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_151(2 / 2)

她不懂的,她不敢的,她做不到的,你得提前懂,得勇敢无畏,你得做常人不敢做,不能做。谁教你发自肺腑的喜欢呢?

人与人的缘分可遇不可求,遇见了,情.动了,若舍得,就潇洒放手,舍不得,你就是跪着、爬着,也得走下去才行。

万事逃不过一试,不试试,你永远不知道能做到哪种地步。我与春承,无非比你们幸运了一些。但世间情爱,只凭着幸运,哪能相伴一生?

那些必经的坎坷与不平,我们是一样的。真正的喜欢,哪有什么简单和难呢?女子和女子,女子和男子,想要白首不离,酸甜苦辣,该你尝了,都逃不过。”

“阿秀通透,我远不如。”

“通透?”至秀领着她慢悠悠穿过走廊:“阿零,我这个,不叫做通透。

终此一生,能入我心的情郎就她一个,终此一生,我想要托付的良人也只她一个。我的心给了她,我没选择了。

路有千条,花有万朵,不是心头好,不走,不摘,不动。可若是心头好呢?

她只要稍微延伸开小路,轻轻在风中散发花香,你的灵魂就宁愿跟着她,山穷路远,哪管有无归途?认定她,那就是她了。这从来都不是通透,是别无他法。”

王零若有所思地跟在她右侧,难免起了忧愁:“阿秀这般,我只盼着春同学不负你,否则……”

“没有否则。”

生辰小宴设在西院,来的人很多,医药系、设计系,春承穿着裁剪合宜的银灰色长衫行走在同学之间,儒雅风流,贵气使然。

知‘他’是凛都春家仅有的继承人,杨政踌躇着不敢上前,一人在角落隔着闷酒。

他是打着为春同学未婚妻庆生的旗号,厚着脸皮跑来的,打着同样旗号来的人不少,可只有他心里清楚,他到底是为谁来的。

处在云端的春同学看不到他真实意图,杨政也不敢教‘他’看见。

年轻人的酒宴少不了欢声笑语,为了小辈在家里自在庆生,至夫人身居后院闭门不出。

春老爷来京的消息早就在名流圈传得人尽皆知,不敢留在家中,省得有人跑来搅了准儿媳的好事。

没有家长管束着,学生们撒欢了玩,本就是小宴,没讲究排场,吃饱喝足,有人趁着醉意提出往舞厅快活,至秀散了银钱许他们吃喝,一则身上有伤,二则不是欢脱性子,舞厅那样的地方从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