的,只可惜到现在为止,你们依旧对我们实施着武器禁示贸易政策,不然的话,相信我们会是不比东欧法师协会差的大客户。”莎娜丽娃摇头道,“预先设定了立场,想要达成大的成果,那可就真是不容易了。如果你能够取消预设的立场,比如取消对我国的武器禁运政策,就必定能够获得一个极巨大的而且必将是长期稳定的成果,你能够获得巨大的利益,而我们同样也能因此受益,这才是真正的双赢。货卖交战双方,不是每个军火商人最期待的事情吗?”
雍博文默然片刻道:“我说过了鱼承世主席对我的恩德,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顿了顿,却突兀地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面,“听说你曾在美利坚留学?这可真是少见,美利坚没有黑乌鸦的盟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