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边围绕着几个黑衣人,末染便躺在那个女人的脚下。
那女人手里的镯子发着耀眼的光芒,她一把扯开末染的衣服,尖声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母妃身上满是鲜血,手上家传的镯子此时也发出光芒来,与那女人手里的镯子相互辉映,那女人一步步走了过去,拿起了母妃的手,想要取下她手腕上的镯子。
却怎么也不能,她便拿出一把刀来,想要砍断她的手。
我见她侮辱母妃的尸身,再也忍不住了,从地上拾了把刀便冲了出去,那女人看见了我,惊喜大叫,;‘原来那一位不是的,这个才是’。
我那时武功已有小成,那些侍卫粹不及防之下,让我冲到了她的身边了,那女人身手不怎么样,身上却藏了不少古怪东西,她惊慌失措之下,取了个药瓶出来,往我脸上便砸了去,等那药粉吸进了肺里,我便觉浑身如火烧一般,眼前视线一阵模糊。
那女人道:‘天啊,这是媚毒,家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跟我走吧,我会替你治的……’”
说到这里,李迥迷惑了起来,“今日想来,那个女人简直是失心疯了,我可以肯定,我从未见过她,什么家彬,这家彬又是谁?”
秦芷儿道:“或许她认错人了?”
心底里却想,家杉?这个名字,一点儿也不象古代的名字。
李迥点了点头,“也许,那女人想把我带走,但这个时侯,皇家守卫在父皇的带领之下赶了过来了,他们这才撤走,而母妃却去世了,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于非命,幸好皇祖母没事,末染便从那时开始,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直至长大成人。”
秦芷儿见他欲言又止,便道:“末染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李迥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末染……也许母妃临死之前对她说了什么,又或是她和母妃相处得日子长了,许多母妃的事,她知道得极为清楚,当时之事,她却有一部分不记得了,她时而清楚,时而昏迷的,有时能想起一点儿来,有时醒了,却又把以前想的全忘了,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让她住在那庄子里,只盼着她能想得起来。”
秦芷儿脑子有点儿乱了,有些东西钻进了脑子里去,似要想起来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末染有时通情达理,有时却又自以为是之极,两日时间内,就变化那么大,是因为她的本性是这样的么?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镯子,这镯子,原本是戴在丽贵妃身上的?
李迥道:“没错,这就是母妃手上的镯子,那女人没能取了去,母妃去世之后,父皇就把这镯子赐回给我了。”
李迥说到这里,脸上神情冷了下来,“青焰那女人,定和当年那女人有关联,如若不然,那女人手上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上?”
秦芷儿试探着问:“可青焰年纪并不大。”
她心底里明白,青焰身上发生的事,或许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也不知道李迥有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