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1 / 2)

豪门主母 浮光锦 2270 字 7天前

陶夭揉揉眉心:“那接下来,这事情要怎么收场?如果苏瑾年想要娶你呢,该如何?”

她不得不多想一点,她能感觉到,谢灵儿对苏瑾年有几分喜欢在。而这事情一旦戳破,谢灵儿受的委屈可比云弯弯严重多了,按着苏瑾年的性子,要负责任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她的顾虑却完全不是谢灵儿的顾虑。

谢灵儿拿了桌上的睫毛膏对着镜子刷睫毛,她从镜子里看见陶夭带着一丝纠结的神情,轻轻地叹着气说:“我干嘛要担心那些,这件事我是受害者好不好?我要想的就两点,那就是苏瑾年赔礼道歉的时候我要不要接受,周宛平来我谢家负荆请罪的时候,我要不要原谅。其他的,该谁操心谁操心,我反正也不急着嫁人。”

“好吧,真有道理。”陶夭心里那丝愧疚感淡了许多。

谢灵儿和当初那个她不一样,甚至和云弯弯也不一样,云弯弯和她根本没法比。

她是豪门千金,天之骄女,又有那么宠女如命言听计从的父母,纵然一辈子不嫁,那也能活得潇洒自在。再者,她对苏瑾年并没有多深的感情,折腾他父母或者说折腾他,在她这里也压根不会有心理压力。

话说到这,就没她什么事了。

陶夭从椅子上起身,淡笑着说:“你补妆吧,我先出去了。”

话落,她又突然想到孙悦的事情,垂眸朝谢灵儿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孙悦不能立刻滚蛋。她这戏份还没拍完呢,我先听导演和奕哥他们怎么说,可以修改一下戏份让她尽快领便当。”

谢灵儿呵呵笑:“这就将自己当成老板娘了?精打细算的。”

“我就当你同意了。”

谢灵儿声音骤然冷淡些许,忍耐着说:“以后娱乐圈有我没她,给我表哥吹枕边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陶夭愣一下,语调随意地说:“用不着。”

“嗯?”

“这事情不用惊动他,知会一下葛副总就行了。”

她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谢灵儿都没忍住转头看了她一下,半晌,慢悠悠地说:“看不出来啊,你真有当老板娘的潜质,用人挺溜嘛。”葛明清那种墙头草,那绝对雷厉风行地收拾了孙悦。

无所谓了,别在她眼前晃就行。

谢灵儿收回思绪,眼见陶夭已经走到了门口,她看着她背影,突然问:“你和苏瑾年上过床吗?”

陶夭身子一僵,没转头,就那么站着回答她:“没有。”

“也是。”谢灵儿若有所思,想了想,在她出去前又反问,“他和余婧应该也没有吧?和我是第一次?”

“我想,是。”陶夭知无不言。

谢灵儿点点头,再没问什么话了。

在她起了念头要告诉苏瑾年真相的时候,隐约感觉,自己内心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特别喜欢他的眼睛,她也一直觉得,拥有那样温柔带笑眼睛的人,心地不会太差。

现在这社会,她原本并不强求自己未来丈夫是处男。

可他是,这最起码说明他能洁身自好。心里有过陶夭又怎么样,反正两个人再无可能了。

以后,他是她的男人了。

余婧也罢陶夭也好,都是过去式。

那些过去让他慢慢退去男生的青涩幼稚,多了一丝成熟和克制,他因为这些过去迅速地长大,明白一些事情,看清楚一些人,以后在感情上,才不会犯错。

即将到来的所谓婚礼,就当她给他的第一个考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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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表示,下午二更!

☆、277:橙光官博v:赞。【二更】

陶夭出了宿舍楼,回到操场。

午饭后,一众人又开始准备下午的拍摄,看上去有条不紊。她环视一周,问尤可人:“孙悦呢?”

“换衣服去了呗。”尤可人朝宿舍楼方向努努嘴,“就跟你后面走的,你没发现么?”

“没留意。”陶夭随口应一声,听到不远处凤奕开口唤她的声音,“陶夭,过来一下。”

她抬眸一看,应声过去。

莫来和几个经纪人合计了一会,针对刚才的突发事情商议了解决方案,眼见她抬步到了跟前,莫来便直接开口说:“刚才的事情你有个心理准备,现在资讯这么发达,那几个学生拍了照很可能会传上网,无论是对你的名声还是对我们剧组的名声都可能产生负面影响。”

“我明白。”陶夭点点头,“有应对方法吗?”

“有图有真相,否认估计行不通。我们商议的结果是改一下剧本,将照片上可能拍到的那一幕增设为电影场景。”凤奕见她听得认真,略微沉思了一下,补充说,“剧本里孙悦这个角色原本就比较八卦讨嫌。增设的这一幕戏份里便是讲她在学校同学中间四下散布谣言,戚洁和一帮朋友堵了她教训,她因为惊吓过度下跪求饶,也因此事转学。”

转学,等同于让戏份杀青领盒饭。

陶夭略微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最好的办法。

下跪的真相总不可能公之于众,这样一来,既能辟谣又保护了谢灵儿的隐私和剧组的名声,同时,踢走了孙悦。

搁以前,她挺讨厌这样以权压人的做法。可眼下却一丁点的愧疚也无,只觉得畅快清净。人常说小鬼难缠,指的估计就是孙悦这一种,自己上下嘴皮子一碰心里爽了,根本不去想因为她的三言两语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陶夭收回思绪,朝众人笑道:“我没什么意见。”

“那就准备准备,先正常开拍。”莫来叹了一声,开口道。

剧组演员之间产生嫌隙这都无法避免,可孙悦这次等于同时踢到了两块铁板,那么一跪又让剧组所有人置身于旁观看戏的境地,实实在在地触到了他的底线,不得不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