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走到了床边去,伸手去摸她脸。
陶夭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听见他声音低低提醒,“你最好尽快习惯我的触碰,现在这反应我不喜欢,懂吗?”
陶夭微微低头,没说话。
程牧手指扣了她下巴,盯着她眼睛,在她的闪躲下步步逼迫,最终,薄唇停在了她唇角。
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将她环绕。
陶夭有点无法呼吸,微微张口,下一瞬,身子绷紧,靠在床头。
程牧一只手扶着她肩,舌尖抵在她牙关,不动。
陶夭闭了闭眼睛,张开嘴。
预想的疾风骤雨般狠厉的吻没有到来,程牧用舌尖纠缠于她,极尽耐心,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他扫过她唇舌,像君王,一寸寸巡视领地。
“砰砰!”
两道短促而清脆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程牧松开她口,扶着她肩膀,起身抬眸看过去。
陶夭也下意识看过去。
上了年纪的女大夫穿着白大褂,紧紧拧眉站在门边,那眼神,看起来非常不悦。
“李主任。”
程牧开口唤,声线低沉。
女大夫看他一眼,没理会,蹙眉到了床边,声音硬邦邦地问陶夭,“这会感觉怎么样?”
陶夭抿抿唇,“还好。”
“啪!”
女大夫将笔直接拍在病历夹上,彻底冷了一张脸。
陶夭依稀想起了先前听到的那段对话,反应过来,她应该就是训斥了程牧的那个主任医师。
莫名地,有些紧张惭愧。
程牧搂紧她肩膀,蹙眉看过去,“您这是什么意思?吓到她了。”
李主任:“……”
她吓人?
现在这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她阴着脸看了程牧一眼,终归,隐忍怒气,重新拿起笔,朝陶夭问话,一边问,一边在病历夹上勾勾画画。
临了,陶夭问她,“我今天能出院吗?”
“你想出院没人拦你。”
李主任语气不善,抬眸看过去,冷冷道:“不过我可提醒你,身体是自己的,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爱惜,那就更指望不上别人了。”
陶夭一愣,点点头,“知道了,谢谢您关心。”
李主任哼了一声,又看向程牧,一脸公事公办道:“伤口长好大概得两周,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少食辛辣刺激,多休息,不能劳累……”
“好。”
程牧脸色比刚才缓和些。
李主任又瞥了陶夭一眼,叹口气,问程牧,“你觉得她有没有九十斤?回去给炖点汤,多补充一些营养,身子虚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男朋友干什么吃的,也折腾得下去!”
“……”
程牧又黑了脸。
“想出院下班之前去一楼办手续。”
李主任收了话茬,临走前,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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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有些让人上火的评论,会憋着气删掉。
但是,现在觉得,这样时间长了会伤及内腑!(就像想放屁硬要憋回去的感觉,不爽!)
所以,阿锦决定放飞自我!
以后,指导我回复评论的中心思想就五个字:“我开心就好!”
因此,要是你们看见我时而脑残时而神经时而气愤时而开心时而抽风时而正经时而高冷时而理智各种画风不同的回评状态,请不要意外不要怀疑,那就是你们的百变阿锦!(^o^)/~
其实,正经版本是这样的,网上受了气,我会忍不住发泄给家人,仔细一想,这样不行!不划算!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去惩罚爱我依赖我的人,所以,冤有头债有主,哪来的气回哪去!我要保证,每次写完文放下电脑对上小猫儿,我都是精神百倍笑容满面的。
万望理解,笔芯笔芯!(*^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