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悄悄穿过天花板间隔,整个人好像壁虎一样紧贴在天棚上,掏出三张**符祭了出去。
在床上扭动的三个人很快就没了动静。
这让雍博文不禁小小的鄙视了克里斯蒂安一把。
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法师啊,就这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就让人给黑过去,也未免太水了一些。
当然这样对雍博文是最好的,能省得下很多麻烦。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下去,扛起克里斯蒂安就走,神不知鬼不觉,等到外面的法师觉出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早就带着人返回春城了。
事情简直太顺利了。
雍博文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悄没声息地落到床边。
床上三人赤/裸地拥在一起,手足纠缠,都快分不出个数来了。
雍博文上前将使了好大力气才分开三人,把两个女人推到一边,捉住克里斯蒂安的肩膀,猛一力,将他整个人扛到肩上。
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克里斯蒂安突然睁开了眼睛,咧嘴一笑,身子一扭,手脚好像蛇一般紧紧缠在雍博文上半身。
几乎就在同时,那两个女孩儿自床上翻起,仿佛水面上的水蛇,贴着被褥快游动,四手齐出,牢牢地控制住了雍博文的双腿、腰部。
俺是悲惨的分割线
太悲惨了。
昨天下乡,早上走到半路,车子就抛锚了,我们一车人在冰天雪地的道边上看了半天的雪景,又窝在车上甩了好几把扑克,总算把修车的给盼来,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继续上路。
接下来的事情更可怕了,在去下面村子的路上,车子居然打了滑,原地转了两圈多,好险没翻进沟里。
等忙完了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领导鉴于路面太滑,不敢冒险,拍板在乡镇住一晚。
今天晚上九点多就往回来,结果半路上车又抛锚了,可怜俺们呐,都冻成冰棍了,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个个冻是连走路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