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爷是谁
果然,乔慈衣很清楚容定濯的显赫地位,显然一愣,心下很是惊讶。
前日陛下设宴款待月摩国一行时,按说这位相爷也该参宴的,但据说他那时有事离京了。
乔慈衣又看了看身旁这个冷峻而伟岸的男人,一个惊讶的原因,是大允这位相爷看着竟是这样年轻英俊。
再一个,则是惊讶,认养磐磐的,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看着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气势迫人到甚至有些骇人,她便在想,不知这容相爷私底下到底对磐磐好不好。认养磐磐的真正用心,到底又是什么
乔慈衣长年与月摩国的王族和权要打交道,交际自然是不差,微微笑道“原来是容相爷。妾在月摩就听闻相爷之名,甚为景仰。”
容定濯面色如常,又看看乔慈衣,只是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冯静萧则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容定濯片刻,不免佩服相爷的定力。
连冯静萧上回第一次见乔慈衣,都是看得有些失神了。不为别的,正是为这女子的容貌和风韵。
而且,冯静萧也知道,乔慈衣的进京,已掀起不小的议论波澜。大家都已经听说,新进京的这位夫人,跟容相的姑娘长得相似。可相爷的态度,看起来实是不可揣摩。
乔慈衣梳的是堕髻,松松挽就,未簪钗子,只是额前坠着珠饰,这是月摩国的妆饰习俗。她的衣裙里料是宝蓝色,最外层是浅灰的纱,将蓝色压得暗淡,但在阳光下时,这蓝色就透出来,身姿很有些流云袅袅的飘逸感。
女子修眉之下的一双眼更是极美,像笼着烟的湖水般深邃,但又不失秋水的明澈。浑身有种言道的风姿,即便她的五官没有这样精致,只是那气韵,就够引人看了又看。
冯静萧就忍不住又看了看乔慈衣,道“相爷,那下官这就带乔夫人去看仪象台相爷既然也到了,可要亲自去看看仪象台的进度”
就在冯静萧吃不准容定濯会不会答应时,容定濯应下道“好。”
容定濯早已命人打听过乔慈衣的情况,这个女子,名字是个他没听过的,且年底才满二十五岁,七岁就随家眷去了月摩国,跟着月摩国的茜夫人学习,后来还做了佘知公主的老师。
最重要的是,还跟人成过亲,那男人成亲后两年就死了。
看起来,乔慈衣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倒是明明白白,没有一丝不清之处
而且,这个乔慈衣,写得一手好字,画画得好,还懂天文历数。
顾磐磐的娘亲可不会这些。当年那字,还赶不上顾磐磐。
因此,没有见到乔慈衣之前,容定濯其实没抱希望。
他就是怀着一种,看看能和顾磐磐长得有多像的态度过来的。
不仅如此,若乔慈衣就是那女人,怎么敢听到他的名号,还堂而皇之入京
若说她像上次在启恩寺那般躲躲藏藏,他倒是还能够理解。毕竟,她怎敢轻易见他。
当初闹成那样,她不会以为他会放过她罢。
但是,当容定濯亲眼看到乔慈衣的一瞬,他就清楚了。这个女人,是她。
乔慈衣的身体有什么特点,时至今日,他仍记得一清二楚,别说她衣裙底下遮覆住的特征。就是她左耳后的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也跟过去是一样的。而顾磐磐没有。
还有她左手的小指头,小时候受过伤,不大灵活,那应该是她身上唯一的瑕疵。
容定濯的记忆一直超逾常人,但他也头回发现,他能将往事记得这样清楚。
看到乔慈衣的第一眼,许多记忆便接连而至,就犹如尘封的匣子被开启,连他与她初见时的情形,也能清晰可忆。
别更提她的一些小动作,紧张时如何,生气时又是怎样,甚至是她动情时,从眉眼神态里透出来的妩媚生动。
所有一切,清晰得就像是昨晚才做的一个梦。
容定濯又看了眼乔慈衣,目光暗暗变化。
她声称她只有二十五岁像当然是像的。别说她二十五,她就是说她年二十,也多的是人愿意相信。
但是,除非她不想认回顾磐磐,那就能一直装二十五岁。
毕竟二十五岁可生不出顾磐磐这般大的闹成那样,她不会以为他会放过她罢。
但是,当容定濯亲眼看到乔慈衣的一瞬,他就清楚了。这个女人,是她。
乔慈衣的身体有什么特点,时至今日,他仍记得一清二楚,别说她衣裙底下遮覆住的特征。就是她左耳后的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也跟过去是一样的。而顾磐磐没有。
还有她左手的小指头,小时候受过伤,不大灵活,那应该是她身上唯一的瑕疵。
容定濯的记忆一直超逾常人,但他也头回发现,他能将往事记得这样清楚。
看到乔慈衣的第一眼,许多记忆便接连而至,就犹如尘封的匣子被开启,连他与她初见时的情形,也能清晰可忆。
别更提她的一些小动作,紧张时如何,生气时又是怎样,甚至是她动情时,从眉眼神态里透出来的妩媚生动。
所有一切,清晰得就像是昨晚才做的一个梦。
容定濯又看了眼乔慈衣,目光暗暗变化。
她声称她只有二十五岁像当然是像的。别说她二十五,她就是说她年二十,也多的是人愿意相信。